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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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聽晚:“……” 她不再跟他亂扯,打開手中的瓷瓶,如他所愿,給他上藥。 “別亂動,上藥?!?/br> 謝臨珩還真不再動,松開她衣袖,將松松散散的里衣脫掉,露出整個肩背上身。 虞聽晚坐在床邊,從小瓷瓶中倒出藥粉,沾在指尖,輕涂在他傷口上。 從前胸到后背,他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好地。 這些傷口,看著就觸目驚心。 所以她涂藥的動作,放得很輕很輕。 生怕弄得他傷上加傷。 只是不曾想,她指尖剛碰上他背上的傷口,他就驀地蹙眉喊疼。 虞聽晚手腕猛地一抖。 指腹上的藥粉灑在寢被上。 她額角跳了跳,側目看向他,深吸著氣,道: “殿下,我根本沒用力?!?/br> 他淡淡瞥她,強詞奪理般回: “我都傷成這樣了,公主殿下再用點力,就可以直接送我歸西了?!?/br> 虞聽晚:“……!” 雖然明知道他是裝的,但見他上藥這般不配合的樣子,虞聽晚一時間很是同情落荒而逃的陳太醫。 她耐著性子,好脾氣地問他: “那殿下想怎樣?藥總歸要涂?!?/br> 他偏頭,黑眸望著她,指骨順勢勾住了她衣角。 趁機提條件: “你給我吹吹?!?/br> “他們說,吹吹就不疼了?!?/br> 虞聽晚半口氣憋在胸口,連眼皮都在跳,思緒毫無征兆地被扯回之前他醉酒來找她那次。 那回他是借著酒意耍賴糾纏。 而今天,倒是連酒都省了。 虞聽晚摁了摁“突突”亂跳的額角,試圖跟他講道理,“吹有什么用?那是哄小孩的說辭?!?/br> 他卻執意讓她這么做,“我都傷成這樣了,你哄我一下不行嗎?” 虞聽晚:“……??!” 講不通。 完全講不通。 她現在才發現,除了他醉酒,原來他受傷后,也是講不通道理的。 最后實在是沒了辦法,虞聽晚只能順著他的意,敷衍地給他吹一下,再趁機涂一層藥。 看出了她動作中的搪塞,謝臨珩卻什么都沒再說。 他深知,利用這次的傷,可以稍微過分一點,趁機提些她無法拒絕的要求。 但絕不能過分太多。 將人惹惱,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乎,在接下來的上藥期間,無論那些血淋淋的傷口有多疼,他都未曾再皺一下眉。 也未再說一句話。 神色自若到,仿佛那些傷,不在他身上,他也感受不到疼。 足足過了一刻鐘,后背上的傷才處理完。 待來到前胸上的傷時,兩人距離更近,近到呼吸都仿佛纏繞在一起。 虞聽晚掌心洇出潮濕。 卷長的眼睫低顫。 她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他傷勢上。 盡量讓自己忽略,頭頂落下來的那道,看似克制實則漆深如有實質的視線。 第216章 上藥 謝臨珩微垂著眸。 視線一直未從她身上離開。 見她處置傷勢的動作隱隱有加快的趨勢,他不想這么快放她離開,適時喊了聲疼,便錯開眼神,指骨隨意挑著她腰帶把玩。 那道深暗的目光移開,虞聽晚不自覺放松了些。 但轉而見他緊一下松一下地扯著她腰帶,動作看似漫不經心又隨意,但無端給人一種仿佛他一個不小心就能將那軟綢拽開的錯覺。 她眼皮跳了跳。 騰出手,從他手中拽出自己的腰帶。 轉而將衣袖一角隨意地塞進了他手里。 “拽這個,別亂扯?!?/br> 謝臨珩眉骨微挑,眼底泄出笑意。 握著指尖的軟綢,他看向她,打趣問:“這是……轉移疼痛的注意力?” 虞聽晚被他磨的快沒了脾氣,隨口敷衍:“殿下愛怎么想就怎么想?!?/br> 虞聽晚轉而處理他肩上的傷。 待上完藥,謝臨珩沒握著她衣袖的那只手,隨意地往前一放。 指骨剛剛好落在她腰身后。 仿佛他一抬手,就能將那段纖細軟腰握住,進而將眼前的人抱進懷里。 但他只是掀著眼皮看了看她腰身,腕骨克制地停在一側,并未有任何動作。 虞聽晚沒再管他的動作。 只專心給他上藥。 又是半刻鐘過去。 正要處理最后一處傷勢時,門外突然傳進來腳步聲。 連侍衛的通傳都沒有。 虞聽晚狐疑回頭。 還未看清來人,眼前這位‘手不能提、肩不能抬’的儲君冷不丁輕“嘶”了聲。 虞聽晚手指一顫。 下意識將手腕抬起。 可就在下一秒,腰身被人握住。 掌心中熾熱的溫度,仿佛瞬間穿透了薄薄的衣裙,虞聽晚不自覺地身體一僵。 就在被他這股力道帶著往他的方向撲來時,她劇然回神,手心堪堪撐在床榻邊側,避免撞到他身上。 可盡管如此,兩人的動作,仍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在別的角度看,這一幕,像極了她投懷送抱,謝臨珩握著她的腰將她往懷里攬的情景。 最讓人誤會的是,他裸著上身,手中還攥著她的衣袖,因方才那個意外,她身上湖藍色綢緞裙帶堆落在他腰背和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