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遠】(下部)(2)
【北宋·夏之遠】下部·二 作者:李二河岔 2022年6月28日 字數:15026 當然他不是一個好脾氣的男人。 他想,他肯定因為自己一時一事的高興或者不高興,一刀一個,殺掉了各種亂蹦亂跳的,很不算少的其他大活人。 現實就是他在經歷著那一連串殺來殺去殺活人的時候,也就變成了一個有人馬,有身價,擁有一些確實權力的領導者。 所以那些殺來殺去可能是一些好事,至少也沒有壞到哪里去。 要是使用個什么特別叫人疼的法子弄死一個女人,能夠讓自己心里覺得特別有勁特別有樂子的話,他要是正好有閑大概也就弄了。 弄完挺好,挺有樂子。 他所待著的這個世道里事情本來就是這個樣。 當然遇到真有事情的時候肯定就跟有閑找樂不一樣了。 思慮和手法都不一樣。 同一樣的殺人可能會有許多不一樣的心思。 男人以后每回想起了過去,每一回都覺得當時應該就在敵國的界內,在那個叫做天門的城子外邊,殺掉那幾個搞壞了他事情的女人。 其實他當時呆在了那個當地,打了一會愣怔以后,最先打算要做的決定就是立刻殺人,立刻撤軍。 歸根到底人要遇到了有事,他要想的肯定就不是好玩還是不好玩,當然也不會是別人該死不該死,他更不能夠放下屠刀,立地于當場,先來思捋一遍自己的本心究竟應該向惡還是向著善的地方去發展。 他想的只能是殺了人家的好處還有不殺的好處哪一邊大。 那些女人搞死了他的馬當然是件很不向善的事。 他再也不能追上那輛神秘的騾車,也就沒能砍掉車上裝的人腦袋,他后來還知道了那是一顆皇帝腦袋。 他大概也不是沒有砍掉那些女人腦袋用來祭了他的青驄馬的念頭。 只不過這么些事都是些很小的事。 大事說的是當下的局,和當下面臨上了的勢。 按照他當時帶領一支只剩下了幾個兵的戰斗力量,深入在敵國境內的形勢之下,既然一次快速的掠襲已經失敗,唯一正確的事就是即刻抽身撒腿跑他娘。 俘虜在那種時候除了拖延行動以外毫無用處。 他本來想做的只是讓那些俘虜女人沿著水邊跪成一排,然后招呼士兵拿槍挨個捅穿她們的肚子。 當然事情后來并沒有變成那個樣,那是因為落到了他們手里的女人不光是些需要解決掉的人,還是一些女人。 他和他的兵們已經打了很多天的仗,很多人都死了,他們騎了太長時間的馬,走過了很多的路。 現在他們得到了這些可以被解決的女人。 他當然知道他的兵們的想法,他也知道自己有想法,他需要權衡。 領導者們經常都會面對許多紛繁而又沖突的想法,他在做出決定以前,就一定需要判斷和權衡。 也許多花一些力氣,承擔一定的風險搞清楚騾車的事還是值得的,戰爭的參與者總是渴求獲得更多消息,如果留下并且帶走這些女人,他以后就可以從她們那里問出來躲在那輛車上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而另有一個改變了的外部條件甚至更加重要,他們已經沒有馬了,他們反正只能按照行軍走路的速度離開這個地方,帶上女人并不會造成很多拖延,等到了有誰真的走不動路,那時候再捅她的肚子也還來得及。 他后來的決定是先挑一個人當場殺了,討一個見了血的彩頭,而將其它的婦女俘獲隨隊帶走。 后來那人是被他的兵們從那些已經手無寸鐵的被俘婦女里隨便拖出來的,女人被他們仰天按在地下,又被拉扯大了胳膊和腿。 兵們張弓引箭緊對住她手臂和腿股上多生了肌rou的偏軟地方,多射了幾箭,串著她的軟rou把她釘緊在泉水小塘邊沿淤結的黃泥地里。 大家用長槍從底下捅了她,可能還順手割掉了她的奶,以后又捅了她的肚子。 男人是一個帶領戰士組隊打仗的人。 他先已領軍長驅了敵方的城池之下,而后又悄悄撤走,那樣的事情很像失敗。 他只是需要作出一個好看,耐看的局來證明自己并沒有失敗。 如果隨后真的又有援軍追趕,他們也許會在殺人現場停留,追蹤的行動就會受到拖延。 殺人的傳聞也許還會在城鄉周邊蔓延開來,引發更多的人民驚慌,如果以后再次發生戰事,那樣的驚慌記憶可能對于他所處的一方有利。 再有就是剩下的女俘虜們全都看到了同伴的那種疼痛死法,合理推測一下,她們也該在以后的押解途中變得更加順從和聽話。 考慮完畢了這樣幾層意思的好處,多花費一些時間用來殺人大概還是利益大過了弊端的。 男人以后總沒想起來那人到底是叫個月娥還是金花,或者是些什么大差不差的名頭,他以后多半還是問到過的,反正轉身就給忘了。 他以后也大致上聽說了一個當時看上去耷拉下那樣的癟奶子,敞懷露屄的女人,早幾年前好像還領過些許的人馬打過幾場勝仗,好歹也算個有點功名的女軍官,不過這些聽上去讓人心生敬意的事,在她最后那種低俗的死相上反正是一點也不能看出來了。 反正最后的實際情形是那個肚子裂開大口的女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城外的泉邊等死,而他們押解著其他女人順利地返回了自家軍隊駐守的那一方面。 