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當軍嫂,被純情硬漢寵上天 第307節
三月初...葉鶯躊躇了一下。 現在已經是二月份了,88年的春節很晚,在二月中下旬。 如果定在三月初,那也就意味著在元宵節之后。 那時間未免也太緊迫了! 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這個病到了什么程度呢,萬一命不久矣就沒必要害人了不是? 想到這兒,葉鶯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道:“那個...咱們能不能別把時間定的這么近?要不再往后延一延唄?” 紀連齊瞬間清醒了大半。 “為什么?”他想不通為什么會在他把時間規劃好以后,她突然提出要延后? “嗯...我就是覺得有點趕了?!比~鶯隨便扯了個理由,“而且三月初剛過完元宵,你有時間準備嗎?” 紀連齊一怔,她居然會認為這個時間太趕了? 如果她單純只是認為時間不合適,那么他就另外定時間便是。 “你如果覺得太趕的話,那么你認為什么時間比較好?!?/br> 葉鶯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道:“要不...放在四五月吧?” 對于葉鶯提出的這個時間,紀連齊有些不樂意。 “四五月...那還有好長時間,為什么就不能在三月初?我怕我萬一到時臨時又突然要出任務,那我們這事只怕是又要拖好久了?!?/br> 葉鶯察覺到紀連齊的情緒,腦袋往他結實的胸膛蹭了蹭,“哎喲,好事多磨。不急,不急,其實不辦也行的?!?/br> 其實不辦也行的..... 低頭凝視著在自己懷里磨蹭的葉鶯,紀連齊的神色變得有些復雜。 他這下徹底看不明白了。 得知林杰結婚的時候,她還埋怨她和他當時只是匆忙扯了證,沒有婚禮,什么也沒有。 后來,當他提出要補辦婚禮的時候,她分明表現的很高興,還十分熱切地問他打算把婚禮定在什么時候。 可現在卻說“不辦也行”?! 誰能來告訴他,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許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葉鶯急得搬出他老媽的原話:“其實你媽說的挺對的,我們都領證一年多了,都快成老夫老妻了,要不還是別折騰了吧?” 說真的,她在知道自己患了冠心病以后,忽然間對這件事也沒那么執著了。 紀連齊不說話了,有些生氣地轉過身,仍給她一個淡漠的背影。 “咋、咋了這是?”葉鶯一臉懵逼,不知道這漢子生氣的點在哪里。 不辦婚禮對他而言,難道不是件好事嗎?省錢又省力的,還不用折騰! 畢竟當初不滿沒有婚禮的是她,又不是他! 他有啥好生氣的? 紀連齊還是默不作聲,閉上眼。 葉鶯盯著他一動不動的背影,頓了頓,忽然伸手從他的身后抱住了他。 “那就定在四五月,好不?”她故意貼近他寬厚的后背。 紀連齊有些無奈,卻又不好真的生氣,只好妥協:“聽你的?!?/br> 他總不能真的因為延遲而狠心生她的氣吧? “那就這么說定了?!比~鶯笑著把頭靠在他的身上。 紀連齊長舒了一口氣,轉身把她摟進懷里,下巴抵在她的發頂,“睡覺吧?!?/br> “好,睡吧?!比~鶯知道方才自己惹得他不快了,忽然從他的懷里抬起頭,在他的唇上撮了一口。 她本想‘偷襲’完就跑,卻來不及了。 她的后腦勺被他的手緊緊扣住,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他的舌尖就已經撬開了她的貝齒。 “唔....”葉鶯想撤離,卻換來他的深吻。 現在時間不早了,她擔心兩人一旦糾纏起來會一發不可收拾,那今晚就都別想睡了。 遂伸出綿軟無力的拳頭輕捶著他的胸口,“快天亮了,你、你還是收斂點吧.....” “不要?!奔o連齊加深這個吻,呼吸漸漸加重,“是你先惹我的?!?/br> “嗚....”葉鶯被吻得渾身酸軟無力,像只貓兒似的嗚咽著。 似乎逃不過了。 忽然,綿長熱烈的深吻戛然而止。 紀連齊的唇冷不丁離開了她,她的額頭傳來溫熱綿軟的觸感,他輕柔落下一吻,“睡吧,今晚放過你?!?/br> 葉鶯松了口氣,還好這漢子及時剎住了車。 激情平復,然而她還是睡不著。 她思來想去,開始不斷地給自己洗腦,先暫時地忘掉這件事!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叫“年后再說”! 