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當軍嫂,被純情硬漢寵上天 第88節
晚上九十點左右,車廂里的人基本都睡著了,葉鶯怎么也睡不著,閉上眼假寐。 她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白天的時候可以看到沿途的風景。 而安小彤就坐在她和于剛的中間,靠著自己的肩膀睡著了。 忽然,座位對面傳來動靜。 本來就清醒的葉鶯,雙眼悄然睜開一條細縫。 只見那老漢鬼鬼祟祟地朝四周望了一眼,眼見四周的乘客都已經睡著了,目光緊盯著身旁婦女的領口。 那婦女穿著一件紫粉色碎花v領衫,那老漢的眼珠子都要挪不開了。 出門在外,葉鶯對自己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多管閑事。 她以為那老漢不敢咋樣,也就沒出手。 但她又一次被驚呆了! 只見那老漢又四下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看過來的時候,悄悄把咸豬手伸向了那婦女的領口! 真惡心,怎么在火車上都能遇見老色批? 村里遇見個田老漢就已經震碎三觀了,這可是在公共場合上,這么明目張膽,不怕被抓了治流氓罪嗎?! 如果葉鶯沒記錯的話,這時候還處于三年的嚴打期! 雖然沒有頭兩年這么嚴重,但也還沒宣布結束! 就連在路邊撒尿都有可能被抓起來治流氓罪的。 這老色批也是真的膽大! “咳!”葉鶯故意咳了一聲。 那老漢聽見動靜嚇了一跳,急忙縮回手,發現葉鶯是閉著眼睛的,再度把咸豬手往花襯衫婦女的領口伸了過去。 葉鶯皺了皺眉,心底閃過一絲厭惡,抬腳佯裝不小心,踢了那老漢的小腿一腳,以此警告他。 “啊喲!”葉鶯是暗地使了勁兒的,那老漢吃痛地叫了一聲。 好事被打攪了,老漢的臉色臭得很,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著仍舊緊閉雙眼的葉鶯。 葉鶯聽見老漢的哀嚎,急忙睜開眼,裝作一臉歉意說道: “啊,不好意思啊大爺,剛我伸腿時不小心踢著你了是吧!” “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這時,本來也沒熟睡的于剛聽見聲音也醒過來了。 “咋了?”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第120章 你個老sao狗,趕緊起開 那老漢以為他們是一家三口,見到男的醒來了,只好不甘心的把身體往椅子一靠,小聲地咒罵了一句: “媽的,晦氣!” 聲音雖小,但葉鶯和于剛卻是聽得很清楚。 于是葉鶯故意提高了嗓門兒,“大爺,你咋還罵人呢?您看我也不是小心的對吧!” 說著,葉鶯起來伸手晃了一把靠在座位上睡得死沉的婦女: “大姐,你快醒醒,趕緊給評評理!這是你公公吧?他罵我呢!” 那花襯衫的婦女因為這動靜醒來,一臉迷茫地望著他們,壓根還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兒呢! “老鄉,咋了這是?咋還吵起來了呢?” 葉鶯心想,這丫也是真夠心大的! 睡這么沉,一點防備都沒有。 “你公公罵人呢!”葉鶯指了指那老漢。 那婦女這才看向看旁的老頭,皺眉道:“老鄉,你誤會了,這不是我公公!” “哦!那看來是我弄錯了?!比~鶯微微一笑,直勾勾望著那婦女被解開了兩顆扣子的領口,提醒道:“大姐,你衣領開了?!?/br> 那婦女猛地低頭一瞧,果然發現自己的領子開了兩個扣子! 她頓時明白過來,怒瞪了一眼坐在身邊的老頭,不動聲色地來拉開自己與他的距離。 “你個挨千刀的老色狼!是不是你解我扣子了!” 婦女的聲音很大,周邊睡覺的乘客紛紛被吵醒,十分八卦地看向這里。 那老頭一聽,老臉漲的通紅:“你他娘的這有病吧!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啥樣!