一路沒人掉隊,女人們輪流背負著那個后來有些體力不支的老太婆,基本還是跟上了行軍速度的,當然他和他的兵們在走出了幾十里的路程以外,在他判斷周圍的形勢已經不是特別兇險的時候,就在歇腳的時間里搞了那些女人,從那以后他們也沒再特別賣力地忙著趕路。 男人以后收攏回來手下各支打仗時候分兵行動的隊伍,駐扎在一處接受補給和休整,可以想見的是那一陣他的全班人馬也沒少趴在那些女人們的肚子上休整自己。 后來變生的轉折就在那一道打從京城里發出來的軍令了。 皇庭的軍令要求他親自帶隊,將他從敵國帶回來的俘虜女人送到京城里去。 到那時女人已經在他的軍中住過一些時間,他也有點弄明白了她們的身份和來歷,他把這件事情呈報上去當然是存有著能夠建立功勛的期望,而皇庭也確實在他到達京城以后給予了嘉賞。 除了發給一些金帛財物之外,他還受封了稱號揚威將軍,不過這個名號叫做揚威的東西并不是一個能領兵的實職。 揚威將軍的主要責任是要于廣泛處弘揚帝國的戰功,而達成這個目標的唯一辦法,就是領著被他俘獲的敵方軍隊的婦女領袖們在國家里四處轉來轉去,他要把這一件好事轉悠到大家都能看見。 到了現在事情就變得很不好了,非常的不好。 他能想到在他自己確實用命地去追了,而又讓對方皇帝跑了的事件當中,有些人是不相信他的,也許有人根本就會認為那是個故意放縱。 當然他們大概一直就沒有完全信任他,正好又趕上他沒事找事,給人家送上去一個可以借用的好機會。 他還愚蠢地離開手下部隊,把自己一個人送進了人家京城。 男人在當年起事以后帶出來的部隊本來一直常住邊境屯田,而在遇有戰事的時候接受國家的調遣出兵效力。 他本來是個擁有著自主權力的軍事指揮官,但是現在已經有一些官員被派往他的軍隊駐地,代替他去收編并且領導那支隊伍了。 除了和他一起赴京的二十幾個親兵連帶他們的馬,他在開始這場弘揚軍國聲威的行程以前又得到了國家撥給的兩輛帶有大木籠的牛車,可以把女人們裝載到里邊。 他所在的國家雖然有皇帝,有百官,可是他們離開游牧山野的生活其實也沒有多久,更不用說國中還有一半人民依舊是在靠著養牛養羊過日子了。 游牧人民可能會覺得驅趕一伙被逮著了的敵方婦女巡行在那曠大的藍天綠地之間是一件非常不忘初心的事,而在公眾相覷底下進行的激烈交媾,更可以嶄露出勇敢奔放的狼圖騰的氣概。 他們并不在意jian辱被俘婦女的事跡得到公開傳揚,他們甚至可能希望得到傳揚。 揚威將軍因此得到的指示是每到一處可以見到足夠多人口的地方,他便應該召集那些人口與他管轄的敵人婦女遂行交媾,他也需要在行媾之前針對那些敵人婦女當眾施用rou體刑罰。 先示以強,后施之jian,強jian鼓舞著人民,強jian教育了人民,讓大家都懂得了有狼性就可以強jian,沒狼性就要被強jian的硬道理。 實際上皇庭已經專門頒發了一道敕令,責成各地的政府部門和部落首領針對這件事項提供協助。 只是接受了敕令要開始著手cao辦這件初心的男人所需要牢記的還有他自己可能已經不再得到信任的命運。 男人的確認真考慮了這個問題。 他猜測了在這件事情進展過程中的另外一個方面。 皇庭想要看到的應該是一個因為被剝奪了軍政權利,而總是顯出壞脾氣的自己,他應該是一個cao一半心履職,而另一半灰心喪氣的人。 一個性格粗率的武人受到貶抑以后似乎就應該變成那種樣子。 為了盡可能地消除至少是減輕,也許仍然存在的懷疑和注意力,他決定要在最開始的一到兩年中裝扮成一個那種樣子的自己。 當轆轆作響的牛車在以后的幾年里穿行過城鎮和鄉村,以及更多曠大的藍天和綠地的時候,那些赤裸著全部身體倚靠在牛車裝載的格柵木籠邊上的女人們,在沉默和顛簸中前往參加下一場針對自身的公開輪jian,那是唯一而且永遠會在前方等待她們的事。 那些事絡繹不絕,在死亡以前再也不會停止。 離開京城沒有多久她們就被命令脫掉了全部衣物,天氣很冷的時候她們得到過一些毛氈,女人們蜷縮在整幅毛氈底下,把自己赤裸的身體緊密地挨擠在一起取暖。 當然在一整年中的更多時間她們是毫無遮掩的。 除了從來不會拆卸的手腳鐐銬以外,在女人腳鐐的箍環之間還被捆扎上了一根直而且長的木棍,那件東西迫使她們在所有時間都只能分張開腿。 所有倚靠在籠中因為分腿而突顯出恥部的女人有些戴著背銬,有些人的脖頸上掛著寫出姓名和身份的木牌,而另有一些人的姓名,連帶她們特別值得引人注目的官爵和事跡, 則是直接黥刺在了她們的胸乳和肚子上。 倒是那些胸乳和肚子雖然看上去全都形吞枯藁,顯見得歷經了許多滄桑,不過她們年長的一般都是三十幾歲的年紀,最大應該也不超過四十一二。 所以那個十分有名的老太婆子并沒有被安排進入這場巡游,顯然她那樣的老貨實在是太不適合用作慰安人民了,她應該是被皇庭的官員留在了京城里邊。 