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還行。 安彥感慨道:“艾爾曼真是只大好蟲,下次我要多炒幾道他愛吃的菜來報答他?!?/br> “……”系統忍不住又翻白眼。 艾爾曼走后,安彥先洗了個澡。 之后就拿著平板躺在了床上打開了噗網站,這次他重新找了一個d類電影,簡介上寫的雄蟲和雌蟲沒羞沒臊的日常生活。 這是為數不多有雄蟲的d類電影。 安彥紅著臉看完了他們的床戲,除了學到了很多姿勢其他什么也沒學會…… “唉,還是明天去問卜羅伊恩吧?!?/br> 這不是在浮空島,安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窩在被子里放空腦袋,忍著不釋放信息素,還要讓自己快點平復下來。 以后再也不看d類電影了,真讓蟲難受。 系統戲謔:“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看的這個片子里的雄蟲是雌蟲扮演的?他的身體涂了特殊的物質把蟲紋蓋住了,讓你誤以為他是雄蟲。 蟲星將雄蟲的隱私看的那么重,怎么可能讓雄蟲露臉出現在d類電影里?!?/br> “……”是了。 安彥因為系統一句話很快就平靜下來,變得心如止水了。 . 后來幾天演戲還算順利,安彥也在周三的那一天成功接到了來澤希里的穆那舍。 穆那舍帶著黑口罩與黑墨鏡,整只蟲都捂得嚴嚴實實,并要求他來接他時也同他一樣,帶上帽子墨鏡與口罩。 安彥照做了,并把穆那舍帶去了他的隔壁的公寓,這是穆那舍提前訂好的房間。 現在他的公寓在艾爾曼和穆那舍中間了。 第二天去上班,路上由三蟲行變成了四蟲行,安彥在和戈登相處時更自在了。 而且經歷了長達一周以上的拍攝,安彥忙得很少在想起那個猜測,他閑下來后會想,他這樣猜測戈登對戈登不公平嗎? 糾結那么多,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他想開了。 穆那舍住下后完全沒有休息,第二天直接來劇組看他表演,并剛好趕上他演雷切爾迎來二次發育并和佩恩不可描述那一段。 安彥還記得這些天卜羅伊恩給他示范的動作要領。要把佩恩罩在臂彎里,做出禁錮住對方的動作,要用腿隔開對方的腿,防止對方掙扎或并攏。要用一條胳膊扶住對方的膝彎,做好這一切后,就可以傾下身子做頂胯動作了。 “雷切爾處在二次發育的節點,同樣也處在發情期。發情期的雄蟲眼里沒有多少愛意,也沒有多少耐心,他的獸瞳會格外獸性,除了兇猛如潮的欲/望,看不到太多作為蟲族的情緒。這不代表他不愛,只是他是雄蟲?!?/br>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在佩恩掙扎時按住對方,在佩恩妥協時,放任自己索取,想象自己正在享用一頓殿堂級的午餐。嗯,要把佩恩當成一頓美味的食物?!?/br> 當時他只想著要盡快聽懂,到時候能一次過關。所以他就這單獨的一段在心里演繹了很多遍,直到今天,到了要檢驗成果的時候了。 拍攝室內,他被化妝師化上微醺的妝,美名其曰臉太白一會顯得雷切爾身體很虛。 好像還挺有道理。 他和艾爾曼坐在化妝室的椅子上,化妝師為他們化妝、做蟲設,為他固定兩展巨大的蝶翼。 他小聲對艾爾曼說:“艾爾曼,你緊張嗎?我第一次演這種戲份,有點緊張?!?/br> “……” 如果是之前的艾爾曼,他大概率會在此之前就提出刪除床戲的要求。 而現在,他只盡力壓制住自己劇烈跳動的心,極力忽視別扭與羞恥,告訴自己他們只是演戲,而平等地看待一切戲份是演員的基本素養。 他看似平靜地安慰對方:“你就當是普通戲份就好。演繹不合格,無非就是重新再演幾遍而已?!?/br> 他們有同一個雌父,安彥是小他十一歲的弟弟。安彥總有一天會知曉他的身份,到那時…… 但他有必須進行下去的理由。 化妝結束,他們一起走出化妝室,雷切爾和佩恩的第一次床戲正式開演。 他坐下來靠在墻角,根據導演的要求調整姿勢。 而到了安彥,安彥卻站在他面前躊躇了一會兒。他抬眼看向對方,剛好捕捉到那雙眼里的慌亂與……歉意。 艾爾曼沉默地望著亞雌。 對方在導演再一次催促后才照做,跪下靠近他。 他被這只小東西按住了肩膀。 “對不起艾爾曼,可能……有點冒犯你?!?/br> 亞雌低著頭,睫毛都在微顫,亞雌的手很輕,放在他肩上也沒什么感覺,只覺得很軟。 “為什么?” “……”安彥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之前卜羅伊恩教他時,他們圍著一個桌子,卜羅伊恩將桌子當做試演的道具。 他那時不覺得有什么,因為想趕快領悟要領就沒多想。 但現在桌子換成了艾爾曼,一切感悟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沒辦法像卜羅伊恩講的那樣把佩恩當做食物,艾爾曼現在是……被他壓在身下的雌蟲。 第30章 蟲參又參加見面會了 這段曖昧戲碼演了整整一天, 直到快要下班時才圓滿完成。 安彥一次次把艾爾曼撲倒身下,受身高限制,他總不能演繹出將雌蟲完全禁錮住的模樣, 導演唉聲嘆氣,道:“唉,這樣看起來艾爾曼能一胳膊把你掀翻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