老子一把歲數了,啥樣的女人沒玩過,犯得著脫你的衣服?” 這死老頭也知道要臉! 他這番狡辯的話一出來,引得周邊看戲的乘客哄堂大笑。 就他這邋遢的模樣,還“啥樣的女人沒玩過呢”,吹牛不打草稿! 那婦女被他一說,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那你說是誰干的!就你挨我最近!難不成有鬼來解我這扣子?” “你問我,我問誰?老子怎么會知道誰解的你扣子?”老頭咬死不承認,說得十分理直氣壯。 這老頭渾身上下就嘴最硬! 那婦女沒有證據,也只能自認倒霉,隨即惱火地扣好了扣子,又往她四五歲的女兒身邊挪,離老頭離得遠遠的。 那老頭見狀,“切”了一聲,閉眼睡覺了。 于剛現在是便衣,加上也不知道方才發生了啥事,不好出手去管,他疑惑地看葉鶯。 葉鶯知道他的眼神是在詢問自己,隨即小聲答道: “沒事了,繼續睡吧。我剛剛就是伸腿時不小心踢了大爺一腳?!?/br> 又看了葉鶯好幾眼,確認真的沒啥事,于剛繼續閉上了眼。 在路上的時間太長,他們需要保持精力。 經過這一出,那老頭似乎安分下來了。 諒他也不敢亂來了! 夜深,葉鶯也漸漸睡去。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際,一只滂臭的臭腳丫子突然從座位對面伸了過來。 愣是把葉鶯給從睡夢中熏醒。 她看著放到自己腿上的那只指甲里還嵌有黑泥的臭腳丫,差點吐了出來。 “嘔!” 這死老頭,把臭腳放到自己腿上,故意的吧? 莫不是在報復方才的事情? 桌上不知何時多了兩瓶酒,而那死老頭應該是喝了酒,此刻看起來醉醺醺的。 火車并未禁止飲酒,所以這老頭喝酒不會被阻攔。 趁醉裝瘋是吧? 葉鶯十分嫌棄地把那只臭腳推開:“我說大爺,你能不能把腳挪開,臭死了!而且還放到了我腿上!你故意性sao擾吧你!” 但那老頭是跟她杠上了,似乎還真的是因為前半夜壞了他的好事。 被推開的臭腳丫子瞬間又湊了過來。 “死老頭,你有病吧你!”葉鶯快要吐了,再也忍不了,用力踹了那老頭一腳?!摆s緊把你臭腳給我拿開!” 那老頭一動不動。 葉鶯氣不過,拿起桌上還剩下的半瓶酒倒到了老頭的頭上,“該死,坐個火車咋還能遇著你這么個糟心的玩意兒!” “于剛,醒一醒!”葉鶯轉頭搖醒坐在最外邊的于剛,“綠皮車上有沒有乘警?這糟老頭為老不尊,三番五次把他的臭腳放我腿上!” “這算不算是流氓罪?或者違反治安罪?” 聽聞這兩條“罪名”,那醉得迷迷瞪瞪的老頭短暫地清醒了幾秒,很快又昏過去了,東倒西歪,半個身子靠在了旁邊那婦女的身上。 于剛和安小彤都醒過來了,于剛瞪著那喝得醉醺醺的老頭,擰緊了眉頭。 “你等一下,我去去就來?!庇趧傄荒槆烂C地往另一個車廂走去。 那婦女睜開眼,看著見身上趴著一老頭,以為那老頭要對自己欲行不軌之事,嚇得直接往老頭的臉上甩了一個大比兜。 “哎呀媽呀!你個老sao狗,趕緊給我起開!” “來人那!有色狼??!” 那婦女再也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把整個車廂的人都給驚醒了。 眼看著那老頭依舊一動不動,她一把拉起自己的女兒,站到了過道上。 她一邊罵罵咧咧,順手哇又給了那老頭兩巴掌。 “賊老登,膽子不小??!揩油揩到老娘這兒來了!” 不少人圍過來看熱鬧,把過道都給堵死了。 列車長和于剛費老大勁兒才穿過人墻,一把將那喝得醉醺醺的老色批給拎走了。 那婦女十分唾棄地看著那老頭被拖走,嘴里還在罵道:“跟這老壁登坐一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晦氣!” 末了,還不忘嫌棄地朝老頭離開的方向“呸”了一口。 看著這一出鬧劇,葉鶯無奈地搖了搖頭,將早已看呆了的安小彤一把摟進懷里,趁機教育: “看見了吧?就問你怕不怕?” “什么是人心險惡,這就是險惡!你一個屁大的小孩不回家好好呆著,要是不小心遇到這種壞老頭咋辦?外面的世界可險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