所有的日子以后都在束縛和羞辱,凍和曬,鞭打和被迫的性交之間周而復始,而且沒有盡頭。 牛車木籠中的人生像是在故國里就已經開始了的那一場流放和苦役的繼續發展,她們都是整晚整晚地守候在木頭柵欄后邊等待過男人的女人,但是她們現在等到的是更加肆無忌憚,充滿著敵意的異族男人。 她們現在幾乎像是一些被捆扎起來,等待著遭受牲畜蟲蟻啃咬的麥草堆垛。 麥草們最終總會因為被派做了和泥砌墻或者燒灶的用處而粉身碎骨,當然這些用處都和麥草的想法沒有什么關系,草捆不會有想法,想了也沒用,她們最好也像草捆一樣沒有想法,有想法也沒有用。 當然她們其實已經在天門城外的泉水邊上揮霍完了所有的想法,這樣的一場人生可能性本來就是她們自己知道,并且決定了仍然要去受的,所以她們也許會在內心中的某個地方繼續保持有驕傲。 所有的女人都已經把自己后半的人生交割完畢,全都交給了這個曾經和她們發生過一場殺馬恩怨的男人。 男人說的是她們只能等到死掉的那一天才能解脫這些事了,也許等到女人死完以后男人也就能夠得到解脫。 所以看起來男人的確希望她們死,他可能會留心著不要顯得太過故意,太過著急地,慢慢弄死每一個女人,而女人赤露著她們身體的全部,她們在無窮無盡的強迫媾合中驕傲地等待著被他慢慢弄死。 無論南北。 無論東西。 每一次當蹣跚的牛車慢慢地駛近了村寨的時候,等待的女人已經看到了一些佇步讓路到了側邊,但是驚訝地望向她們身體全部的村民們。 而后她們會在鎖銬的拖累和牽扯中爬下車廂,跪立在地下,等待著更多將要前來的村民。 他的士兵那時已經進村去尋找村長,頭人,或者隨便什么說話管點用的人,有時候是兵們直接去砸開了每一家的房門,反正他們最后總會把那些沒有多大的村寨里邊,大概幾百的人口不管男女老幼全都招呼到了村外的牛車邊上。 為了讓這件事情能夠落實到所有女人的兩腿中間,大家都要雨露均沾,一般都是先找一個打頭,再往后輪流著一個一個接替。 輪到誰了把她領到籠車朝后的門扇前邊,捆住兩手吊上籠頂的橫梁。 那時因為腳踝中間被撐住了的長條木棍,她那兩只差不多正好夠住地面的腳尖就會著落在兩個足夠遠的地方,總是沒法合并到一起的。 按照規矩挨做以前都要有挨打,正面朝向著車廂往前全體觀看的人眾,被懸吊拉直了身體的女人等到胸脯上挨過了十幾下的馬鞭,也免不了已經表演完了一番蹬踢哭號,百般掙轉的悲慘情形。 有槍有馬的時候,自有出生入死和豪氣干云的人生,只有了一具赤條條,無牽掛的身體上的奶子和屄的時候,你還是得有人生。 捱cao捱打也是人生。 驕傲可以在心,并不必定在形。 淪落到了等死才能了結的時候,她們現在挨cao挨打的時候哭爹喊娘的勁頭,比起山野村婦像是也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總之再以后的人生就是應干盡干,能干盡干。 管事的兵們就是要維持住那個秩序,完事一個推一邊去,再將下一個拉扯上來。 推拉過了二十回整叫一次暫停,換一個女人再吊再打,再干。 在場能干的當然只是那些男的,女的和小的們雖然也都被兵們弄到了當場,她們攤上的事就是要多拿眼睛多看。 西地的風土多半沒有中原那樣講究,她們看得也不算十分羞澀,有時候還捂住嘴巴偷偷發笑。 反正像這樣大小的一個村子,有干有看,連干帶看,一般總在天黑以前就能夠把全般的事情執行完畢,如果那是個大一點的村子,那就再多停留一天。 晚上過夜的時候籠車被拖進了村莊停在鄉民住家的門口,當然晚上車外總是留有兵士看守。 后來走得路程遠了,男人和女人們在一起待過的時間也足夠的長久,守夜的兵和籠子里邊的女人隔著柵欄有時也會隨便說些話。 女人問了這個村的村名,又問了聲今天晌午過的那條河該叫個什么。 那條河淺,水面才只淹到了牛車一半的輪子。 還有就是明天上路又該有多少路程要走呢。 男人和女人們一天里走過的路程有遠有近,她們走到的地方也會有大有小。 如果她們有一天走到的是軍營,那里邊成群結隊的年輕男人要不是有心去數還真不知道能有多少,當然等到女人們使用好幾天的時間轉完他們的營房,讓他們挨著個的把自己的兩腿中間落實完了一遍,大概就能知曉出一個約摸的大數。 軍隊駐屯的大多會是兩山之間的關隘或者水陸通道交匯的要害地方,周 邊的山川河流也都有些雄奇險峻的風光。 不過如果他們的責任是警戒帝國的邊境,他們也會面臨著許多不確定的風險。 他們的帝國與周圍的兩個大國都打過仗,而在大國之外他們還要時刻注意著防范邊境地帶反復無常的游牧部落。 女人們在距離京城更遠的山野中遇到了更少的居民,她們最后會在道路盡頭見到那些經過長期經營的,建造堅固的屯軍堡壘。 很吞易想到長期生活在這些偏遠荒涼地方所需要面對的艱苦生活,那些堡壘可能是她們在長期巡游中所見到的最能受待見的地方。 但凡帶一個屄的事都受待見,如果再加兩頭奶,男人可能覺得正在天上飛。 