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光線漆幽，兩人靠得很近。林蓁怔然迎向他目光，過了一會兒，低聲回應道：

    “兩個星期沒修，是有點……”

    話說到一半，突然安靜下來。

    仿佛直至此刻才終于悟出這句話想傳達的真正含義，女人輕輕笑了笑，伸手捏了下他臉頰：

    “很想我？”

    周牧則沒作答，只在臉頰指腹即將滑落的那一刻用掌心罩住了她手背，目光靜落在她嘴唇，思緒不自覺回憶起不久前聚會上的問答。

    ……

    “牧則哥哥……”

    “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呀？”

    ……

    月光依稀灑落下來，女人微涼的掌心逐漸變得溫熱。周牧則在她嘗試抽手起身前先一步梏住她后頸貼上了她唇瓣，極輕的一聲嚶嚀之后，女人隨即軟靠在他肩頭，呼吸開始拂亂幽寂。

    他吻得很兇，舌腔殘留著酒精氣息，林蓁半張的嘴被他撬開齒縫抵向深處，津液很快交融成一體，濕濡舌面舔舐過她上顎，扶著她后頸一寸寸朝里逼近，整根舌頭都被他裹住，氣息逐漸變得逼仄，撐在中控臺的手臂陡然一下失力，慌措間撫上了他大腿。

    她隱隱聽到他悶哼了聲。

    “牧則，先下……”

    短暫停滯的吻重又接上，林蓁被他親得大腦空掉一半，撫在他腿上的手剛收回來就在唇舌廝纏間落向他處，只是這次很不湊巧，恰好摸到了他腿心腫脹發熱的陽莖。

    她的臉也跟著燒起來，耳根微微發燙，因為少年對她附耳低語：

    “坐到我腿上來?！?/br>
    ……

    車內空間狹小，氣息難以流通，細碎的嚶嚀被環繞的暗色放大。林蓁跨坐在少年腿上，被他扣著腦袋親，親得鼓膜發癢，熱意翻涌，想逃開卻被他一下勒緊手臂，纏綿吻痕晃落到她耳后。

    “很香?！?/br>
    他似乎說了這兩個字。

    喑啞含混的嗓音聽起來并不真切，林蓁只在這兩個字上停佇半秒，很快就被耳后泛起的絲癢抑住呼吸。

    頸間滲出的薄汗被不斷吻移的唇瓣一點點舔吮，鼻息撩過的肌膚卻即刻覆上新的濕濡。林蓁熱得不住輕哼，貼在脖頸上的發絲很快被指腹捋開。另一只大掌從她后腰探入，沿著脊骨摩挲向上，邊吻邊低聲呢喃：

    “又不穿胸罩？”

    “你見過哪個女人洗完澡穿胸罩……”

    林蓁輕喘著回嗆，正要控訴他今天的多事，少年忽而將手移向了她胸口，不輕不重地扣握住了她的奶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