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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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未將我當做帝君,又何出此言?!蹦腥送?,銀眸無波無瀾。 “那你猜猜,我將你當做什么?”謝盈約莫是醉的太深,內里的性情沒了平日里疏離的微笑掩蓋,露出鋒芒來。 男人不說話,他便笑吟吟湊近對方耳邊,一字一句,“你就是一條,假清高的狗?!?/br> “……”帝君低聲道,“你醉了?!?/br> 謝盈頭太暈,并不知自己早已枕在帝君肩上,端著那杯酒,抵在帝君唇邊。 他眸光里氤氳著惑人的水色,眼底卻是冷的,漫不經心的,“喝了它?!?/br> “……為何是我?”男人啞聲道。 “因為你是帝君?!敝x盈見他不喝,自己一口飲盡,隨手丟了酒杯,“我想拉著帝君,一起下地獄?!?/br> 再濃烈的動情之酒,都未能讓他情動,可他將殘余的酒渡給男人時,卻瞧見了對方眼底破碎的理智。 “帝君,從你不躲避開始,便已是我的……” 共犯二字尚未說完,他便被男人低頭猛然堵住了唇。 冰冷的氣息在他唇齒間肆虐而過,卻又毫無章法。 謝盈被他小心翼翼捧著后頸,沒忍住輕笑出聲。 帝君大人,果然如一張白紙。 “天道法則最后一條,染指帝君,罪同叛逃九重天?!蹦腥说吐暤?。 “你怕了?” “我怕?!钡劬?。 “那你走?!?/br> 男人沒回答,從袖袍邊沿撕下長長一截布料,蒙住眼睛。 謝盈曾聽聞,帝君之眼,便是天道之眼,看來的確如此。 他被男人打橫抱在懷里,眨眼間出了紫霄殿供奉長明燈的前殿,到了他從未踏足過的紫霄殿正殿。 床幔垂落,燭火搖曳,墻壁上人影交頸相擁。 “帝君……怎么連這都要我來教?”謝盈不悅道。 “喚我江獻?!蹦腥松ひ舭祮?。 “哪個獻?” “受命于天,獻與山河?!?/br> 謝盈斷斷續續地笑了一聲:“這么貴重的名字,我可不敢喚。我給你改一個好不好?” “君子有酒,酌言獻之。涼酒輕薄,喚起來不像帝君,更像小狗該有的名字?!睖厝岬穆曇衾锿侣吨耆枞说淖盅?。 男人沒在說話,燭火搖曳得愈發晃人眼。 所謂巫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 紫霄殿外,太白仙君焦急地來回踱步。 “太白,我實在不知帝君去了何處,你若有事,改日再來吧?”一位仙君無奈道,“南海的公務我九日前便已交給帝君,至今沒有回信,著急的又不止你一人?!?/br> “你們能有我著急么?”太白吼了一聲,雙眼泛著血絲,苦大仇恨道,“十年……整整十年我不曾睡過一個覺,今日若不是求得旁人替我當值一日,我連回九重天的路怕是都要忘了!” “我不怪望舒仙君還不行了?不就是捅我一劍么?根本不礙事了!就想帝君行行好,別罰他了,讓他回望舒殿當值吧!” 第80章 我與你,同罪 那仙君憐憫地看了他一眼,唏噓道:“這掌控日月交替的差事,可是九重天里除卻帝君以外最讓人眼饞的。帝君本想安撫你,誰知你無福消受吶?!?/br> 太白仙君有苦說不出,他甚至膽大妄為的猜測,帝君根本不是在安撫他,而是嫌他話太多才把他打發了! “罷了,我明日再來看看吧,太白,你好自為之?!蹦窍删牧伺乃募?,轉身走了。 太白在原地不肯離去,想了片刻,總覺得帝君除了紫霄殿根本不會去別處。 莫不是知道他來,不肯相見吧? 那如何行,為了他這身老骨頭,今日也得尋到帝君不可! 太白仙君警惕地環顧四周,偷偷摸摸溜進了紫霄殿的大門。 他一路放輕步子,見正殿中燭火未熄,更是肯定帝君就在里面。 他連忙走上前,敲了敲門,“帝君,我有要事,十萬火急的要事,您在里面嗎?” 許是紫霄殿的風有些大,他耳邊總隱隱約約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 “帝君?”他抬高了聲音。 半晌,里面傳來男人冷冽的聲音,“有事明日再議?!?/br> 說罷,竟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余地,一道力道從里面揮出,徑直將他趕出了大門。 太白從臺階上狼狽站起身,越想越覺得奇怪。 帝君這閉關不像閉關,到底在忙什么,連說幾句話都得時間都沒有? 太白苦著臉走遠。 明日來便明日來吧。 …… 紫霄殿的燭火早已不知道燃盡了多少支。 謝盈自詡功力深厚,可此刻躺在榻上,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什么正人君子,什么清高帝君,都是假的。 “你的道號是望舒,名諱是什么?”江獻低聲問。 謝盈靠在他懷里,任由他給自己清理,淡笑道:“帝君,只有關系親近的仙君之間才會互通名諱?!?/br> “我們……不是?”男人手中動作一頓。 謝盈依然笑著:“我們是嗎?” “……” “你很想知道我的名諱?”謝盈見他不說話,輕聲問道,“那你用命書來換好不好?” 江獻沉默半晌,“不可?!?/br> “帝君如今……與我同罪?!敝x盈指尖纏繞他一縷銀發,漫不經心地把玩,“神仙是不可以動情的,更別說這九天九夜帝君與我便沒有清白過,你把命書給我,我自當將罪行掩蓋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