就暫時當做不知道這件事,先開心地過個好年吧。 第二天,葉鶯出去曬臘腸臘rou的時候碰到了劉娟。 想起昨晚小天的怪異行為,她把準備出門的劉娟給喊住了。 “劉娟,上回跟你說那事你留心沒?我昨天晚上又碰到你家好大兒了,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什么!” “啥意思?”劉娟皺起了眉頭,“你在哪碰見他了?” 葉鶯把小天昨天晚上去荒地的事情告訴了劉娟。 劉娟驚地雙眼瞪得跟銅鈴似的,急忙把葉鶯給拉到了一旁,“你說啥?我家小天昨天傍晚自己一個人跑到荒地上去了?” 還不待葉鶯搭腔,狠拍了下大腿,一臉驚慌: “哎媽呀,這孩子怕不是中邪了吧?他一個人上那去干啥?” 第398章 什么敵特,我看你是瘋了 葉鶯一臉嚴肅地搖了搖頭:“中邪倒未必。我就是怕他被敵特分子給利用了!他出去的時候手里拿著不知道拿著啥東西呢,回來的時候是空著手的?!?/br> 她一個信奉科學的人,才不信什么中邪不中邪。 只是小天最近實在真的太古怪了。 她不得不往陰暗面去想。 小天的爸爸是營長,而他又住在軍區大院里,身份比較特殊,不排除被“敵特分子”盯上的可能。 萬一他真的是被有心人收買利用了,那就完犢子了。 劉娟聽了她的話,霎時間變了臉。 “你這臭婆娘,你瞎說什么呢你?什么敵特!我看你八成是瘋了吧!” “我家小天以前雖然捉弄過你,可你都這么大歲數的人了,也不能這么小心眼地去記一個孩子的仇吧?” 劉娟就是個護犢子的人,只要別人說一句她兒子的不好,她當場就能跟對方撕起來。 更何況這次葉鶯更是把“敵特”都給扯出來了,賀朋是個營長,這話傳出去,說不準會給他帶去麻煩。 故而劉娟說話變得十分刻?。骸叭~鶯,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這么講可是要死人的,你這婆娘要是害了我家賀朋....我跟你沒完!” 葉鶯:“???” 本來就因為患了病而心情低落,劉娟劈頭蓋臉、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輸出,讓葉鶯有些不爽。 “不是,大姐。我不過是在好心給你分析,提醒你。你不去找出真相反倒還來怪我???” “用不著你分析!”劉娟鐵青著臉,“我家小天才幾歲啊,他懂個啥?怎么可能會被敵特分子給利用呢?你、你純屬瞎說?!?/br> 葉鶯不怒反笑:“我瞎說?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好大兒的錢票子都是怎么來的呢?上哪里能撿這么多錢?” “你回去問問小天,問到了麻煩告訴我,我也去撿!” 葉鶯不過是在陳述事實,可聽在了劉娟的耳朵里,卻又成了另一種含義。 她始終覺得今天的葉鶯是在刻意針對自己,針對小天。 劉娟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兒的,惱羞成怒地伸手想要薅葉鶯的頭發,“真是胡說八道,我看你這臭娘們兒就是記仇!” 葉鶯躲開來,一把抓住劉娟的手腕,沉聲道:“咋了,我說錯了嗎?你兒子這段時間這么反常,你這當媽的難道不擔心?難道不應該去搞搞清楚嗎?” “別到時候真的鑄成大錯,你可就連后悔都沒地方后悔了?!?/br> 劉娟的惱怒頃刻間消失了。 她其實也能看出小天這段時間的不對勁,但她各種辦法都嘗試過了,無論怎么問,或者上巴掌去揍,小天就是不說。 她總不能真把孩子給打死吧? 再者,她不愿意承認自己沒教好兒子的事實,所以在面對葉鶯的質疑時,她本能是反抗的。 可是葉鶯最后那句話罵醒了她。 萬一小天真的是在外面犯了啥事,咋辦?那小天不就完了嗎?賀朋不就完了嗎? 劉娟訕訕地從葉鶯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不自然道:“那你說,我、我該怎么做?” 葉鶯掃了她一眼,冷聲道:“你只能等下回他再出去時,你再偷偷跟在后邊,看看他都出去做些啥子?!?/br> 她能想到的只有這個蠢辦法了。 “可、可我不知道小天什么時候要出去!每回他都是趁著我干活的時候偷偷摸摸溜出去?!眲⒕曷冻鰹殡y的表情。 葉鶯翻了個白眼:“那這個我就沒辦法了,你自己多留心點。是你和他住在一個屋,不是我?!?/br> 劉娟愁眉苦臉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