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身后的男人竟是[快穿] 第3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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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是不是對你爹有什么誤解??? 他真的不是什么單純脆弱,容易被傷害的紅眼小白兔,你爹才是最大的那個大魔王啊姑娘! 你倒是睜開眼睛看看啊,他什么時候吃過虧?什么時候? 233真是覺得自己整個都不好了,可偏偏這些話它還沒辦法跟誰吐槽。 容云端享受了一番容惜的關心,簡單說了說容家那群人的主意,隨后詢問容惜的想法。 “成親?女兒暫時沒那個心思,成親有什么好的,過去了就是新媳婦,要給上面的婆婆立規矩,晨昏定省的,哪里有現在自在?且可能還要處理小妾的問題,女兒覺得現在就挺好的?!?/br> 看出來容惜確實是這么想的,并沒有什么成親的想法,容云端自然不會強求。 他問一下只是看看容惜的態度而已,如果容惜想要嫁人,那容云端肯定能夠給她找一個各方面都不錯的人家,如果容惜暫時不想成家,那容云端也不會強求。 這時代的姑娘提到自己的親事總是會羞惱,說不想嫁人,就陪著爹娘的話,但這些大部分都是羞惱之言罷了,當不得真的,但容惜不一樣。 離開容府快一年時間了,她的變化非常大,已經習慣了自由自在,當家作主的日子。 讓她去嫁人伏低做??? 算了算了。 也許將來有一日容惜會想要成家,也許不會,不過不管那時候怎么樣,此時的容惜都是是不想的。 容云端確實準備繼續往上考,中了進士要不要做官,這個不一定,但他可以確定,一個進士功名絕對會讓容家那群人心肝脾肺腎都難受得很。 不過他除了學些東西,經常和李夫子交流外,也不是沒做別的事情,他用這幾個月賺的銀子買了一個小莊子。 流州距離京城不是太遠,水路半個月,陸路一個月,但到了冬季河面結冰,船只無法通行,所以就只能走陸路了。 現在已經九月了,春闈在來年二月,距離現在不到五個月的時間,去京城倒是不用太急,但過年可能無法在家中過。 所以容云端詢問了一下容惜的想法,干脆父女兩個提前出發,直接去京城過年算了。 提前過去,也能提前看看如今國都的繁華。 容惜當然沒什么意見。 至于說路途勞累什么的,她還年輕呢,比起路途帶來的勞累,肯定是出門更加快樂啊,她很喜歡跟著她爹到處跑。 容云端早早地準備過去也有別的想法。 秦耀生是在去京城參加會試的路上出事的,距離現在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永寧侯府即將為世子尋找命格極好的女子當世子妃了。 他對于永寧侯世子到底會不會依舊找容愉當世子妃不關心,但是他關心永寧侯世子本身。 在原主的記憶中,永寧侯世子曾經表態過對容府推崇的所謂女子貞潔不滿。 作為一個權貴,只要永寧侯世子想,自然多的是人會“愿意”為他殉葬,但他自己從小體弱多病,比別人更加看重生命本身,婚后對容愉很好一個是身體好了,另一個也是覺得有些虧欠容愉的。 所以只憑這點善意,容云端就愿意幫他一把。 他在定親前曾經發病,差點死去。 容云端既然要上京去,不管永寧侯府是不是依舊會選擇容愉,他都會幫永寧侯世子一把,幫他調理好身體。 因為決定好要提前上京了,容云端干脆將自己這些日子寫的東西全部都給了李夫子——以后他大概也不會再用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容云端奮發向上一舉得中的刺激,原本不準備繼續往上考,只當個夫子安心教書育人的李夫子也有了想法,想要試試下次的鄉試。 不管如何,試一次再說。 他跟容云端認識久了,也能夠看到容云端的進步,連帶著自己都感覺學問好了很多,這也是他會想要試試下一屆鄉試的原因。 收拾好一切,容云端就在十月帶著容惜乘坐著馬車出門了。 要在路上度過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且又要在京城過上一些日子,這次他們帶的東西不少,都是容惜準備的,容云端想插手還被趕走了。 行吧,家里當家作主的是容惜,她說了算。 “爹!京城在北邊,等咱們到了京城,都十一月份了,還不知道多冷呢,總不能到了那邊再去買衣物吧?”