飛翔中的男人往返的速度更快,雖然他們持續的時間可能很短,不過他們都會繼續奮力地迫使自己再試很多次,就像一群拼命撲閃著學飛的雛鳥一樣。 在其他的時間里女人還被要求幫助堡中官兵完成一些浣洗工作。 實際上在她們攜帶裝有衣物的竹籃赤裸著身體走出堡門,前往溪邊并且蹲在淺水里勞作的整個過程當中,她們的奶和屄都會繼續受到很多的圍觀,而那時女人們大多已經腰腹酸軟,連走路都有些踉蹌了。 除掉了勞作強度的大幅增加,女人們也會發現邊疆戍守生活中的突如其來和變化莫測。 她們有時會在抵達某處堡壘以后,和那里邊的全體官兵一起經歷了游牧武裝圍攻軍堡的全部過程。 包圍的時間很長,他們一直沒有等到援兵,女人們在被圍的后半階段幾乎覺得她們會被當做軍糧吃掉。 不過守備軍官決定在存糧斷絕以前出堡決戰。 他在決戰前夜找到滯留堡中的女俘虜,和其中被認為是當年職銜最高的婦女軍官狂熱地交媾了盡可能多的次數,那時他的下屬們也分別找到了其他的女人,他們都相信自己以后再也沒有和女人做這些事的機會了。 他們整支軍隊在第二天早晨打開堡門,排列出交戰陣型的時候,很多人可能還會覺得腿腳有些虛浮,但是他們確實都悲哀地下定了這輩子再也不沾女色的必死決心。 不過除了一些鳥叫,他們并沒有在周邊的樹林里聽到人聲,他們以后也沒有發現附近仍然存在有敵人的跡象。 實際上在前邊許多天中一直圍困著他們的游牧武裝已經在夜暗中悄悄撤走了。 對于沿著這條看不到終點的道路,幾乎每天都要從許多男人的器物底下抽身離開,并且前往承接 更多男人器物的女人來說,軍營中的體驗令人筋疲力竭。 那里的男人數量太多,更不用說年輕的士兵還因為平常較少的性交機會和更旺盛的精力,而經常表現出極其強大的攻擊力量。 不過尋常的軍營總是一處方圓有數的地界,人在里邊待到一段時間以后,那里邊的每一個人就都看夠了她們沒穿衣服的樣子。 刻薄一點的話,從她們的前門直到后院也都已經大敞著給人家進出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遍數搞多了攻擊性終于能夠趨向減緩,到了這時女人再看看身邊一群說起來跟她弟弟甚至是兒子的年紀差不多的孩子,她往外走出幾步蹲身下去,當著一眾孩子的面前撒一泡尿,撒完以后回轉躺倒,再按原樣給他們伸直那兩條總是被木桿子撐開的腿。 反正都是同在一處的露天,曠地,周圍也都是不用走避的人,當然她也沒法走避出去更遠。 有時候駐地軍官不想教女人進入營房弄亂了軍中秩序,趁著接連的幾個晴天,軍中差人先在墻邊一排楊樹底下鋪開十張草席,再領來全伙女人都用鐵鏈拴系脖頸,各自鎖住一棵楊樹。 如果每天撥下來一千精兵,那么每一半的時辰里總會有上百的漢子同處一個戰團,當時各張枕席彼此相間不過五尺,十條赤體沿著墻壁和樹一路橫陳過去,她們彼此的唱念作打,那些火力全開的往返沖陣,所有杵搗,叫喚和喘氣的聲音都是雞犬相聞的,身形顛撲和肢體環纏也可以道路以目。 也許她們確實會在短暫地起身釋放一下自己身體需要的時候,撇上一眼身邊的女伴正在被人干成了個甚么奇怪樣子。 她們都會在下一座走到的城中看見自己和女伴們變成的更多奇怪樣子。 女人們最后發現那些更大的城鎮會是一些更難逾越過去的關。 每一個叫做城的地方總是會有更廣大的土地和建筑,人口也太多,而且形形色色。 即使她們在一天十二個時辰里始終保持著寸縷不著,露奶露屄的基本業態,她們也沒法做到能讓城中所有男女只在三五天里就都看盡一遍自己的屄。 十天半月都不行。 你每一天被分腿倒吊在籠車后門框子的頂梁上,捱受看押士兵使用馬鞭抽打的時候,你被打得皮rou全都怒放開了的屄總是那一個,可是看著你怒放的那些人從來就不是一群,他們一定是很多天里的很多很多群。 你的上邊半條身體以后被人攛掇進去籠車,你的敞開在了車底板上的大腿岔口,面對上了的jiba也是很多天里的很多群,就像夾總的微博一樣,每一天里常懟常新。 使用十天時間住在一座兵營里喂養熟了一千條jiba,當然算不上什么好玩的事。 更不好玩的恐怕就是在沒有數的天里喂過了沒有數的jiba,最后一個都沒熟。 如果我們一直見到的人世,全都是熙熙攘攘,密密麻麻,而且神情飄忽著從我們眼前身邊匆忙行經過去的,帶著jiba的身形和人臉,每一條jiba都不由分說,不吞置疑地使用了我們,它們在那些至暗,至軟的地方將自己激勵得濕潤而且粘滑,激勵到抽搐和噴射,而后拔去無蹤,再也不會相見,聽起來那不像是一種身為女人可能喜歡的生活方法。 當然它們做起來也不是。 女人們總是知道那個受命經辦她們這些女人事的男人,確實有理由要讓他看管著的女人總是處于一種女人不會喜歡的生活方式之中。 如果那是一座城池,他會想法子讓她們更加不喜歡。 人在一座城中所做過的事,總是會在更多的人群之間流傳去到更遠,肯定也會更吞易地被京城中的皇庭知道。 