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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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武話音剛落,別院門口便有暗衛來報: “大人,司公子來了?!?/br> 程武應了聲,隨即看向虞聽晚。 很快,看著虞聽晚和司隼白一道,上了離開的馬車。 虞聽晚離開后,程武看著這個徹底空蕩下來的院子,無聲嘆了口氣。 他對周圍的暗衛說: “走吧,這個地方,主子們不會再回來了?!?/br> — 安州之亂,大到出乎所有人的想象。 北境一改先前大肆攻打邊境城池的計策,舉二十萬大軍全力圍攻安州。 從別院離開后。 司隼白沒過多久就帶著虞聽晚等人離開了郢城。 如今東陵東、南、西側皆有過戰亂,只有北部還暫時太平。 司隼白一改先前東下的路線,改路往北而去。 最后在遼安一帶臨烏鎮暫且停下。 司隼白每日都派人打探軍情,像軍餉、糧草、臨時搭建的營帳這些物質上的東西,只要東陵大軍缺,謝臨珩無需從國庫調,司隼白就會第一時間讓人送去。 他走到哪兒,便讓人救濟難民救濟到哪兒。 后來見事態越發難以控制,只救濟他所在的附近城池太過杯水車薪, 他便不斷從錢莊調大量金銀,雇傭大批人手,在每個城池都建了很多施粥棚和大量供難民暫時棲身的帳篷,于明面上救濟那些無辜的子民。 在司隼白看來,他和他身后的司家舊部,既已經在謝臨珩面前過了明路,就沒必要再繼續躲躲藏藏。 再者,如今國難當頭,他作為東陵的一份子,理應為家國貢獻一份力量。 他錢莊里的那些錢,只有在國之危難關頭,才能真正稱之為錢,和平盛世時代,那些金銀,充其量只是一筆數字。 對于司隼白的決定,虞聽晚無一例外,全都支持。 不管是出自公主身份對百姓的愛戴與憂慮,還是權臣世家之輩對國之危難當頭的支援,這些銀子,都是應花的。 搭棚施粥、支援軍餉,也是該做的。 前方戰事不斷,謝臨珩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虞聽晚面前。 東宮的那些暗衛,也未曾在臨安鎮出現過。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 這天傍晚,虞聽晚從院中回來。 剛推開臥房門,就聞到一抹異樣的氣息。 腳步停下,警惕地看向屏風的方向。 下一瞬。 她一刻未留,轉身就走。 卻就在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剎那,手腕倏地被冰冷的掌心抓住。 “別怕,是我?!?/br> 濃而侵占性的酒氣從四周籠罩過來。 虞聽晚身形狠狠凝滯了下。 不等她反應,謝臨珩扣住她的腰,將她扯進了房中。 緊接著,“砰”的一聲,臥房門被重重關上。 虞聽晚的后腰抵在門上,被硌得有些疼。 但下一秒,謝臨珩就將手伸到了她腰后,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正好護在她被硌到那個地方。 他欺身壓著她,將她抵在門上。 在她出聲之前,帶著酒氣的吻,落在了她唇瓣上。 不過并未深入,只是咬著她唇瓣淺淺廝磨。 他在來之前不知喝了多少酒,唇齒間碾磨纏繞的酒味,讓虞聽晚有些難以呼吸。 她屏著氣息,本能轉動手腕,想推開他,然剛有動作,身后的門毫無征兆地被人敲響。 由于是緊貼著門,門扉敲動的感覺異常清晰。 就仿佛,那力道,是敲在了她身上。 尤其,謝臨珩這會兒手指有意無意地纏著她腰帶,隨時有扯開的架勢。 虞聽晚心臟“怦怦”亂跳,緊張到了極致。 她下意識的,死死摁住謝臨珩扯她腰帶的手,不讓他亂來。 而門外面,見遲遲未有人開門,宋今硯微皺了皺眉。 邊敲,邊出聲詢問: “晚晚?” “方才侍女說你回來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說,睡了嗎?” 宋今硯若是不出聲還好。 他這一出聲,謝臨珩眸色驀地一沉,碾磨在她腰側的力道,倏地大了幾分。 虞聽晚反應不及,被這力道弄得險些嗚咽出聲, 她狠狠瞪向他。 示意他別亂來。 他卻只當沒看到她的眼神,伏在她耳旁,用僅容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嗤聲問: “天都黑了,孤男寡女,有什么事非得大晚上說?” 他掐著她的腰,強橫地將人往懷里抵,在她抑制不住嗓音中的驚呼聲前,重重堵住她的唇。 十分不講理地說: “不準出去?!?/br> “讓他走?!?/br> “說你沒空?!?/br> 第183章 趁醉抵吻,訴說心意:我真的很喜歡你 在他再三作亂之下,虞聽晚用力壓制在唇齒邊緣的聲音終究是沒控制住。 溢出一點點難耐的嗚咽。 但在這種高度緊張的情況下,虞聽晚心神繃得很緊。 在聲音發出的那一瞬間,便陡然咬緊唇瓣,不再出任何聲音。 就連氣息,都被壓制到最低。 她掌心浸滿了汗。 外面天色早已蒙蒙黑,室內緊閉門窗,也沒亮燭火,很是昏暗。 虞聽晚看不清謝臨珩的神色,指尖本能地,抓住他手腕,不讓他再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