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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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頭坐著的,瀟灑不羈喝酒的身影實在熟悉?;实劭丛谘劾?,心中不禁一動,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便是那年驚鴻一瞥,孽緣天定。 早春的陽光微暖,蘇格一襲白衣,頭戴金鑲玉冠,扯著一把小檀竹扇,風流又多情的坐在家中墻頭喝酒,是有名的桃花煎,取江南水鄉枝頭最艷的桃花入酒,入口香醇甜蜜,唇齒間殘留淡淡桃香,三日不散。 蘇格看見掀開帷子朝他看來的蕭然也不怕,只當是權貴之家的公子哥出游,燦爛春光中,他舉杯問馬車上的人,“上好的桃花煎,來一杯么?” 墻邊百年老桃樹的桃枝隨風輕舞,紛紛揚揚地落了一地桃花雨。 蘇格被落了一身,本是一身白,卻像是穿了一身桃花裳。他笑時眼尾微揚,染上酒意醺上的紅,倒也似一瓣桃花了。 蕭然沒有接,此時的他肩寬腿長,層層衣衫遮掩的腹上是薄薄的肌rou,他并不是夢外身形單薄的少年帝王,此時的他,正逢壯年,權柄在手,萬邦來朝,百姓安樂,似乎沒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可并非如此,那個大齊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驚才絕艷的白衣卿相,始終是帝王的求而不得。 裴昭心中有萬民,有天下,唯獨沒有他。 他是擁有至高權柄的帝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若真想要一人,沒有得不到的。 可是面對裴昭,他無可奈何,只能自苦。 可是他終究是凡人,有七情六欲,自苦久了,實在孤獨。 墻上舉杯相遨的蘇格,第一次令他動了心思。 若將裴昭看作乘風歸去的仙人,那么此時在蕭然眼中的蘇格,便是仙人墜入紅塵染上情欲的樣子了。 怎能不令蕭然瘋狂? 當夜,馬車便停在蘇宅。 當王公公拿出金牌玉令時,蘇父蘇母嚇呆了,他們這小地方,別說皇帝了,六品大臣都未必見過。 當下受寵若驚地將家中最好的房間打掃好,迎天子入住。 哪知天子指明要獨子在身邊伺候,蘇母喜不自禁,知道這是兒子的機遇來了,雖不指望兒子做出什么大事業,可到底為母者,皆希望自己的孩子好。 于是她連忙把仍在春和樓看戲的蘇格叫回了家。 蘇格被她娘一路扯著往天子住的房間趕。 “娘,你這么早叫我回家,可是有什么事?” “哎呦,我兒!好事!陛下點名叫你去他房中伺候,沒準你服侍的好了,陛下能指給你一官半職的做做!”蘇母笑得合不攏嘴。 “哦…”蘇格滿不在乎。 “你呀,可守著規矩,千萬別惹怒陛下,知道么?”蘇母扯著蘇格耳朵仔細叮囑。 “哎呀,娘…疼…疼疼…您輕些,兒子知道了?!碧K格疼得呲牙咧嘴,邊走邊揉耳朵。 “成,你知道就好!娘走了!”蘇母見到了房門前,也不好再多說,叮囑了一句就走了。 徒留蘇格站在門前,與王公公大眼瞪小眼,“蘇公子,請進吧…” 王公公笑得意味深長,蘇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搓了搓手臂,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房中,蕭然只著寢衣,側倚在床上。 蘇格背靠在房門上,雙手抱臂,笑道:“你是今日那個公子?!辈皇且蓡?,而是肯定。 蕭然嘴角微微上揚,驅散了幾分為帝的壓迫感,“你既肯踏入此地,自然曉得朕的意思?!?/br> “陛下,您都這樣了,小的哪敢不從呀…”蘇格嬉皮笑臉道。 心里卻喑道:我哪敢不從,一家老小的命全都捏在他手里,誰敢不從? 娘親想的簡單,我一個街溜子憑什么謀個一官半職,若沒有什么代價,誰做這些個賠本買賣?那賣豆腐的小西施也是不肯的。人家要瞧她臉蛋,必然要買上幾斤豆腐的,不然給個白眼就算不錯了。 “那你還不過來?”蕭然眉心微舒,輕笑一聲,意味不明道。 蘇格剛抬腳,卻聽蕭然道:“等等,把眼睛蒙上再過來?!?/br> 蘇格只能將腰帶解下,蒙在眼睛上,雙手抱臂道:“陛下,可以了么?” “過來?!笔捜粷M意了,看著眼前將眼睛蒙上的蘇格,一時有些恍惚。 蘇格照做。 幸而這是自家的宅子,各個廂房的布局也都大同小異,只是大小不一而已。蘇格才能順順當當的走在床榻前坐下 黑暗中,一只手用發帶將蘇格的手緊緊地束縛住,讓他無法動彈。他只能眼睜睜地感覺自己的衣物在一雙冰冷的手中被一件件剝落。 當所有的衣物都被褪去后,蘇格發現自己只剩下了那件純白的里衣。這件里衣仿佛成為了他最后的尊嚴和底線,但在這黑暗的環境中,它顯得如此單薄無力。 每一件衣裳被剝落的感覺,都讓蘇格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他又無法抗拒,只能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 蘇格咽了咽口水,莫名有些緊張。 “你可知道臍橙?”蕭然如貓抓老鼠般,逗弄著蘇格,他的手上拿著一本書,蘇格的眼睛被遮住了,并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有點大事不妙的感覺。 “不知道?!?/br> 蘇格心想:我一個黃花大閨男,哪曉得這許多東西,果然有錢人都愛玩花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