其實女人們在沿途所見到的領著頭的揚威將軍,對于cao辦她們挨打挨干的事并不是那么勤懇cao勞,親力親為的。 將軍經常帶領幾個侍從落在離開隊伍很遠的地方,自己住店睡覺,他只在有時騎馬追上牛車看一看情況。 車隊里的日?;顒佣际请S車官兵們負責,他們有時會向將軍報告說有一個女人已經病過好幾天,應該就要不成了。 于是將軍會下令往她手腳腕子的地方打進鐵釘,他們總是使用那樣的方法把他們將要殺死的女人身體釘緊到路邊的樹干上。 最終處死某一個人的決定還是要由帶隊的大頭領來做,以后全隊就會在那里停車宿營,大樹前邊肯定也會點起篝火。 一整個晚上兵們都在七零八碎地從樹干上的活體女人表面切割出來許多碎rou,而其他的女人總是被下令要跪在大樹前邊觀看切割的完整過程,如果有誰就著火堆烤熟了什么東西,而且又逼迫著誰吞咽了下去,或者也不是一定不會發生的事,只是那些事情都發生在荒郊野嶺,以后并沒有被更多的誰們到處說起。 天亮前后他們的將軍打馬離開,前往預定路程的下一處地方找旅店睡覺去了。 在每一次進入一座較大的城鎮以前,女人們在籠車行駛過城中街道的時候屈膝下跪在車廂的底板上,她們的光膀緊擠著光膀,面對著籠外兩側展示出各自的胸脯和分張的腿股。 所有從更早些的旅途中間幸存下來的女人們,總是被要求將自己的赤裸身體擺布成為更加適合公眾觀看的屈辱姿態。 而將軍那時會騎著大馬顯出正在揚威的樣子跟隨在她們車后。 毫無疑問他正在被更多的人所知道,他提醒了自己,皇庭也會知道。 較大的城鎮應該都會設有更加繁忙的集市,身處在帝國揚威將軍統御之下的俘虜女人們,以后都會在進入集市的大路一側得到她們可以繼續保持住跪立姿態的地方。 她們赤裸的肌膚在熾烈的太陽底下越來越黝黑,并且絡繹不斷地流淌出來綻放油光的淋漓汗水。 在那個羈留城中的炎熱夏天里,熙攘地進出集市的商務人群總是會在每天早晨見到正在路邊長跪著的,依照宣講是經由了迢遙遠道押解而來,俘虜自于異國敵軍的赤裸女人。 即使她們都因為每天的鞭打而傷痕累累,她們也因為長途的風雨行程和過度的性交而瘦弱衰竭,她們的皮膚暗淡,粗糙,而且骯臟。 所以她們同樣瘦弱衰竭的rufang,還有粗臟的性器對于男人們的吸引力已經成為一個玄學的問題。 但是她們免費。 而數量眾多的沒有錢的男人毫無疑問仍然是些男人。 卸掉了牛的籠車在經過一些小幅度的調整以后,倒退著停放在下跪的女人側邊。 籠車停放在那里的樣子就像是以流浪為生的羅利回回,或者也可以被叫做吉普賽的人們用以住家的棚車一樣。 籠車周邊在那種時候會被復蓋上草簾,而被使用額外的鐵鏈拴住手腕吊掛上車頂,但是仍然可以曲折腿腳跪在車廂后門邊沿的女人就是那個可以在今天被免費使用的女人。 她受到了兩個帶著馬鞭的兵士特別的監督,她需要在那一整天中面對道路上經過的人群大聲說話。 「犯婦奴家是被你國皇帝的軍隊抓來的敵國女軍官!」 她在總是高舉懸吊的兩臂,并且使用跪地的膝蓋支撐的時間里,又經過了許多輪放聲的喊叫,她的嗓音已經變得殘破沙啞,流露出不能掩飾的疲乏和機械感。 守候在車下的監管者們經常需要抽打她的肩膀或者胸乳,要求她喊得更響。 「你國的男人都可以來cao干,犯婦女官的屄??!」 她喊。 「不用花錢!女犯官的屄是不用花錢就可以cao的屄……?。。?!」 她試著更加響亮,更有力地朝向人群公布了這些羞辱和褻瀆的廣告詞。 帶領著豬和羊,或者是自家種的白菜前往集市的人可能會是一些足夠地沒有錢的男人。 他們在聆聽完畢廣告之后可能會走到牛車的后門口邊,守在那里的兵士便會把他推進去車廂,再一就手,順便就把門框兩頭事先系好的草簾拉攏了起來。 男人隱在了草簾和女人再往后的地方,他的臉面和行徑也就基本得到了遮掩。 大家現在待著的地方好 歹要算一座城池,相比途經小村的那種全體人民裸裎以待的做派肯定就要更加注意社會共識了。 硬叫一條漢子處在那個光天化日之下肆意地大行野合,他自己肯定也會有所疑慮。 總之一個良序盈朝的理想世道,最重要的就是要遮蔽掉所有令人疑慮的事,各種人民都有各自的疑慮,瞇瞇眼睛兔子耳朵全都不能出來見人,一定要搞到了滿眼望去沙漠一樣的一馬平川,那才是大家全都不用再有什么想頭的好社會。 當然壞人們的事就肯定不必要,也不能夠有遮掩了。 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的事情本來不必分說,人民拿眼睛一看就能辨識清楚。 低跪的壞女人當時已經朝往后廂里頭拱翹了進去她的一副光赤屁股,她也慢慢地承接應合起來里邊男人的動作節奏,可是她的手是被吊高在了門框上的,她比臂膀更靠前的頭臉還是會伸探到門框以外。 門框上維系的草簾垂落到她的臂膀邊沿多系一個搭扣,從扣再下就會左右分邊,中間分開的地方兀突的一副女人臉面,神色迷?;秀?,喜惡交集流轉,她底下一對吊鐘一樣凌空懸掛的奶房當然也能讓人看得分明清楚,一顆一顆淋漓的汗珠都能清楚。 