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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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也不惱,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便走了。 “那臣明日再來?!?/br> 轉身進殿時,王公公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的汗水不斷地滾落下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 他緊張地從懷中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顫抖著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哎呦,這都什么事??!” “陛下吶,老奴為了您,可真是付出了太多??!”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眼中閃爍著委屈和無奈的淚花。 他一邊擦著汗,一邊暗自祈禱著,希望陛下趕快出來,這真不是人干的事啊。 裴昭離開后,皇帝蕭然從殿中走出,他的臉色陰沉,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陛下,您為何不見裴相?”王公公小心翼翼地問道。 蕭然沉默片刻,緩緩說道:“裴昭的心思,朕豈能不知。他如此急切地推舉蕭玦,無非是想掌控未來的天子。若真讓蕭玦成為太子,恐怕朕的江山就要改姓裴了?!?/br> 王公公惶恐地跪地,“陛下圣明?!?/br> 蕭然冷笑一聲,“朕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明日早朝,朕自有主張?!?/br> “他想做第二個蘭時,朕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br> “大齊,終歸姓蕭?!?/br> 金鑾殿上 “陛下,自古以來,立儲非嫡即長。兩位皇子皆非嫡子,而大殿下為長,自當立大殿下為太子?!?/br> “非也,自古能者居之。儲君乃一國之重怎能如此草率?” “大殿下與二殿下乃雙生子,年歲相同,不過差了一刻出生罷了?!?/br> “二殿下自幼得裴相教導,聰惠好學,仁孝溫恭,四歲便能吟詩作賦,一首《憐農》傳至民間,街頭百姓人人傳誦,深得民心,是儲君的不二人選?!?/br> “大殿下自幼孤僻冷性,不愛與人相交,實在沒有半分,為君之相,憐民之心吶,如何當得儲君之位?” 朝堂上文臣武將吵作一團,為著立儲之事吵得不可開交。 武將一派堅持立長,文臣一派堅持能者居之。 如今朝中大半武將都是蘭時當年一手扶持的。許多人當年都曾見過王府的小世子,自然也知道如今宮中的大殿下蕭玨,便是攝政王府抄家后下落不明的蘭玨。 因為當年哪怕在書房與眾臣議事,攝政王也要抱著小世子,一刻不離手。 圣上雖然對外稱大殿下與二殿下是雙生子,可明眼人都知道這兩位雙生子沒有半分相似。 武將一派雖自攝政王死后一直被以裴昭為首的文臣打壓,但他們一直在朝中明里暗里護著蕭玨,哪怕只是微薄之力。 因為朝中大半文臣皆出自世家大族,唯有武將,大部分皆出自寒門庶族,平頭百姓家。 蘭時的軍功制,讓他們平步青云,也有了與世族子弟一爭的機會。 “怎么?朕的兒子淪到讓你們評頭論足?” 大殿上攝政王的位子并那些珠簾一并被撤去了,僅剩下那彰顯至高無上的皇權的龍椅。 蕭然一襲明黃色長袍,袍角繡著雅致竹葉花紋,腰束金絲滾邊玉帶,烏發用一根玉簪束起,半瞇著眼慵懶地靠坐在龍椅上,手指搭在龍頭上輕點,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勾起,眼神中卻帶著幾分冷冽和威嚴,不怒自威地自薄唇中吐出一句話來:“你們當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場挑貨呢?” 皇帝面色陰沉,不發一言,臺下大臣們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陛下恕罪!”只見殿下黑壓壓地跪了一地人,仿佛一片烏云壓頂。 抬頭望去,都是低垂的頭顱,卻有一抹白色格外顯眼。 那抹白色身影如同一只高傲的仙鶴,在一群鵪鶉之中顯得格格不入。 是裴昭。 他只淡然一笑,手持玉板,靜靜站在原地沒有動。 “既然你們日日吵著要講祖宗禮法,那今日便按祖宗禮法來,立嫡立長,大皇子蕭玨當為儲君,入主東宮,愛卿們以為如何?”蕭然漫不經心地道。 “陛下英明——” “退朝——” 下朝后 “大人,這——” 朝上狗叫得最歡的禮部侍郎蘇衍面色不好地挪到裴昭身邊,同裴昭講話。 “蘇大人,過猶不及?!?/br> 裴昭只神色不明地落下一句話便與蘇衍錯身離去了。 “叫你夫人多買些核桃?!?/br> 他走得太快,快到蘇衍甚至來不及開口說些什么,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片衣角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唉——這都什么事???白忙活一場倒算了,還成全了那幫蠻子!” 幾個裴黨的官員站在一起唉聲嘆氣,一個個皆是一臉愁容。他們怎么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 而此時,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對面笑得牙花子都出來的一伙武將。這些人原本他們從不放在眼里的,但此刻卻因為這場鬧劇而水漲船高。 “哈哈,真是沒想到啊,我們居然還有機會能看到這群文人吃癟的樣子?!?/br> 一個武將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之情,大聲說道。 另一個武將則是一臉得意地拍著旁邊人的肩膀,笑著說:“你們看,我說得沒錯吧,這些文人就是喜歡自找麻煩?!?/br> 看著對面的一伙武將如此得意忘形,裴黨的官員們更是氣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