第145章
楚鳶恨恨咬牙,簡直恨死他了,明明是他將自己變成這樣的,現在卻反過來調侃她! 但真的很難受,很想…… 空虛得發慌…… 像上癮一樣的迷戀…… 最后,楚鳶妥協了,咬著霍矜的耳垂,聲如妖魅,勾人欲/火,“來呀寶寶,人家都等你好久了?!?/br> 說出口,連楚鳶自己都覺得好賤賤。 但這種成年人的世界,只要合拍,彼此接受,再賤賤又怎么樣? 快樂就好了啊。 只是楚鳶萬萬沒想到,霍矜磨蹭了一陣兒,令她越發欲罷不能,就差自己主動時,他忽然起了身,走向桌子…… 楚鳶頓感激靈,“你……又想干什么??!” 霍矜比劃兩下,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手上,“保險起見,先小試牛刀一下?!?/br> 楚鳶第1001次的想罵人! 可惜她每次都輸給霍矜,最后還不是任由男人想怎樣,就怎樣…… 一點人權都沒有,真的。 【放屁!你不是沒有人權,你只是從來都沒堅持過人權!】叭叭最近老被關小黑屋,因此,用八倍的速度飛快說完,便溜之大吉。 省得被殃及池魚。 楚鳶這夜,便又很沒人權了一回,像個被人擺弄來擺弄去的布偶娃娃。 除夕這晚,霍矜打馬出城,直奔湖心山莊。 跟著的人等了一個時辰,不見他出來,留下兩個人繼續守,自己回宮向皇帝復命去了。 皇帝此時,正和一個和尚做快樂事。 和尚是他的新寵,可能是正常的玩膩了,換個出家人,立馬燃起別樣的滋味。 聽到稟報,皇帝沒喊停:“這是又找火舞去了?” 近來,霍矜就經常去湖心山莊,當然只是障眼法,他大多數不出任務的晚上,其實都在楚鳶的屋子里。 但是皇帝并不知道,他只看到霍矜想讓他看到的東西…… “回皇上,我們見他進去,等了一個時辰都沒出來,所以應該是在那過夜了?!?/br> 皇帝哼哼一聲,也不知道具體是個什么意思,“他啊,眼皮子還是淺,就是放不下那個低賤女子,不就是一個煙花之地出來的,有什么值得?若是從了朕,朕完全可以給他更多,大家一起玩多好?!?/br> 聽到這兒,一直沒說話的和尚笑了,“皇上,也許霍提督也不是真的、就喜歡湖心山莊那位呢?” 皇帝挑眉,“怎么說?” 第109章 金屋藏嬌嗜血提督38 霍矜玩了一招金蟬脫殼,卻還是浪費了不少時間,回城的時候臉十分臭。 韓凌等在城門口,將他安排的檀木盒遞上,“督公,如此小心翼翼,是不是有點過了?” 霍矜接過盒子搖搖頭,“你不懂,小心使得萬年船?!?/br> 狗皇帝蠢起來的時候豬一樣,但偶爾精明一次,也格外讓人不好受。 比如他義父的例子,真是打人一個措手不及。 旁的他可以賭,可以冒險,但鳶兒不行。 之所以今天弄這一出,他是想趁過年,和楚家人正式見上一面,鳶兒都要生了,這個儀式必須有。 楚鳶知道他要來,事先很鄭重其事的跟她說了,所以,雖然她并沒很在意這個事兒,卻也還是讓楚母多安排了一個位置。 楚母做的年夜飯又豐盛又噴香,聞言看了眼大腹便便的楚鳶,“留位置?誰要來?” 不等楚鳶說話,她眼睛就笑瞇了起來,“不會是盛夫子吧?” “娘,您怎么還想著盛夫子?我不都說過了嗎,我和他不可能!”楚鳶都無語了。 楚母聞言撇了撇嘴,“你啊你,就是倔,和當年進宮的時候一模一樣,這些年沒少吃苦頭吧? 如今懷著那孽障的孩子,他可來看過你? 就這樣都不死心,非要生下這團rou,回頭還有你吃苦頭的時候!” 這話楚母這幾個月都不知道說多少次了,楚鳶耳朵都要聽起繭子了。 不過她知道,她嘴上的孽障會給楚鳶送錢,并非真的一點兒人情味兒都沒有,見楚鳶不愛聽,也就不說了。 等楚鳶走了,楚母神神叨叨拉著楚父嘀咕,“你聽見沒有,她說要來人,誰???該不會是那個孽障吧?” 楚父蹙眉,摘菜的手停下來,“孽障孽障,人家沒有名字咋地? 行了,怎么說也是鳶兒腹中孩子的爹,再不好,那也比鳶兒這么不清不楚的自己養大孩子好吧? 待會兒,他若真來了,你可別說不中聽的話!” “知道了?!背笩o奈,尋思這父女二人肯定就這事通過氣了。 楚鳶確實,偶爾有和楚父說起過霍矜,主要說他身世比較可憐,父不詳,母早亡,好不容易認的義父也死了之類。 楚父聽了之后,發出長長的嘆息,“鳶兒,世間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我們很難去評價他人的對錯,但求自己問心無愧就可以了?!?/br> 傍晚風聲呼嘯,楚家大院中掛了幾盞紅燈籠,微紅的燭光給人溫馨感,尤其那大門上映出的三三兩兩人影,親昵自然,歡聲笑語。 讓爬墻的霍矜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最終,他看了幾眼,一聲不吭的退了回去。 重新走回正門口,一只手將檀木盒夾在咯吱窩下,另一只手,遲疑、緩慢卻又堅定的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