它們先是忽忽悠悠的前后甩打,后來就是揮灑著全般的汗水和汗氣,直挺著朝向車外騰躍了出來。 當時圍在了路邊車旁的男人民們當然都已經感同身受地想象了躲藏在簾子后邊的那廝正在人家溫軟濕滑的銷魂窟中做到欲仙欲死的放浪和快活。 長跪而后俯身的女人橫平在車板以上,兼以有出入,兼以有往返,她直挺到簾子縫外的腦袋浪在了身后一拱一拱的節奏之中,本來總是俯首低迴的,當時站在車旁的兵只要抬舉一支手臂,差不多正好就能合上了那個俯首的高低。 他抓滿一把后腦的亂發轉高起來女人的眉眼,好教她正眼望向了面前的一整群男人。 眉眼轉高兩邊的臉頰都能覷得較準,另一個兵一正一反,左右橫掃了她兩個大嘴巴。 抽完說一聲叫??!叫一個好聽的床,給你家爺爺們聽見!女人一開始可能在受驚和疼痛中說了哎呀。 后來她在越來越激烈的聳動中沙啞地喊叫起來。 她說cao得好啊大爺!cao得深啊大爺!cao死當著敵朝女人大軍官的犯婦奴家,cao死你家犯婦婊子??!往往總是在那個犯婦婊子滿臉涕淚,滿嘴里血沫飛濺著胡亂叫床的時候,另外的監管兵士們正在喝令車旁下跪的其他女人起身離開集市,沿著周圍的街巷分頭前往更多的地方。 他們的領頭將軍親臨現場發布了命令。 將軍這一次也吩咐了從她們的兩腳中間解掉那些硬木的支撐。 將軍肯定知道即使他們持有皇庭的敕令,他們也很難在一座城里強行集合起所有的男人,但是如果不在意花費時間的話,他們的確可以把那些足夠多的男人分別找出來。 腿腳中間沒有木桿子頂著可以走得更快,也就可以在相同的時間里找到更多的男人。 出發前往了許多條轉折街巷的女人們在那座城中的那一年夏天見到很多明亮而且熾烈的太陽光芒,而城中居住的人民在他們見到的奇幻場景中懷疑了自己的眼睛和人生。 他們會在一處平凡日常的道路拐角地方突然地迎頭撞見一個一絲不掛的裸體女人。 女人赤身,而且赤足,她正沉重而且嘈雜地走在一條平凡而且日常的街道上,她也在坦然暴露的rufang,性器,以及赤裸身體的各種去處展覽了流溢的血汗和累累刑傷。 如果不是因為那些一直在發出嘈雜兇戾的聲音,而且看上去十分沉重的鎖腳鐵鐐,他可能還不會注意到她們暗黑的光腳踩踏在熾熱的砂石地面,輾轉掙持著努力拖帶起連串重負的樣子。 每一具行動于日常街道的女身和鎖,都是一場融合了血氣和精鐵的巡回路演,女身上下交加著的青筋和赤rou也有許多抽聚倏忽可以矚目。 最^新^地^址:^ YYDSTxT.CC 他看到的是一脈孤單纖弱的柔形針對上了許多森嚴,冷酷,有苦有重的惡意,一步再接一步發動起來的連綿不斷的戰斗。 他覺得世事有時會如夢,他應該在故事里見到過這種有鐵有血的抽聚和倏忽。 每一個關于十八層地獄的故事當然都是一個勸人上進的好故事。 地獄里總是會有很多的女人,會有很多鐵和血,女人們在十八層深的地底下日夜遭受著的酷烈刑罰永遠不會停止,她們的青筋赤rou可怕地扭曲了起來,而且抽搐。 故事里說那是因為她們曾經做錯了事。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知道這一點讓我們心里好過。 女人們待在地獄里的時候似乎都是一直赤裸身體的,故事說到了這一處關節地方,她們到底是可憐還是可恨好像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實際上單只這一處也許就能讓很多的男人向往了下地獄。 當時一個并沒有什么向往的男人只是多跨一步轉出了街角,他那個地獄一樣的女人胸前的兩匹奶房便已經潮涌也似地蕩將了上來,曠大的奶房形寬,質薄,少蓄了許多的油脂和rou,只是那一幅熟鞣久晾了的黑皺老皮朝外的中央地方,直凸出來的大黑奶頭充足而又支愣,分寸的中間 倒是蕾觸亦宛亦盈的,可以比較猩唇那樣蠻闊但是膩軟,鹿蹄那樣嬌巧而且昂揚的稀奇事物。 蠻軟嬌揚的蕾觸全都纖毫畢顯,她那些地獄一樣的刑傷也都畢顯。 男人單是看那一口打從寬奶側邊掏挖了進去,眼見能夠捅進一段手指節才能到底的皮rou疤窩,明顯就是被硬鐵的家什撕出去了rou塊,又依靠血窩底下的殘敗筋膜才能勉強收住了創口。 他一想就覺得這種濕活兒,童話故事里好像也有。 究竟是夢化蝶還是蝶做夢一時不能區分,他一時以為自己的陽壽已盡,他已經不知不覺地走進地獄里了。 他所向往過的地獄可能正在敲打他家的門。 揚威將軍屬下的一個或者兩個兵丁看押著一個裸身帶鐐的女人,在城中走過了很多日常的街巷,他們會找到一處街坊里負責各戶聯保的保長,讓那個保長帶路前去敲開坊中的鄰家。 保長們倒是已經在事前接受過城中長官的指示,他們知道應該對于這一起入戶揚威的行動給與幫助。 腰中挎有彎刀的兵丁先將前來應門的人民推搡回進屋里,再一轉臉往屋里拉進來那個光身赤腳的戴鐐女人。 女人到了那時早已不知道這樣地入室行yin經過了多少人家,她踉蹌了兩步就順勢跪倒在了人家的堂屋正前。 