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成渝一頓,拿起飲料徑直上樓,嚇得旁邊年輕人一跳。 傅銘也是意外,但沒叫他,只跟了上去。 二樓是單獨包間,能喝酒唱歌,成渝上了樓就跟丟了,開盲盒似的開了兩個包廂都開錯了,開到第三個,看見坐在中間的任向陽,任向陽說:“成渝,你來得正好,三缺一,來玩游戲?!?/br> 成渝說:“不玩?!?/br> 任向陽:“慫逼?!?/br> 成渝推開門,在一側沙發上坐下了。 任向陽咧嘴笑了下,然后就看到傅銘跟在成渝身后坐下來了,修長的長腿擠在沙發里,語氣散漫:“不介意多個人吧?” “不介意?!比蜗蜿査菩Ψ切?,他上次讓這兩人給坑慘了,他爹把他從局子里撈出來后就把不許他出家門,他沒辦法,才逃到王超這里避風頭。 任向陽心里琢磨著怎么讓他們出丑,比了個手勢讓侍者把牌拿下去,換了一副骰子上來,說:“我們玩個刺激的?!?/br> “規則很簡單,比大小?!比蜗蜿栒f,“誰輸了,要么自己喝一杯,要么讓自己的女孩脫一件。來,讓那幾個女孩過來?!?/br> 成渝眉頭一挑,侍者帶來的幾個女生不大,都穿著工作服,成渝認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看到的女孩,年紀看著比那名司機女兒的照片大一點,五官是像的。 成渝直接挑中了這個女孩,傅銘看了眼,模樣很小,冷白皮,明顯露怯,五官卻秀麗好看,長得還不錯。 傅銘皺了下眉,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不舒服。 女孩坐到成渝身邊,幫成渝倒酒。 游戲很快開始,不難玩,但不知道是不是成渝運氣不好,輪到的幾把都輸了。在場的女孩多少都脫了外套,手臂暴露在空氣里,到成渝這,他沒讓人家脫,自己反倒喝了三杯了。 傅銘的臉都快黑了。 身邊的女生看出他冷淡,不敢吭聲。 成渝又輸了一輪,大家都看著他,他沒說話,伸手拿起酒杯一口喝干凈了。任向陽拍手稱快,然后起身讓外面的侍者再拿點酒來。 中場休息,傅銘坐在成渝旁邊,看著成渝把外套上的胸針解開了,然后遞給旁邊的女孩,自己松開衣領上的一個口子,然后抬頭靠著沙發休息,似是醉了。 傅銘微湊過去,語氣不悅:“還想玩?” 這么喝下去,也不怕胃不舒服嗎? 成渝喝的多了,臉頰有點紅,低聲說:“這個游戲本來就是我不喝的話,身邊的女孩遭殃?!?/br> 他微微偏過頭,唇瓣微張,酒水潤過后翻著瑩潤的粉色,兩人離得近了,成渝說話幾乎要咬著他耳朵,眼眸柔如水,唇紅齒白,有種明艷的招人喜歡。 傅銘垂在身側的手動了下。 這個圈子里有規矩,玩好了,女孩們安安全全,誰心情不好了,最先受傷害的就是她們。 傅銘挪開目光,語氣很低:“你倒是憐香惜玉?!?/br> 成渝沒聽見,揉了下眉心,有點煩:“你怎么能運氣那么好?” 傅銘到現在一把都沒輸過,也不知道怎么玩的。 任向陽回來了,道:“繼續?!?/br> 傅銘卻道:“等一下?!?/br> 任向陽:“怎么?” 傅銘道:“我懷疑你們做手腳了?!?/br> 任向陽笑容頓?。骸斑@話可不興說啊,傅總,這可是王總的地盤。你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沒有證據,你這是誣陷王總啊?!?/br> 傅銘:“那要么叫幾個人進來看看,到底做沒做手腳?!?/br> 任向陽眉頭一皺,不明白傅銘怎么就看出自己在針對成渝了,他當然不敢叫人來看,于是氣急敗壞對成渝說:“成二少,你帶來的人可真不講規矩?!?/br> 旁邊的青年姓黃,家里跟著任家做家裝生意的,平時就很巴結任向陽,聞言道:“我以為傅總是什么年輕企業家,竟然也會狐假虎威,該不會,私下里伺候成二少伺候的好……” 他話沒說完,被旁邊的成渝一腳從沙發上踹下去。 成渝抬眸道:“你以為你是誰,我的玩笑你也敢開?” 姓黃的青年捂著鼻子爬起來,他剛才一時得意忘形了,成家和任家在b市本就是兩大巨頭,哪個他都得罪不起。 任向陽也皺了下眉,低頭又開了一把,這回成渝沒輸,他喝了酒,對成渝說:“我看你身邊女孩有點熱了,不如讓她脫了吧?!?/br> 成渝說:“她覺得熱她自己會脫。但不能是我讓她脫的?!?/br> 跟著任向陽的小弟智商不高,說:“什么脫不脫,我聽不懂,二少你別是害羞姑娘啊?!?/br> “成二少的意思是,” 傅銘抬起薄薄的眼皮,冷冷道,“比如我是自愿跟他上床,和他強迫我跟他上床,是不一樣的?!?/br> 第22章 文/《重生后懷了前未婚夫的崽》 作/淺無心 首發于晉·江·原·創·文·學·城,感謝大家支持。 此言一出,包廂里俱是一靜。 成渝差點給自己的口水嗆死,扭頭神色震驚地看向傅銘。 傅銘吃錯藥了?臉不要了?這能是高冷寡言、不沾染半點紅塵的傅大學神說出來的話嗎? 而且,什么叫做強迫跟他…… 成渝心想自己大概是聽錯了,而且……他們不是分手了嗎? 倒是剛才說話的小弟反倒對傅銘露出了欽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