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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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啊,在宋今硯心里,寧舒才是他的妻,你又算什么?” “就算如今寧舒不再是曾經東陵的嫡公主,不再有原本那般尊貴的身份,可她在宋今硯心里,依舊是不可代替的存在?!?/br> “可你呢?清月,就算你自降身價,主動去貼他,又能如何?” “在他心里,無論你怎么做,你都比不上虞聽晚,甚至連和她相提并論的資格都沒有?!?/br> 她放下茶盞,看似悲憫地看向謝清月,站在母親的身份上,對她苦口婆心勸阻。 “清月,母后早就告訴過你,你跟他不會有結果,不是母后不愿意給你賜婚,是母后心里清楚,就算賜了婚,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那種夫妻恩愛和睦?!?/br> “母后本身,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謝清月咬著牙坐在一旁的軟椅上。 秋華見狀,立刻給她送過去一杯溫茶。 皇后靠在寶座上,語氣輕描淡寫,眼底有怨,更多的,是恨。 “母后當年,也是如你這般,滿心歡喜的嫁過去,可這么多年,母后得到了什么?” “夫君的疼愛,母后未曾嘗過半點,那種獨守空房的滋味,母后不想讓你再經歷一次?!?/br> 皇后每多說一句,謝清月對虞聽晚的恨意就更濃一分。 在她看來,她嫁不成宋今硯,得不到自己喜歡的人,全是因為虞聽晚。 若不是虞聽晚,宋今硯不會一再拒絕她。 若不是虞聽晚,她喜歡的人不會被下放南蜀,此生不得回。 心底強烈的恨意濃得再也壓不住,就在皇后接著開口的時候,她驀地起身,手狠狠拍在扶手上。 眼底一片嫉恨陰毒,“既然是私奔,錯方都在宋今硯嗎?” 她看向皇后,話中盡是不甘。 “憑什么宋今硯被貶到南蜀,她虞聽晚還能繼續做皇兄的太子妃?!” 皇后冷“呵”,“還能憑什么?自然是憑你皇兄被她迷了心竅了?!?/br> 謝清月咬緊牙,恨意從眼底蔓延。 “一邊勾著宋今硯,一邊又不從皇兄身邊離開,說到底,她為的,還不是她們虞家的天下!” 皇后不予澄清,回眸,端著茶盞,吹了吹浮沫,輕飄飄提醒: “你皇兄護她跟護眼珠子似的,這種話,清月,別讓你皇兄聽見?!?/br> — 虞聽晚從霽芳宮回來時,已經將近傍晚。 謝臨珩早已處理完今日的奏折,他沒讓人去霽芳宮喊她回來,而是站在東宮大殿門前等著她。 只是等到日薄西山,都未等到那抹身影。 夜色逐漸昏暗下來,墨十快步從東宮外面走進來。 待進了庭院,瞧著自家主子還在殿門口等,他腳步忽的慢了下來。 忽然間不知道該怎么稟報接下來的話。 謝臨珩眸色低沉,辨不出情緒。 瞧他一眼,眉頭微蹙。 “公主還沒從霽芳宮回來?” 墨十硬著頭皮上前,低著頭,悶聲回: “已經回來了,只是……只是公主去了陽淮殿?!?/br> 他話說完,周圍靜了下來。 謝臨珩并未回復。 墨十等了會兒,見主子遲遲沒有音信,遲疑地抬頭看過來。 視線還沒定睛,謝臨珩已經越過他,闊步離開。 “?”墨十下意識跟著轉身,“殿、殿下,您去哪兒?” 說著,他便想抬腿跟上去。 步子還沒邁開,就被一旁快步過來的墨九拉住。 “你傻?主子除了去找寧舒公主,還能去哪?” 墨十:“……” 他停下動作,站在原地。 抵著下巴看著他們太子殿下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墨九瞟他一眼,和他并肩站著。 待謝臨珩的身影消失后,他手肘倒了倒旁邊的愣頭青墨十。 “主子方才讓人備好了晚膳,但現在寧舒公主回了陽淮殿,想來今天晚上不會回來用膳了,你去讓人把膳食撤了吧?!?/br> — 陽淮殿中。 虞聽晚剛坐下喝了口茶,謝臨珩就從殿外走了進來。 “怎么來這兒了?”他問。 虞聽晚放下茶盞。 眼皮抬起,淡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不是太子殿下自己說的嗎?整個皇宮,我來去自如?!?/br> 她垂目,神色很淡,“東宮我住不慣,以后我住在陽淮殿?!?/br> 他停在她面前。 墨色錦服在虞聽晚眼前晃過。 下一瞬,她下頜被人抬起。 他凝著她視線,拇指在她唇角摩挲,聲線有些低。 “那以后白日還去嗎?” 外面天色一點點黑了下去。 殿中燭火只亮了小半。 另一半的燭火還未來得及點亮,侍女就被謝臨珩遣退。 光線昏暗,又是背對著燭火的方向,他眸色讓人看不分明,一眼過去,只有一片漆沉墨色。 虞聽晚垂下眼簾。 不再和他對視,紅唇輕闔。 只落下一句:“不想去?!?/br> 不想去。 這三個字劃過耳邊。 謝臨珩靜靜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 自從她出逃失敗被他抓回來后,每每他們相處時,她總是對他豎起一身硬刺,眉眼間的恨意,明顯到,他想假裝忽視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