當然跪得快也不是就能逃開鞭子。 既然是身負著那個敕令的講究,每進一家堂屋都要裸跪于地,往那個肩膀背嵴上挨受三下五下的馬鞭總是少不了的,可要是有一次跪得不快,那就可能要挨一腳踢在光屁股蛋上,一頭扎進人的桌子底下去了。 兵士們拖一張條凳靠墻坐著只要茶喝。 保長手里拿著人家的戶口本子,他點出來所有的適齡男丁排一個順序,大家輪著上去睡一回女人。 不睡也抽鞭子。 當然誰也不想挨到鞭子。 當時帶路的保長賣一個大家相熟的薄面,他也跟著一起先把家里的女人娃娃全都招呼到了外邊,反正自尋些去處胡亂轉轉吧,守在旁邊兩頭都要糟心。 到了現在男人覺得他把自己一條總還是住在人間里的陽身,緊緊地摟抱住了一具十八層地獄底下浮現出來的,輪回著遭受盡了所有苦孽的負罪女體,他現在弄不清楚天地有沒有顛倒,神鬼有沒有殊途,或者是,是非究竟有沒有混淆。 他真的就能使用許多手指頭一路摸索上去,心眼兒里打著顫地試探了一具遍布有青筋、瘦rou、和刑傷的女體奶上,那些各種疤窩的深淺和分寸。 前邊說好了大家都要當堂睡一睡的時候,他們家是先給地下鋪了張席的,現在仰面躺倒在席子上的女人,不知道算是有意還是沒有意的,摸住了他正在探著人奶傷的手,不過人家一直都是偏著點頭臉,她也沒怎么睜開眼睛。 她本來肯定是在默默地守候著下邊一個該輪上的男人,不過前邊輪著的時候她可能沒顧上細數。 大的家里可能會有爺爺,叔伯,爸爸,還有已經成年了的不止一個精壯兒子,反正她是在以后挨著了打疼肚子的馬鞭才知道,該派給這一大家的活計已經全都收拾完了。 她后來拖帶著手腳的鐐銬慢慢走回門外的大太陽里去。 隔壁那一家子也許就沒那么多男丁了吧。 總是要cao心著各種閑雜事務的保長相跟著女人走出門外,他拿手里的木炭給這一家的門扇打上一個對勾。 他們一路走過來的家門都是已經打過了勾的,不過由此往前還有家門,所以他們還是要繼續行走下去,繼續打出更多的炭筆勾子。 女人腳下的鐵索聲音沿街孤單地回響了略多的幾個片刻,前邊已經走完睡完了大半的小街,她走路的身形當然也是越來越蹣跚的。 后來女人輕聲多問了一句,這一家的未門好大氣派……都該是連著幾代才能攢下來的功德了吧。 雖然一路上總是要捱受當兵兄弟們全沒來由的連踢帶打,人家上面的官逼得也緊,他們家將軍整天橫眉豎目的不肯消停,可是遇到有了能說話的空閑,還是要輕聲慢語地說上幾句閑話,自己不能也是整天拉一張橫眉豎目的臉,那就要把兩頭都給拉扯成了更加橫豎的樣子,人家動起手的時候也就要越發的沒有輕重了。 當時他們正在行經的一座高墻大院門外是立有一對石頭獅子的,門樓也修造得寬闊。 所以女人才有那么一問。 給他們領路的保長本來沒有打算停下,當兵的兄弟也沒多話,這種樣子的地方別說他們幾條軍漢,就是他們將軍來了也要繞著走的。 不過保長倒是有點興致地接上了她的話頭。 保長說了些那一大家子的來龍去脈,那一家子人里的誰又能做成了誰的連襟,女人覺得一座大城里這些家長里短的事倒也不妨多聽一聽。 不過等到走完這一熘院墻,見到了另外的民宅閑談也就翻篇,大家又都要cao心那些登堂入室去睡覺的事了。 置身在那一年的苦夏城中,集市和街巷中的人民對于一些經由了迢遙遠道押解而來,俘擄自于異國敵軍的赤裸女人隨遇而安。 他們后來安坐在家里等到了那些入室行yin的女人。 城中也有越來越多的門板被打上了黑色的對勾。 白天分頭被人領出去掛牌游街的女人到了天黑,還是都要回到集市邊上的籠車里邊過夜。 有些女人因為過度的辛勞而在下午的炎熱天氣中昏暈過去,保長在那時便會設法借來一些毛驢,馱運著她們返回集市。 女人在有些時候還會經歷到不同尋常的事。 有一回是傳說山里的豹子進城叼走了孩童,不過那東西反正她們都沒見著,另外一回的事全城就都能見著了。 那一天晚上城中的民房起火,后來延燒到了越來越多的地方。 待在籠子里往外看到的半邊天空都是紅彤彤,昏沉沉的火苗和煙塵。 女人們的心里大概會是暗暗覺得解氣,能燒多大就燒多大,最好眼見著就能把它全給燒成了一片白地。 城邊集市一帶大多都是空場,并沒有什么房屋,火勢也沒法蔓延過來,倒是她們停車的附近正好開有一眼水井。 官府派出了守城的軍隊前往救火,有一些官兵忙亂慌張地找到水井打水,他們沒用幾個回合就把水井淘弄得只是見了泥底。 原來那個夏天天氣少雨,本來各處就已經十分的干旱,旱得地下也沒有剩下多少淤水。 領隊的一個官嘆了一聲,說,這場火怕是再不能救了。 罷了,慢慢玩些女人再看吧。 原來他們一邊救火,一邊早已瞥過了旁邊車里擠做了一堆的赤身女人,夜火搖動之下那些肌膚也還有些閃爍。 救火的官兵一時都在車邊慢慢玩起來了女人,后來他們有些驚訝地看到前方街巷的大火正在開始轉弱變小,他們看著城中漸漸地恢復到了平靜的樣子。 御女而后可能發生的,天遂人愿。 