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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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而已,玩笑而已?!?/br> “別當真,就開個玩笑?!?/br> “寧舒是你們皇室的公主,我可不敢打她主意,再說了——” 他語調看似無心,實則有意: “我雖名義上是陛下的義子、你的兄弟、寧舒的哥哥,這身份上,和寧舒也算是有點關系的兄妹?!?/br> “就算天下人能理解,也不能真和自己的義妹在一起啊,放心吧,我有分寸?!?/br> 沈知樾這話,明面上看似是在借用他自己點出這層兄妹關系, 實際上,是對謝臨珩的暗中提醒。 他謝臨珩和虞聽晚,同樣稱得上是兄妹。 甚至這層‘兄妹關系’,比他這邊還要硬。 — 回去后的沈知樾,越想這件事,越覺得驚駭。 思來想去一整晚,決定借著第二天和謝臨珩商量朝中要事的名頭,再去試探一下這位太子殿下的心思。 打定主意,沈知樾翌日一大早就來了東宮。 見他這兩天往宮里跑這么勤,就連墨九都有些驚訝。 沈知樾進來的時候,謝臨珩正在看奏折,他也不客氣,直接往謝臨珩對面一坐。 借著幫他分擔朝中事務的由頭,隨手翻了翻案桌上的奏折, 在謝臨珩處理得差不多后,才清了清嗓子,裝作若無其事地提到: “昨天你說的那件事,我回去又仔細想了想?!?/br> 謝臨珩眼都沒抬,“哪件?!?/br> 沈知樾身體往后一撐,姿態很是閑散隨意,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么刻意。 “就寧舒那件?!?/br> 謝臨珩翻奏折的指尖一頓。 沈知樾沒察覺,接著說: “新朝與前朝之間,本就有著難以消解的隔閡,更何況寧舒身為前朝皇室的嫡公主,在現在的宮里容身更是尷尬?!?/br> “先不說皇后那邊同樣心有芥蒂,就說寧舒,她和如今的泠妃娘娘,都想離開皇宮,你倒不如順水推舟?!?/br> “既能解決朝堂上關于前朝的忌諱,又能全了皇后的心意?!?/br> 其實早在新帝剛登基后不久,陛下就不怎么管朝中之事了, 這下又一病重,所有的權力盡數交付到了謝臨珩手中。 雖然目前謝臨珩依舊是儲君的名義,但實際上,他早已握了所有的實權。 虞聽晚想離開皇宮,未必非要陛下點頭, 若是謝臨珩肯同意,她和泠妃娘娘,一樣能離開這座皇城。 沈知樾一開始以為,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甚至連朝中局勢都搬出來了,謝臨珩好歹也會好好考慮一下。 誰曾想,話音剛落,他就回了一句: “我從沒想過讓她離開皇宮?!?/br> 沈知樾一時間心亂如麻。 下意識脫口而出。 “你攔得住一時,還能攔得住一世?” “退一萬步講,她總有一天是要出宮和駙馬成婚的——” 謝臨珩屈指敲了敲桌面。 發出沉悶的聲響。 讓沈知樾剩下的話直接卡在嗓子里。 更讓沈知樾震驚的,是謝臨珩接下來這兩句完全不符合他性情的話: 強勢、冷肆獨決,不容置喙。 “生在皇家,就該一輩子待在皇家?!?/br>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后,她都不可能離開這里?!?/br> 沈知樾胸腔中驟然間翻江倒海,駭到一個字都說不出。 他原本只是覺得陛下不肯放泠妃娘娘離開。 怎么現在……就連太子殿下也…… 第4章 他是在告訴她,她只能依附他 沈知樾離開的時候,心情別提有多復雜。 剛出東宮大殿,就迎面撞上了拿著密信過來的墨九。 墨九見他跟丟了魂一樣,嘴角抽了抽。 問:“沈大人今天這么快就走?” “不留下再喝杯茶?” 沈知樾連話都懶得說了。 直接揮手擺了擺。 還喝什么茶,他現在跟喝了二斤酒一樣。 看著他好似背后有狗追似的快步離開,墨九一臉問號地摸了摸頭。 最后他收回視線,瞅了眼手中的密信,將這個插曲跳過,進了大殿去找自家主子。 “殿下,柘城那邊的信?!?/br> 謝臨珩接過,展開看了兩眼。 未做答復。 須臾,他目光落在奏折上,問: “今天清月又鬧了嗎?” 墨九:“好像沒有?!?/br> 謝臨珩:“寧舒那邊呢?” 墨九揣摩著殿下這是想問什么。 頓了頓,才保守地說: “寧舒公主一直在陽淮宮,未曾出來?!?/br> 說完,他想到什么,又加了句: “昨日太醫說,寧舒公主是輕度扭傷,沒什么大礙,搭配上傷藥,休養三四天就能痊愈?!?/br> 墨九心里惴惴的,最后話一句剛說完, 就見他們太子殿下批下最后一份奏折起身往外走。 那封密信則被扔在了一旁,無人問津。 “去陽淮宮,看看寧舒?!?/br> 墨九慢了兩拍才反應過來。 立刻轉身跟上去,“是?!?/br> — 中宮正殿,一身宮裝的侍女神色凝重,聽完侍衛所言,立即轉身進殿,將昨日荷花池旁發生的事告訴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