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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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想不通小弟為什么又生氣。 衛霜戈斜眼看著顧持柏,他倒要聽聽這人能說什么。 顧持柏執起衛霜戈的手,笑容溫和:“夫君莫與二哥置氣,他不過是說話不過頭腦?!?/br> 衛霜戈眨了下眼睛,他剛聽到了什么? 估計是吃飽了撐的,聽岔了。 顧持柏又喚了聲:“夫君?!?/br> 衛霜戈眉頭皺起又松開又皺起,心頭震驚和其他難以言喻的情緒最終化成一句: “我不讓娘告狀了,你把那個愛害羞臉紅、翻來覆去只會一句‘成何體統’的顧侍郎還給我?!?/br> 現在的顧侍郎太難招架了,簡直不知道害羞為何物! 什么話都說的出口! 顧持柏:“你之前喚我未來夫君的?!?/br> 衛霜戈:“我那是在逗你!” 說完,看著顧持柏滿眼笑意,衛霜戈感覺自己似乎落了下風。 他頓了頓,下巴微收挺直了腰桿:“為夫還是更喜歡夫人不經逗的樣子,你滿臉通紅……” 衛霜戈話音越來越小。 只見顧持柏半垂著眼皮,紅暈爬上面頰。 顧持柏坐在椅子上,緩緩掀起眼皮,如墨的眼中似有盈盈水光。 他沖著衛霜戈淺淺一笑:“夫君喜歡我這樣?” 衛霜戈張了張嘴,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喜、喜……” 怎么還磕巴上了! 衛霜戈拍了下自己的嘴,清清嗓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夫人當真絕色?!?/br> 他會的詩句不多,虧的還記得一句能用的。 顧持柏勾唇:“那夫君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計較二哥了,好么?” 衛霜戈已經迷失在顧持柏一口一個“夫君”上:“行,夫人這般為我們兄弟和睦著想,那就依你?!?/br> 衛二哥得知衛霜戈改口不告狀了,頓時對顧持柏的好感又上了一個臺階。 他感恩戴德道:“弟婿,算二哥我欠你一個人情!” 顧持柏抬手制止他的話:“二哥忘了,最好還是叫我的名字?!?/br> 衛二哥恍然大悟:“我知道小弟為什么要告我的狀了!” 害!他就是感覺弟婿叫起來順口。 衛霜戈風涼道:“呦,二哥腦子終于靈光了一回,不容易啊?!?/br> 衛二哥摸摸頭:“小弟你說話怎么陰陽怪氣的?” 衛霜戈:“你猜?” 衛二哥實誠道:“我上哪兒猜去,你別跟你二嫂子學,一天天的總叫人猜?!?/br> 衛霜戈:…… 雖然他知道二哥話里沒有另一層意思,但他就是想跟二嫂告狀,讓二嫂抽二哥。 “頭兒?!?/br> 墻頭探出來一個腦袋,祝斗山沖他招招手。 衛霜戈走到墻邊:“什么事?” 祝斗山:“頭兒你上來,咱們換個地方說?!?/br> --- 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出自《詩經·衛風·碩人》 第26章 別用牲口形容他們 衛霜戈是可以忍著點腰疼翻個墻,但他不想。 他沖著顧持柏抬抬下巴。 顧持柏很有眼色的把衛二哥帶走。 祝斗山跳下來,佩服道:“頭兒,你牛啊,顧持柏被你訓的服服帖帖的?!?/br> 衛霜戈云淡風輕的擺擺手,頗有高人風范道:“小意思?!?/br> 祝斗山說:“范表建醒了?!?/br> 范表建中的毒十分難解,好不容易救回來也是用藥吊了一口氣。 刑房內。 藥師羨諭一針扎在范表建的腦袋上,向衛霜戈抱怨:“頭兒你趕緊問,那些子好藥用在他身上,我心疼?!?/br> 衛霜戈好笑的說:“你的那藥錢不都是從皇驍司出的?” 羨諭理直氣壯道:“不是錢的問題,你可知那些藥材有多難得、多珍貴?用在這種爛人身上,藥材都要哭了?!?/br> “行,一個時辰之內審完,好吧?” 衛霜戈拉開椅子坐下,抬抬下巴問范表建:“范大人有什么話要說?” 范表建臉色煞白,全靠羨諭的藥吊著,他喘了口氣聲音粗糲:“我沒什么要說的?!?/br> 衛霜戈猜到他會是這個態度:“即便你的主子派人暗殺你,也沒什么好說的?” 范表建冷笑:“我背后沒有人,是我自己看不慣你,如果沒有陛下的寵信,你什么都不是?!?/br> 羨諭起哄,她捏著泛著綠光的銀針,獰笑一聲:“頭兒,讓我了斷了他?!?/br> 衛霜戈散漫的抬抬手:“一個時辰還沒到,你閉嘴?!?/br> 羨諭心情不好,換了根沒毒的針扎在范表建的虎口上。 “??!”范表建慘叫一聲。 衛霜戈敷衍道:“抱歉啊范大人,我這個人什么都不是也沒什么用,管不住手下的人。我勸你啊別太愚忠,不值得?!?/br> 范表建冷汗直流,咬著牙開口戳衛霜戈的痛處:“你不愚忠,不還是被愚忠的衛老將軍從衛氏除名?” “除名又如何?現在范大人是魚rou,而我是刀俎?!?/br> 衛霜戈神情不變,不以為意。 羨諭沖著他努努嘴,示意他別磨嘰,趕緊的嚴刑拷問搞起來。 衛霜戈一拍巴掌:“帶上來?!?/br> 一個頭被黑色布袋蒙住、五花大綁的人被帶進來,不等衛霜戈開口,羨諭直接伸手把布袋給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