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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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節勾過她耳垂上的流蘇,笑了笑,又道: “至于如何斷定是催情香的,那就更簡單了,她都寬衣解帶來勾引你夫君了,晚晚覺得,那香,還能是做什么的?” 虞聽晚唇角微抿。 哪怕他這般解釋了,但說不上來為什么,心里依舊生疑。 姚珠玉敢用到他面前的香,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迷情香,若是謝臨珩能識出那味香,那她身上的這枚避子香囊…… “在想什么?”耳邊突兀響起的聲音,驚回虞聽晚的思緒。 他指腹撫著她唇角。 黑眸不動聲色地望著她。 虞聽晚垂了垂眼,收斂心神,不動聲色,“沒什么?!?/br> 她指尖按在他手腕上,想推開他。 “時辰不早了,我想睡了?!?/br> 他摟著她腰,攔著她。 沒讓她走。 指骨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脖頸,靠在她耳邊,聲音很輕很低,問: “晚晚,有感覺嗎?” “?”虞聽晚抬頭,因兩人離得太近,她的唇險些擦過他唇角,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一點。 只是下一瞬,就被他箍住。 “什么感覺?”她問。 他勾唇淺笑,“自然是——想同房的感覺?!?/br> 虞聽晚:“……” 他微微俯身,近距離瞧著她,很認真地問她,“有嗎?” 虞聽晚瞧過去。 他臉上明晃晃寫著,若是有,就盡管說,我特意為了這事早回來的。 虞聽晚反手推開他,往床榻走,“沒有!” 謝臨珩唇側弧度增大。 虞聽晚剛走到床榻前,手還未碰到床帳,他就掐著她的腰,一把掀開鮫帳,壓著她躺在了床上。 虞聽晚呼吸一滯,“謝臨珩!” 他輕笑,“晚晚想哪去了?那藥性還沒發作出來,孤只有親自陪著你,才能放心?!?/br> “還有,孤沒這么禽獸,還能夜夜都拉著你共赴云雨?今夜我留在這里,只是擔心那藥性萬一發作,你再像白日那樣生生忍著?!?/br> 他說得再冠冕堂皇不過。 可聽在虞聽晚耳中,卻沒多少可信度。 前段時間,他們相互偽裝和平相處的那些時日,除了她月信期,其余時候,他天天晚上拽著她行魚水之歡。 就跟上癮一樣。 一夜都不曾落下過。 那個時候,他怎么不說這話? 瞧著她表情,謝臨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失笑,輕拍了拍她的背,低哄: “真的不做別的?!?/br> “小公主,安心睡就行?!?/br> “有夫君守著?!?/br> 說罷,他低頭,在她唇上很輕地吻了一下。 帶著笑意的嗓音,劃過她耳畔:“若是想要了,就來找我,夫君一直都在?!?/br> 第143章 別怕,我在 寢殿中。 看著這張平靜至極,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面龐,虞聽晚不知是什么因素在誘導著她,唇瓣動了動,問: “謝清月陷害我不成,卻自己在人前失盡了顏面,還要下嫁林家,太子殿下身為她親哥哥,不——” “晚晚?!彼蝗淮驍嗨?。 虞聽晚話音止住。 謝臨珩靜靜瞧著她,他知道,她想問什么。 “她若無害人之心,又怎會自食惡果?” “說到底,不過是她自作自受?!?/br> 他擁著她,聲音很輕,但聽起來,卻格外重。 “晚晚,外人面前,我對事不對人?!?/br> “但在你面前,我對人不對事?!?/br> “更何況——”他在她瞳仁中看到他小小的影子,“此事,本就是她錯在先?!?/br> “她既有了害人之心,自然要承擔相應的后果,眾目睽睽之下失身,賜婚于林家,是唯一的選擇?!?/br> 作為親meimei,對于謝清月,謝臨珩不是沒給過她機會。 寒冬荷花池那次,放在其他人身上,敢推寧舒入池,就足以讓那人死十次百次了。 但看在兄妹情分上,他給了她機會。 也讓人給了她教誨,更是多次在中宮勸皇后引導謝清月回正途,可她屢教不改,甚至還越發惡毒。 連今日這種骯臟陰狠的招數都想得出來! 謝臨珩不可能再護她。 沒直接當場賜死,就已經是看在最后一絲兄妹的情分上。 …… 寢殿中漸漸安靜下來。 再沒有傳出說話聲。 夜逐漸深去,虞聽晚的呼吸漸漸綿長輕緩。 謝臨珩注視著她的睡顏,腦海中,不可控制的,想起白日那針對她的一連串的陰謀,指骨一點點攥緊,眼底凜冽的殺意再次溢出。 黎明時分。 原本安安靜靜的鮫帳中,突然傳來一聲極低的悶哼聲, 謝臨珩立刻睜開眼。 朝著身邊人看去。 虞聽晚渾身guntang如火,眉頭緊緊擰著,額角浸著細密的冷汗。 紅唇被她無意識咬得發白。 這波藥性來得強烈又迅猛。 更比白日還甚。 虞聽晚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人丟在了火爐中,細細密密的火在身上流竄,她掙脫不開,也擺脫不掉,還睜不開眼睛。 就像被死死困住一樣。 嗓子似被濕棉絮緊緊堵著,無法說話,只能發出一些破碎的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