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當軍嫂,被純情硬漢寵上天 第260節
葉鶯依舊目光冰冷地注視著他,驀然欺近,槍口狠狠抵在他的太陽xue上。 “葉鶯,他還有用?!币姞?,紀連齊再次勸道。 葉鶯無奈地閉了閉眼。 “于剛還要通過他來獲取上下游的線索?!奔o連齊解釋。 深吸幾口氣,葉鶯懷著滿腔的恨意,槍口對準楊龍的另一條腿,一槍打下去。 “??!!”扳機扣動的瞬間,楊龍又開始慘叫連連。 這下,他是兩條腿都廢了。 仿佛還不解氣似的,葉鶯又對著他的小腿來了一槍,似要將這些日子所受的折磨都宣泄出來。 紀連齊捂住傷口,氣息不穩地走了過來,拉住她的手:“走吧,我們先出去!” 葉鶯看向他,二人相互攙扶著慢慢往出口走。 然而,總有蒼蠅冒頭,地上被干趴的人忽然不知哪來的力氣,抄起棍子就向二人的后背揮去。 紀連齊眼疾手快,旋身將那鐵棍一腳踢飛,隨后兩拳將人打倒。 “我看你是找死!” 葉鶯認得那人就方才把刀架在脖子上,并以此威脅紀連齊的畜生。 她撿起地上的匕首,怒在他的身上插了幾刀,但刀刀都避開了要害。 此刻,楊龍和此人的嚎叫聲響徹了整個地下室。 “這下可以走了?!比~鶯抬起沉重的眼皮,望著也好不到哪去的紀連齊,一瘸一拐地走向他:“王哥,回去我再跟你算.....” “賬”字還沒說出口,她便兩眼一黑,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她今晚被揍的太狠了,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她實在是,扛不住了。 這一次,她終于可以遵從自己的意愿,放心地閉上眼了。 有他在,她總是感到很安心。 她就知道,他一定會來的,她,等到了。 “葉鶯,醒醒!”這是葉鶯失去意識前,最后聽到的呼喚。 紀連齊沒讓她昏睡太久,很快將她喚醒。 睜眼時,她正被紀連齊公主抱著,緩步向歌舞廳的出口走去。 “紀.....” 她正要開口,只吐出一個字便被他柔聲打斷:“我在?!?/br> “你別說話,留點力氣?!?/br> “好?!比~鶯任由自己的腦袋靠在他的肩頭。 我在。 只這兩個字,便勝過無數。 只是,她才靠上他的肩膀,便感到他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她猛然想起,他的肩中了彈,急忙離開他的肩頭。 但很快,她的腦袋又被他按了回去。 “我不疼,你靠著吧,如果這樣會讓你舒服一些的話。我的肩膀你永遠可以依靠?!?/br> “你.....”葉鶯喉嚨一陣酸澀,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疼才有鬼,那可是槍傷。 但她沒再挪開,只是避開了他的傷出處,并未真的用力氣倚靠上去。 這段路說不長,卻又很漫長。 第339章 楊龍團伙被一窩端 終于,他們到了出口。 歌舞廳的外面,一片大亮。 幾十輛警察、軍車,軍警一起出動,將歌舞廳包圍地水泄不通,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在歌舞廳的門口兩邊,正抱頭蹲著許多涉事人員,而身后,有無數個槍口正對著他們。 與此同時,仍有人源源不斷地從歌舞廳里頭被帶出來。 這個魔窟,已經被一窩端了。 葉鶯抬眸看著紀連齊滿是血跡的側臉,小聲說道:“好...好了。你放我下來吧。你也受了很重的傷?!?/br> 紀連齊垂眸,望進她的眼睛深處,慢慢地將她放了下來。 這時,于剛面色嚴肅地押著一名穿著西裝的男子出來。 葉鶯雖沒見過他,但冥冥之中感覺他很眼熟。 后面,被一起押出來的,還有那個稱呼為“李哥”的男子。 葉鶯皺著眉頭,望著這兩個人被押上了警車。 葉寧也跟在后頭出來了,他的臉上掛了彩,看走路的樣子,應該也受了些輕傷。 見到葉鶯二人還站在外面,皺眉道:“你們兩個受這么重傷怎么還傻站在這里?醫護人員呢?” 一邊說著,葉寧大聲招呼著,沒兩分鐘,醫護們便急急忙忙地扛著擔架過來了。 躺在擔架上,看著眼前這一幕,葉鶯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 被囚禁在地下室里的婦女和女孩兒們,正在公安和軍隊的引導下,有序地從從歌舞廳里走出來。 姑娘們許是沒想過她們竟然會有獲救的一天,不少人當場哭了出來。 葉鶯雖然渾身疼得要死,但看著她們都被拯救出來,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 真好,她們都得救了。 一旁的同樣躺在擔架上的紀連齊望著葉鶯唇邊那抹笑意,眸色深了深。 察覺到他在看自己,葉鶯扭頭看向他。 二人的眸子緊緊黏在對方身上,深深望著彼此,而后,十分默契地笑了。 那是,劫后余生的笑。 車上,葉鶯沒等到醫院又一次昏迷了過去。 這一次,紀連齊沒喊她,讓她沉睡。 “你,你腹部的刀傷口,要不要先簡單給你處理一下?”護士看見紀連齊腹部上粗糙的包扎,擰緊了眉心,“我擔心會引起感染?!?/br> 紀連齊一雙眼睛自始自終未從葉鶯的身上離開,“不用,到了醫院再處理吧?!?/br> 這點痛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他能受得住。 他更在乎的是葉鶯怎么樣了。 當看見鐵棍、拳頭落在她的身上時, 他身上的刀傷、槍傷都相形見絀了。 他恨自己沒早來一步。 但....好在她還活著。 握著葉鶯的手,紀連齊強撐的意志力忽然瓦解,亦陷入了昏迷狀態。 .... 痛..... 葉鶯醒來的時候,腦子里只有這一個想法。 她嘗試著翻了個身,又是一陣鉆心的痛從身體的各處傳來。 胸骨、肋骨尤其明顯。 她低頭看著身上裹著的紗布——她的肋骨好像斷了一根。 這幫該死的孫子,下手真夠狠的! 紀連齊也不知道怎么樣了,紀連齊....想到他,葉鶯不顧身體上的疼痛,拉響了床頭呼叫鈴。 她要去見他! 護士聽見召喚,很快就趕了過來。 “快快,我要去見他,送我去見他!”葉鶯不由分手就要下病床。 護士一臉懵逼地走過來幫忙,“你要見誰?” “和我一起送進醫院的人,紀連齊,請把我送到他的病房!” 護士恍然大悟,把輪椅推過來。 葉鶯一怔,如今,要輪到她坐輪椅了嗎? 她試著下地走了路,但不是這疼,就是那疼的,確實還是得靠輪椅。 到了紀連齊的病房,他還在昏睡著。 他和她一樣,腦袋都纏上了雪白的紗布和繃帶,他們的頭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 他肩膀上的彈藥已經被取出來了,傷患處用紗布包扎著,正中央的是一塊深紅色的血跡。 胸腔處,被楊龍狠狠捅了一刀,傷口極深,已經做了相應的處理。 而被鐵棍猛擊過的腹部上,更是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