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當軍嫂,被純情硬漢寵上天 第229節
原本跟著老張一塊拿毛薇開玩笑的老楊此刻噤了聲,是一聲不吭的。 見到“當事人”現身,毛薇朝葉鶯哼了一聲:“前些日子你店鋪著火了,我怕招人口舌說是我干的,低調許久?,F在事情真相搞清楚了,后面啊,你就等著看吧!” 葉鶯沒搭理毛薇。 通過這件事她明白,以后行事還是注意小心謹慎些為好。 不然很容易給自己惹上麻煩。 說完便甩下門外的眾人進了店里。 等眾人散去以后,她去之前相中的店面看了看,還是沒人在。 葉鶯一時間郁悶不已。 這家店的老板,你說他急吧,店鋪轉讓啥信息也沒有留。 說他不急吧,店里的東西也早就搬空了。 但是聯系不上人??! 見狀,委托幫忙問話的隔壁店主當機立斷給了她一個電話號碼,讓她自己打過去問。 葉鶯拿到電話,立馬就找了個電話亭里撥打了過去。 對方聽說她是要租承租店面的,先是沉默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答復她。 隨后二人約了一個時間在店里碰頭。 時間就定在明天的這個時間。 事情進展的還算順利,且店里有陳小蕓看著,葉鶯沒啥事就直接回大院去了。 才推著自行車進了大院,她就聽見軍嫂們正在和吳玉娥議論黃慶和紀連齊的事。 看見葉鶯,吳玉娥笑著走了過來,“葉鶯姐今天這么早回來啦?” “不知道你聽說沒?上午我家黃慶不自量力挑戰紀營長,跟他比項目,比輸了呢!” 這兩人咋回事?沒事兒比什么? “他們倆為啥突然要比賽?”葉鶯問道。 吳玉娥露出尷尬的神情:“這……我聽說是因為營隊在訓練的時候我家黃慶正好急著要解手,就離開了一下,結果被紀營長逮著了!” “兩人都覺得自己有理,誰都不服氣!葉營長就提議他們兩個干脆干一架!” “最后…結果就是剛剛說的那樣了?!?/br> 葉鶯聽了,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好,點了點頭,便繼續推著車子去單元樓下了停好了。 她尋思,紀連齊也不是這么不講理的人??? 人都有三急,總不能憋著吧! 正納悶兒呢,就見著賀朋和紀連齊一塊回來了。 “葉鶯!”紀連齊看見葉鶯,雙眼一亮,急忙走了過去。 回來的路上,他又向賀朋“請教”了一路。 賀朋聽了昨天的事情,直罵他有病。 賀朋告訴他,讓他趕緊買點禮物啥的回去討歡心,效果絕對立竿見影。 可是,他愣是一時半會兒還沒想好買什么! 最后,在路邊摘了一把野花,加工了一下。 葉鶯轉頭瞟了一眼紀連齊,只見他一只手藏在身后。 “嗯?”她不由挑了挑眉。 猶豫了幾秒鐘,紀連齊把藏于身后的那束野花拿了出來。 “花。送,送給你的?!?/br> 第301章 里頭可包含了老紀對你的愛 花? 葉鶯微微蹙著眉頭,凝眸一看。 這是...... 路邊荒草地里隨處可見的一種野花——鬼針草花。 見她沒伸手接,紀連齊又把那束野花往她跟前推了一下。 葉鶯楞了一下,把花接過來,低頭嗅了嗅。 紀連齊的一雙黑眸緊盯著葉鶯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生怕她不喜歡。 “這花我覺得還挺好看的,就順手從路邊摘了一把?!彼W哉f道。 葉鶯又低頭看了那束鬼針草好幾眼,笑意一點點自嘴角邊蔓延開來,忍不住調侃道:“行啊你紀連齊,這都開始采野花了!” “采野花怎么了?” “你沒聽過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 一旁的賀朋仿佛看不下去了,恨鐵不成鋼地把紀連齊推到一旁。 “老紀這不尋思著昨天照相時讓你不高興了嘛,就想著整點花樣哄你開心嘛,完了他又是這么一個傻不拉幾的家伙,想了半天就給你整了束野花回來?!?