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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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前,只以為,她只是不喜歡他,所以無法接受他的感情。 可笑的是,直到這一刻,才知道,她不是不接受他的感情,而是從一開始,她就不相信,他喜歡她。 在她看來,他執念于她,只是因為,求而不得的不甘心。 只是因為,因得不到而激起的占有欲。 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的很想問問她,在她眼里,他強留著她,是因為求而不得的占有欲, 那宋今硯呢? 在她看來,宋今硯對她,就全是感情嗎? 就沒有,因得不到而滋生的不甘嗎? 可話到了嘴邊。 被他生生咽下。 他不敢問。 不敢提那個名字。 不敢再讓‘宋今硯’這三個字,再狠狠撕扯一次他們本就殘破不堪的相處現狀。 多可悲,權勢無人可及的儲君,到頭來,連情敵的名字,都不敢提及。 只能自欺欺人的,用盡所有的固執,將她短暫留下。 他扣著她的腰,將她轉過來。 指腹挑起她下頜,對上她冷然到,不參雜半分感情的清眸。 心底仍舊疼得酸脹,可他面上,已經壓下了所有外露的情緒。 平和冷靜到,再也沒有異樣。 “寧舒,你可以不喜歡我,也可以將整顆心都交給別人,但你,不要質疑我的情意?!?/br> 他不再奢求她的感情。 她也不要,用這種方式,來中傷他。 她看不到,他眼中強掩的悲傷。 也聽不到,他嗓音深處的祈求。 現在的他們,就像走進了一個死局。 她無法共情他的固執與偏執。 他也無法放手她想要的自由。 兩個心不在一處的人,靠著一人單方面的強行挽留,被捆綁在一起。 — 行宮因所處位置的緣故,天氣很是清涼。 謝臨珩記得她先前說的那句畏熱,接下來的數天,他一直在行宮陪著她。 他知道,她不喜歡他碰她。 也知道,她不想要他的孩子。 所以這些天,他只是抱抱她,偶爾咬著她的唇吻一吻,其余的,再無其他。 每個晚上,都只是將她抱在懷里入眠,沒再碰過她。 來行宮的第五天,謝臨珩怕她長時間待在這里會悶,帶她去了北側相距不遠的祈福寺。 由于路程不遠,加上上次坐馬車太久導致她眩暈,這一次,他沒讓她坐馬車,而是將她抱在懷里,騎馬帶著她去。 兩人走在前面,大片暗衛遠遠跟在后面。 周圍綠草如茵,風清云朗。 是個出行閑游的好天氣。 謝臨珩一手拽著韁繩,一手扶著她腰身,兩人挨得極近,近到耳邊風聲穿嘯而過,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他扯了扯韁繩。 讓馬兒的速度再慢些。 同時手腕往前,環住她腰腹,將她整個護在懷里。 “別怕?!?/br> “摔不下去?!?/br> 虞聽晚僵硬的脊背,慢慢放松下來。 纖細瓷白的指尖不注意揪住了馬兒身上的鬃毛,引得它“啾啾”叫了兩聲。 虞聽晚立刻松開手。 謝臨珩拍了拍馬背,安撫馬兒。 同時將韁繩遞到虞聽晚手中,讓她抓著。 他的手則是裹在她手背上,一并護著她。 “不用怕,抓這個?!?/br> 見她脊背再度繃起來,他輕笑了笑。 垂首吻了吻她頸側,嗓音似帶著打趣: “我們小公主不會騎馬嗎?” 虞聽晚沒搭理他。 指尖緊緊攥著韁繩。 他捏了捏她手腕,唇角弧度深了一些,溫聲問她: “想學嗎?” “孤教你騎馬可好?” 第120章 再亂跑,孤寸步不離地守著你! 明明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但不知怎的,他這一問,虞聽晚莫名想到,他教她泅水的那段時間。 那個時候,他確實在教她。 但傳授經驗之余,更多的,是他壓著她無節制的行魚水之歡。 就像開辟了一個顛鸞倒鳳的新場所,他比她學泅水更樂此不疲。 那些抵死纏綿的畫面,哪怕現在再回想起來,虞聽晚依舊指尖發顫。 她不自覺地偏頭,躲過他熾熱的啄吻。 紅唇輕闔,吐出一口濁氣,將腦海深處的那些畫面,強行按下,才壓著氣息拒絕: “不學?!?/br> 他倒也不動怒,如同前幾天一樣,脾氣好得出奇。 她說什么,他便應什么。 一切按照她的心意來。 “不學便不學。若是哪天有興趣了,晚晚隨時告訴孤?!?/br> “孤會像教你泅水一樣,慢慢教會你?!?/br> 虞聽晚自動隔絕他口中‘泅水’二字,全當沒聽見。 馬兒慢悠悠往前走。 很短的一段路程,硬是用了小半個時辰才到祈福寺。 謝臨珩將虞聽晚抱下馬。 牽著她踏上臺階,往寺中去。 接引的寺人并不是別人,而是祈福寺的住持。 他立在殿前高臺下,見到虞聽晚和謝臨珩二人后,主動上前,側過身,示意正前方的祈福大殿。 “殿下,公主,這邊請?!?/br> 虞聽晚抬頭,望了眼前方莊重肅穆的寶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