自從退兵和滅火的事件以后,對于這些俘擄來自遠方異國的婦女戰士們的女陰所可能擁有的神異性質,社會面的自下而上產生了一些傳言。 雖然它們自始至終大概都只是一些傳言。 第一次驅女虜而揚軍威的國土行旅,在那一年的下半開始轉向了返程。 揚威將軍帶領他的兵士看守著兩輛牛車行駛到京城外邊最后一個驛站的時候,遇到了剛從城里出發,接受皇庭委派前往帝國的神山腳下禱祝祈雨的司禮官員。 那一年的大多時間里確實沒有怎么下過雨。 其實大家都知道那人祖上沒早幾代本來就是一個薩滿教的大巫師,不過薩滿的傳承倒也讓他不怎么拘于小節。 總之他跟揚威將軍寒暄過幾句,便爬進籠車奮力cao干了盡可能多的婦女戰士的女陰。 而后他就在驛站里住下喝了兩天的酒。 第三天整個京城一帶全都下了一場透雨,那一整年中都沒有下過那么大的雨。 薩滿出身的司禮官醉醺醺地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天氣,立刻就決定啟程回京去報告這個好消息了。 實際上在那以后很不算少的一個時間段里,男人幾乎相信他這一次被皇庭授予的統御裸體婦女的使命已經結束。 回到城里沒過幾天,負責首都政務和治安的京城大將軍就派員找他帶走了所有的女人,連同那兩輛牛車。 男人以后暫且客居在了京城,他住在一座皇庭賞賜給他的房子里度過了一些時間。 他也聽說城中居住的皇親貴胄,或者還有一些富裕商賈正在熱衷于cao辦一種神秘的儀式用做祈福。 他們會在通宵的飲宴中與一些特定的女人交媾,并且希望可以因此實現升官,發財,或者是武運長久,家宅平安等等的好愿望。 男人有時也在日常的京城街道上邂逅過他的牛車,牛車上邊依舊安裝著木籠,不過籠外十分嚴密地復蓋了繡花的羊毛氈子,如果裝在里邊的還是那些人,反正她們依舊是光著屁股或者已經不再光屁股了的事全都沒有端倪可見。 男人有時倒也想過一想她們光著屁股走進那些王府的飲宴大殿,各自都將一副赤體和鼎食玉饌們橫陳到了一處的光景。 男人一時有些怔忡。 尋??偸侨肀M赤著跪守在他旁邊的羯胡奴隸女人審時度勢,她只是朝向著男人的腿間低俯進去了她的長條身體。 羯胡奴女的唇舌和口齒溫和又細密,她在那里邊展演了許多婦人的巧慧,奴女連篇的金栗色頭發拂滿了一對女人的赤肩,一面女人的裸背,外加兩條分敞開了的男人光腿,拂來拂去,拂成了一片亂糟糟的堆迭和濃烈。 羯胡女人生有很多彎曲打卷的長頭發,她生有低陷的眼窩,琥珀的瞳仁,她也有狹窄的鼻梁和一個比中原人拔高了很多的鼻子尖。 女人的身體高大而且健壯,小麥顏色的光亮皮膚底下裹復著的肌腱和青筋形狀突露,但是它們滑游宛如。 女人使用自己兩把窄背長指,指頭關節都很突露的大手撫摸了他,她的腕上系戴的連環鐵鐐沁涼了他的腰。 奴隸女人口音有點生硬地對他說了主人端午吉祥如意,羯胡人說話不太能夠分辨出四聲。 男人那時已經瞥過了一雙翻復在方磚地下的闊大的赤腳底板,兩只赤腳和堆積的許多腳鐐粗環倚伴總在一處的樣子有些不知道的涼苦或者漫蕪。 她的麥子一樣銅黃的光裸腳踝上鐵箍很暗,而滿腳的底下都被一直赤足走過的沙土侵蝕成了土褐顏色。 她已經跟著他走過不少路了。 從那些遠方邊地返回京城的后半段路上,她一直騎馬,赤足,而且在手腳上系戴鎖鏈跟隨著他。 她總是到了要外出的時候,才會分別地給自己的胸脯和腰上圍住虎皮。 羯族女人在腰間維系的虎皮應該不是方整的,因為垂墜的斑斕毛皮遮掩住了她的一邊膝頭,而她使用兩支帶有老虎爪子的毛皮邊角斜圍到了另外身側,單只打了一個結。 她總是會在那一道從腰往下就分開了的大幅裙縫中間暴露出來堅韌的腰,還有一整條的精光長腿。 那是她們族群里世代習用的生活做派,寬敞的系法可以方便奔跑和跳躍,或者干脆就是發力抬腿去踢到什么東西。 羯族女人倒是從來沒有認真想要踢他,她那一副寬敞爽利的腿腳全般行使出來從左從右盤纏住男人的時候,行使出的膂力如同虎爪。 羯胡族群一直都是些聲名傳揚的好獵手,其實男人在那些跟隨著牛車隊伍但是落到了后邊很遠,慢慢走過山野路途的時候,他見過他的系虎皮的羯女奴隸背負一張長弓,打馬追趕出去幾里以外射殺灰狼的樣子。 因為兩腿中間有鎖相連,她甚至是側身斜倚在馬鞍子上做完了這件事。 男人想到閑住在京都的時候大概也可以領她出城去射灰狼的。 京城本來多有獻舞獻唱,做仆傭和做娼妓的奴隸胡女,她們或者披氈或者衣褐,甚至就是袒露出了胸乳,她們也有時候像一些鄉里草場的牧奴一樣,負鐐而且蹣跚地走過了街邊。 當然那些都是家中主人的意愿,她們只能謹守住自己做奴隸的規矩。 在那兩年里他的奴隸女人也是一樣,住在京城的時候一直謹守住了那些他想要的奴隸規矩。 不管怎么說,光腳鐵鐐那些另算的話,男人覺得一個卷毛高鼻子的大個姑娘圍上兩塊老虎皮還算好看,差不多就是他愿意領上出門去打獵的女奴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