/br> “不過你也可別看這是野花啊,這里頭可是包含了我們老紀對你的愛啊,哈哈哈!” 這話說的,就連賀朋自己都繃不住笑出聲來。 院子里的其他軍嫂們也都跟著哈哈笑。 賀朋這牽強的解釋聽得紀連齊尷尬不已,張嘴說道:“賀朋,要不你還是閉嘴吧?!?/br> 野花就野花,還瞎扯什么愛啊,他可沒往這里頭想。 不僅賀朋說出來尷尬,大家聽著也尷尬。 在走廊上晾衣服的劉娟聽見動靜,遠遠地朝賀朋扯著嗓子喊了一嘴:“賀朋,你是不是閑出屁來了?麻溜點滾回家來,看把你能的!” 賀朋聽見自家“母老虎”的大嗓門,立馬扯呼:“老紀,那啥,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得回去了,不然晚上得跪搓衣板了?!?/br> 話音落,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紀連齊抬眸看向一旁的葉鶯:“那我們也回去吧?!?/br> 葉鶯點點頭,拿著那束鬼針草跟在后頭。 到了屋里,葉鶯隨意找了個塑料瓶子,把瓶子剪成兩半當做花瓶,然后把這束野花給插了進去。 最后再倒進去一些清水。 見狀,一進屋就忙著脫上衣的紀連齊不由停下動作,清了清嗓子道: “這野花...你要不是不喜歡的話,就扔了吧!我明天給你帶別的回來?!?/br> 不等葉鶯開口,他又補充一句:“本來是想準備別的東西的,但是還沒來得及。然后賀朋說女人應該都喜歡鮮花,我正好看見荒地邊這花長得不錯,就...摘了一把?!?/br> “哈哈哈哈!”看見紀連齊這個模樣,葉鶯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紀連齊,你果然沒讓我失望?!?/br> 紀連齊目光遲疑:“你指的是哪方面?” “你就是個蠢萌的二貨?!比~鶯連連笑著搖頭,繼續擺弄著那束野花: “賀朋說啥就是啥???你就沒一點自己對我的了解嗎?” 在二十一世紀活了二十幾年,她的身邊從來沒出現過像他這么蠢萌的漢子。 極有可能是追女孩都追不明白的那種。 聽見這話,紀連齊不由認真打量起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葉鶯。 不知不覺他們領證已經有一年出頭了。 如今的她,身上似乎找不出一絲去年的影子。 當初那黑不溜秋的皮膚竟像是被剝掉后長出了新的一般,雖談不上柔嫩似水,但和從前卻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容貌雖算不上絕色,但亦足以讓他挪不開目光。 這一刻,他意識到,一年的時間,不僅她的身上竟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還有自己的心境。 察覺到紀連齊探究的眼神一直往自己這里看,葉鶯心下有一絲不解,“你做什么一直看著我?你就是這么了解我的嗎?” 他的眼神還是堅定地落在她的身上。 “葉鶯,你真好看?!卑肷?,他竟破天荒來了這么一句。 這短短幾個字震驚葉鶯五百年,猛地后退一大步。 啥玩意?她從他的嘴巴里聽見啥了? 他這張嘴竟然會夸她好看? 不行不行,一定是哪里出問題了。 “男人,你今天什么情況?這該不會又是賀朋教你的吧?”葉鶯下意識問道。 此刻,紀連齊光著上半身,臉上閃過一抹怪異的神情。 雙唇輕微翕動,欲言又止。 葉鶯帶著一絲‘期盼'的神色望著他,余光卻在時不時瞟向他身上的肌rou。 今天似乎練得挺狠啊,肌rou還處于充血狀態,泵感十足。 恰好幾滴汗水從胸肌慢慢滑落到人魚線上....葉鶯手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