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當軍嫂,被純情硬漢寵上天 第277節
正好她準備要辦一家職介所,說不定可以從胡勇這里獲取到一些資源。 見狀,胡勇指了指停在路對面的一輛黑色轎車,“那行,走,我的車停在那!” 二人向馬路對面走去。 此時,另一個方向駛來幾輛軍車。 魏紅星拍了拍副駕駛的紀連齊,“哎老紀,那是不是你家葉鶯???” 紀連齊順著魏紅星的方向望去,只見葉鶯和一個穿著西服的男子有說有笑地上了車。 關上車門以后,車子很快便揚長而去。 “那人誰???葉鶯咋上了他的車?”魏紅星疑惑開口。 紀連齊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縱使心頭有一絲不悅,但嘴上仍是向著葉鶯,“應該只是工作上的往來?!?/br> 魏紅星詫異地扭頭看著紀連齊。 好家伙,這都能忍? 換做是他家孫琳上了別的男人的車子,跟別的男人走了,他指定是要追過去問個明白的。 管他是談生意還是談什么呢。 他做不到像紀連齊這么大度。 被魏紅星的眼神看得不自在,紀連齊蹙了下眉頭:“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忒能忍,忒大度了,自己的媳婦兒都......” 紀連齊沒讓他把話說完,冷冷開口:“你就這么不信任孫琳嗎?” “我.....” 眼見這句話成功讓魏紅星臉色一變,紀連齊再次無情地補刀:“換句話說,魏指導員對自己就這么不自信嗎?” “你.....” “怎么,說不出話來了?”紀連齊沉下眸,冷著嗓音:“那就繼續走!” 魏紅星被懟的怔了好一會兒,只好啟動車子,開回了大院。 “到了,無比自信的紀營長,下車吧?!蔽杭t星斜睨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紀連齊。 看清他此刻黑沉著臉,頓時樂呵了起來。 “喲,紀營長不是很自信嘛?不是心胸寬廣嗎?現在擺出這一副臭臉又是為哪般???” 紀連齊轉頭瞪了魏紅星一眼,兀自打開車門下車了。 此時,越來越多的軍車魚貫駛入。 朱日禾的軍事訓練本來說是為期一個月,卻因為種種原因往后延長了將近半個月。 并且,最后結束的很突然。 早上還在“苦戰”,下午總指揮就宣布本次對抗訓練圓滿結束,于是他們便召集人馬,馬不停蹄地往回趕。 紀連齊沒提前告訴葉鶯,是想給她一個驚喜。 邁著凌亂的腳步回了屋里,他才知道自己并不像表面上這么淡定。 看著屋里熟悉的一切,他終于放松下來。 他明白,自己其實還是介意的。 不過,無論如何還是等她回來再說。 經歷了這么多,他認為兩人之間信任感還是要有的。 如是想著,勞累多日的紀連齊終于放松地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脖子疼醒。 抬眼看,外面天都黑了,他已經趴著睡了好久。 指針指向晚上七點半。 紀連齊立即深深擰起了眉頭,都這么晚了,她怎么還不回來? 心中的不悅漸漸被放大。 又僵硬地坐了將近一個小時,走廊外面終于傳來了動靜。 晚歸的人似乎心情很不錯,一路哼著小曲。 也就是在這一刻,紀連齊心中的不悅,不滿,上升到了極點。 一顆沸騰的心瞬間冷了下來,雙手更是不自覺握緊。 分別的兩個月,除了作戰訓練的時候,他的心里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她。 每當累到極致快要倒下的時候,她亦是他堅持下去的動力之一。 朱日禾基地天氣惡劣,條件匱乏,幾乎是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除了中間有一次機會使用電話,后面是連摸都摸不著。 他無數次想去電話聽聽她的聲音,可是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思念到了極致的時候,他只能在腦海里靠著自己的想象描繪她的容顏。 那時他在想,她應該也是在想著自己的吧? 她會不會因為他沒有給她打電話,沒有給她寫信而生氣? 她一個人會不會覺得孤獨? 她…… 作為軍人他是合格的,但作為丈夫他或許連及格都夠不著。 心中的愧疚與日俱增,他決定這次回去以后一定好好彌補,多陪陪她。 時間就在指縫中流逝,終于等到結束軍事訓練的那一刻,他更是兩天兩夜不休息連續趕路,只為早點見到她。 只是回來以后,發現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她過得瀟灑,似乎有沒有他都一樣。 想到她和那個人待了這么長時間,紀連齊只覺得自己的胸腔里有一團火在燃燒,硬是生出了幾分妒意。 葉鶯因為剛從胡勇這里拿了很多資源,心情大好,一面哼著歌,壓根就沒想到一片漆黑的屋里有個男人在死死盯著她。 她才推開門,就被人狠狠壓在了門后。 剎那間,她的下巴被一只粗糙不堪的大掌用力捏住,抬起。 一個充斥著怒意的吻向她襲來。 她本能想掙扎反抗,但熟悉的味道沁入鼻尖,她立即明白,是他回來了。 可,他為什么要這么粗暴的對待她? 他從來不會這樣的! 吻上葉鶯的一剎那,紀連齊聞到了酒味,身體一僵。 她喝酒了?她居然和那個男的喝酒了? 他短暫停了一下,像是懲罰一般,再次狠狠咬上了葉鶯的唇,攫取她的呼吸。 葉鶯被迫承受著他近乎瘋狂的索吻,漸漸的,一股血腥味在唇舌間蔓延開來。 她嘗到了血的味道。 幾乎是在這一刻,她被松開,帶著怒氣的質問落入她的耳畔:“下午那個男的是誰?” 第360章 他算不得一個良配 葉鶯一愣:“你都看到了?” 大掌仍未松開她的下巴,紀連齊的嗓音里依舊充斥著不悅,“是。我看到了,他是誰?你還跟他喝酒了!” 葉鶯已經明白他的怒意是從何而來。 她嘗試著動了動,想擺脫他的鉗制,卻無果。 她急了:“看見了就看見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br> “那是哪樣?”紀連齊緊緊追問,在黑暗中一眨不眨地盯著葉鶯。 “你先放開我行嗎?你這樣我、我怎么跟你解釋?” 扣住她下巴的大掌頓時松開,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屋內瞬間一片敞亮。 紀連齊沉著臉,看著她,在等著她開口。 “他是食品廠的老板,我們倆那會正好有工作要談。談的時間有點久了,眼看著正好到了飯點,就一塊吃了點?!?/br> 見漢子的臉色還是很難看,葉鶯柔聲安撫道:“我要是知道你今天回來,我肯定不會在外面吃晚飯的?!?/br> 對于她的服軟,紀連齊不為所動,眸子里的冷意都快溢出來了。 “那你為什么要跟他喝酒?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喝醉了會有什么后果?” “我...”葉鶯霎時間感到有一絲無力,她該怎么解釋? 在現代,要想事情談成,應酬喝酒是必不可少的吧? 更何況她有分寸,只是意思意思,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怎么在他這里似乎腦補了一出大戲呢? “我就喝了一口,真沒多喝?!弊詈?,葉鶯只能這么解釋道。 盡管葉鶯已經做出了相應解釋,但許是占有欲在作怪,紀連齊胸腔的妒意還是沒有散去。 “你怎么不說話?”見跟前的漢子一聲不吭的,葉鶯不安地仰頭看去。 這一看,他憔悴的模樣令她心里堵得慌,諸多心疼在心頭縈繞著。 看來這些日子他在那邊沒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