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楚栩咧了咧嘴,“哪有,先生不就還未成親?” 盛寬,“……” 真好,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楚鳶低頭看他腳:就說你疼不疼吧? 兩人嘀嘀咕咕,楚鳶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聽了幾耳朵。 大致就是,蘇祭酒突然找到盛寬,說欣賞盛寬的才學,知道他在備考,邀請他住到家里,方便一點。 蘇祭酒這人性格古怪,欣賞刻苦的青年才俊,以前也做過差不多的事,所以并不稀奇。 盛寬一開始沒同意,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可今兒早上,忽然來了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非要租他那間房子,出手還十分闊綽,東家大嬸瞧見了,眼睛放光,退了他錢喊他立馬搬走。 盛寬試圖和那個壯漢講道理,卻被人推了一趔趄,蘇祭酒把他扶起來一番說服,他便同意了下來。 只是竟不知,蘇府就在國子監附近,楚家的隔壁! 這會兒,盛寬既尷尬,又有種難以描述的悸動。 很快,他得知楚鳶被霍矜趕了出來,悸動就更厲害了,渾身上下仿佛圣光普照了一般,力量充沛:“鳶……我還能像以前那樣叫你鳶兒嗎?” 楚鳶瞇了瞇眼,“還是叫楚姑娘吧?!?/br> 她敢同意?讓霍矜知道了,不打斷她的腿! 盛寬rou眼可見的失望,不過一想到楚鳶以后和霍矜那種jian臣沒關系了,又覺得非一般的高興,“好,你才和離,避嫌是應該的?!?/br> 楚鳶:她什么時候說自己和離了? 這個盛寬腦補的能力,強強強??! “楚姑娘?!笔捳f,“以后我們就又成鄰居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只管說,我會像照顧小栩一樣照顧你的,我們……還是朋友?!?/br> 但他深情似水的眼神,可超越“朋友”太多了。 楚鳶隨便敷衍了兩句,趕忙走人,怕被霍矜知道了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霍矜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這晚,便有一個身穿夜行衣,伸手矯健的男人爬了她的窗,見她熟睡著,也不叫醒,盤花兒似的在她臉上、各種白軟的地方摸來摸去。 楚鳶被癢醒了,不耐煩的翻了個身。 霍矜逗她,“小娘子,我乃人稱‘雨矛今’采花賊是也,小娘子是否獨守空房孤單寂寞?就讓我‘雨矛今’今夜好好撫慰你一下吧!” 楚鳶背著他,白眼翻到天上去,“霍矜,別鬧了?!?/br> 霍矜哂笑一聲,掀開被子在她身側躺下,“你怎么知道是我?就不能真是采花賊嗎?” 楚鳶,“那霍提督確有當采花賊的天賦,之前在府中,夜夜到我房里,坐在床邊盯著我看的人,和霍提督應該長得挺像的吧?” 霍矜,“……” 要死了,原來她一直都知道。 還不拆穿他。 小東西蔫兒壞。 對付這種蔫兒懷的女人,霍矜眼中精光一閃,他有的是辦法! 翻身便將人壓住。 密集的熱吻落在楚鳶每一個一碰就輕顫的地方。 才沒多會兒,楚鳶便吟出了聲。 楚母起來上廁所聽見,覺得古怪,站在門外問了句,“鳶兒,是不舒服嗎?” 屋內動靜戛然而止,楚鳶也猛的夾緊腿坐了起來。 扯動到霍矜的手,他瞪了她一眼,但并未收回。 反而更加倔強的觸碰。 楚鳶有種如火焚身的羞惱,氣息也不穩,等了片刻,才回答楚母,“娘,我沒事,剛才有個蚊子咬了我一下,您趕緊回去睡吧?!?/br> 霍蚊子矜:“有蚊子?咬你哪兒了?來來,我替你看看是紅了還是腫了?!?/br> 說著一把掀開被子,往下一滑就要去看。 楚鳶白皙的腳丫子朝他蹬過去,“你要命啊,我爹娘弟弟都在,你故意讓我出丑是不?” 霍矜哼哼兩聲,“本提督就知道,讓你住這兒來,就不能暢暢快快的做事了!” “懷孕呢,本來就不能做?!?/br> “唉,好吧好吧,不做就不做,那玩會兒總行吧?”說著掏出一個形狀古怪的東西。 楚鳶一看,差點沒當場暈過去。 往后躲了躲,咬牙切齒,“你你你,你拿這個東西干什么?” 霍矜笑意曖昧的揮了揮,“你不是怕我掌握不了分寸傷害孩子嘛,用這個就不會,來,讓我試試。那些不要臉的為了賄賂我,送了一箱子,我還一個都沒試過呢。嘿嘿,看到底是我厲害,還是它們厲害?!?/br> 楚鳶不敢置信,神魂俱裂,有種想把霍矜弄死的沖動。 什么人啊。 這么羞恥的招數,他咋想出來的? 但她很快就被威脅了,“不愿意?也行,我這就去打那姓盛的一頓,白天和你說話挺高興呢。我霍矜的女人,也是他能肖想的?!” 楚鳶都要瘋了,“你干嘛,人家就說了幾句話,這都要被你報復?” “你看你看,你心疼他了!必須打,這就去!” 楚鳶一把將人拉住,“霍提督,提督大人,我的最愛,別發瘋行不行?” 倒也不是心疼盛寬,主要是人家真沒做錯什么啊。 回頭還要考試,被打得皮青臉腫還好說,萬一傷了手,她不是罪過嗎。 霍矜就知道她不忍心,即便知道是自己逼的,也莫名感到不爽,俯身在楚鳶胸前咬了一下,“不去也成,除非你讓我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