見容云端不讓帶厚實的衣服,容惜有些無奈地說。 她爹還要參加會試呢,可不能受涼生病了。 ……說實話,容惜很沒底。 第一次容云端說要考秀才,還說自己肯定能中,容惜沒信。 結果容云端真的中了。 第二次容云端又說要參加秋闈,讓她當舉人家的小娘子,容惜也沒信,畢竟她太清楚科舉的艱難了。 結果容云端又中了。 現在容云端嚷嚷著要去參加會試,想考個進士回來,按理說事不過三,有前面的兩次教訓,這次容惜總該相信了吧? 可很難啊=-= 會試不再是一府的舉人,而是天下所有舉人都可以參加的,她爹……不提也罷,基礎有點差,起來太遲,容惜也不敢信啊。 不過不管信不信,在容云端說要參加會試的時候,容惜都沒有說什么阻攔的話,而是配合地收拾東西表示支持。 算了,她爹樂意就去,大不了下次再來。 本來她爹也沒多少事情干了,他想干嘛就干嘛吧。 這就是容惜如今的想法。 容云端沒反駁也沒解釋,容惜會懷疑很正常,要是盲目信任他,那才有問題呢。 【大人,秦耀生也出發了?!?/br> 在即將出發的時候,233突然跑過來說。 因為臨近秦耀生死亡的時間,所以233不免多有關注。 它現在別的也做不了,就只能到處吃瓜找樂子了。 【怎么是現在?】 原主記憶中,秦耀生可不是現在出發的,而是要遲一些。 【因為跟他老婆不和?!?/br> 容云端:【…… 】 神經病。 【不用管?!?/br>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了,容家的馬車和秦耀生一前一后出了流州的城門。 容惜正和容云端在馬車上下棋,帶著涼意的秋風吹起了馬車的簾子,同樣坐在馬車上的秦耀生剛好看到了容惜的側臉,頓時一怔。 他也看到了容云端,自然能猜到容惜的身份。 這個看上去端莊文雅的女子,就是原本容老爺子想要說給自己的,與家中的蔣氏完全不同的女子。 秦耀生每每想到蔣氏滿身銅臭的模樣就想皺眉,偏生家里爹娘都被哄住了,讓秦耀生恨不能趕緊離開,都不愿意在家過年。 他這次出來帶了銀票,不過卻只帶了個車夫和一個書童,那書童還是蔣氏找來的,在成婚之前他可沒有書童。 不是蔣氏不愿意給他安排更多的人,但是他這會兒對蔣氏正是最厭惡的時候,討厭蔣氏的鋪張浪費,奢靡浮亂。 所以只帶了銀票。 容云端并不知道改變了出發時間的秦耀生還會不會遇到劫道的,因為不想跟他一起,加上容惜第一次出遠門,他們的速度要比較慢,偶爾路過哪里覺得不錯,還會停留一兩天。 真就是一路游山玩水過去的。 容云端對于秦耀生會不會如上輩子那樣遇到劫道的不感興趣,但是233感興趣??! 所以在容云端帶著容惜吃喝玩樂,見識各地風俗的時候,233就跟在了秦耀生身后。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中該有一劫,總之秦耀生死了。 一旬后,容云端帶著容惜經過一處荒郊野外,馬車慢吞吞往前走去,這段路不太好走,距離下一個鎮子還有一個多時辰的路程,而他們要趕在天黑之前到鎮子上。 容云端可不想容惜歇在野外。 正在冥思苦想下一步棋應當怎么走的容惜突然疑惑地抬頭。 “爹,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聲音?沒有吧?這附近能有什么聲音,估計是風聲吧?”容云端笑瞇瞇地看著容惜皺眉糾結的模樣,聽到這問題隨口說道,“是不是想悔棋?” “我才不會!”容惜一氣,不再追求仿佛聽到的人聲是什么,將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盤上。 容云端立刻落下一枚棋子,“好了,我贏了?!?/br> 容惜:“……” 呸! 又輸了一局的容惜不想搭理容云端了。 兩輛馬車慢慢往前駛去。 而 在馬車方才經過的林子里,幾個劫道者躺在地上仿佛睡著了一般,實際上卻已經失去了生命。 【大人?!?/br> 【嗯?!?/br> 又逗了容惜,又解決了幾個劫道者,容云端心情不錯。 【你們馬車剛才從秦耀生身上壓過去了?!?/br> 【?】 【就是說,秦耀生一周前被埋在你們剛才走的地方了?!?/br> 容云端:【……】 【秦耀生被抓后,仗著自己舉人的身份威脅劫道者,他身上又帶著不少銀票,那幾個劫道者干脆就殺人滅口了?!?/br> 容云端依舊不說話。 應當說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