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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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整個前廳鴉雀無聲。 楚父詫異的都忘了謝恩。 倒是沈知樾,在王福念完圣旨的第二秒,便揚聲叩首,“臣,接旨!” 見此,本就懵逼沒反應過來的楚父:“……” 王福上前,樂呵呵地將圣旨遞到楚時鳶面前,“楚姑娘?!?/br> 楚時鳶回神,迅速掃了眼正朝她看過來的沈知樾,接過圣旨,叩謝道: “臣女領旨,謝陛下?!?/br> 王福笑看向沈知樾和楚父,彎腰恭賀,“奴才恭喜兩位大人,恭喜楚、沈兩家喜結良緣?!?/br> 楚父起身,眼神復雜地瞅著那賜婚圣旨,擠出笑,回道:“同喜,同喜,謝王公公?!?/br> 王福未久待,很快便回了皇宮復命。 他走后,沈知樾走向楚父,很上道地喊:“岳父大人?!?/br> 楚父:“……” 這位準女婿的主動,讓旁邊楚時鳶的嘴角狠狠抽了兩下。 只是下一秒,見自家老父親看過來,她忙往一旁撤開兩步,邊抱著手中的‘燙手山芋’,邊胡亂扯了個借口往后院跑: “爹,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你們先聊,我走了?!?/br> 楚父還未從冷不丁賜婚的舉措中適應過來。 和沈知樾說了幾句話,便回了后院。 楚淮敘倒是留了下來。 只是他還沒開口,就見這位自來熟的準妹夫說: “以后便是一家人了,還請兄長多多指教?!?/br> “……”楚淮敘:“不敢,沈大人客氣?!?/br> 沈知樾穩如泰山,除了那一口一個兄長:“兄長客氣?!?/br> — 東宮。 幾位大臣議完事離開,墨九正準備將謝綏差人送來的奏折放在伏案上。 還沒走近,就見他們主子起身往外走。 墨九愣了下。 下意識問:“殿下,您去哪兒?” 謝臨珩腳步未停,“大理寺?!?/br> 聽著這幾個字,墨九有些意外。 他迅速將奏折放下,快步跟了過去。 大理寺一間單獨的牢房中,宋頊一身粗布素衣盤坐在木床上。 半白的頭發有些雜亂,面容亦顯滄桑。 只不過,他身上并沒有受刑后的傷。 抓捕宋頊時,東陵與北境的戰事還未結束,宋家涉及通敵大罪,宋頊又一把老骨頭,在謝臨珩回京之前,大理寺的人,雖每日都審問他,但不敢貿然用刑。 怕殿下還未回來,就把人給弄死了。 很快。 外面腳步聲沉穩傳來。 還伴隨著大理寺卿伏低嗓音說話的聲音。 宋頊慢慢睜開眼,透過堅固的牢房欄桿往外看去。 謝臨珩一身墨色錦袍,出現在宋頊視線中。 他頓了幾秒。 才慢慢起身,朝謝臨珩行禮。 “參見太子殿下?!?/br> 謝臨珩立于牢房前,冷然看向宋頊。 未說任何鋪墊之詞,直接便問: “三年前,為何背叛東陵,勾結北境?” 第224章 孤再問一遍,為何叛國 宋頊慢慢直起身。 臉色神情,無半分變化。 “殿下明鑒,宋家,從未通敵叛國?!?/br> 謝臨珩眼底浸出冰冷。 “三年前,太傅敢說,未與北境書信往來?” 宋頊回的平靜,“罪臣沒有?!?/br> 謝臨珩冷呵一聲。 周身沉戾的氣息更甚。 話中也帶了諷刺。 “太傅身處這囹圄之地已久,與外隔絕,怕是還不知,宋家最引以為傲的嫡子宋今硯,早已投誠北境了吧?” 宋頊瞳眸猛地收縮。 他驀然朝謝臨珩看去。 第一反應,便是否認。 “這不可能,我兒從未與北境有任何干系,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他都不知北境的計劃,亦從未和他們有任何往來?!?/br> 他說的再言之鑿鑿不過。 若是無實證,就沖宋頊這否決的態度,真的會讓人懷疑,是否冤枉了他們宋家。 “宋今硯通敵叛國,人證物證俱在,宋大人覺得,孤會獨獨冤枉他一人不成?” 宋頊臉色有些難看。 謝臨珩倒是不急。 他再次問:“宋大人,先朝的那場宮變,你比誰都清楚,孤再問一遍,為何叛國?!?/br> 宋頊拳頭攥緊。 好一會兒,他閉了閉眼。 仍舊是說:“我從未叛國,也從未和北境有任何交易,殿下位居人君,掌控所有人的生死命運,為一個世家安排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再容易不過,但是老臣,從未背叛過東陵?!?/br> 謝臨珩諷笑出聲。 他一句一句,以最平靜無波的語氣,在宋頊緊繃的情緒中,說出那段他們宋家絕口不提的往事。 “北境狼子野心,妄圖吞并東陵的心思已久,奈何前朝時,護國大將軍謝綏主外抗敵,先帝坐鎮朝堂統轄朝政,北境雖有吞并之心,卻難找機會?!?/br> “直到二十多年前,謝家上交兵符,卸下護國大將軍之位,遷至東部,朝中再無可御外敵之將,北境逐漸開始了蠶食東陵的天衣無縫的計劃?!?/br> “他們試圖以簡單的方式,在最短的時間內,一舉攻下東陵,前朝中的重臣,幾乎都成了他們的目標?!?/br> “而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