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破案的我,成了世界瑰寶 第2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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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嗚呼完了!被逮了個正著! 沒錯,泰姬瑪哈酒店不僅有餐廳、貴賓招待室,還內設了棋牌室、酒窖和酒吧,來都來了這不得去嗎? 周眠洋他們想著。 一群學生就坐在酒吧中,感受屬于成年人世界的神秘與迷人,入目所及一排排都是酒柜,暖融融的燈光照耀下,似乎每瓶酒都價格不菲。 這酒吧很明亮,播放著柔和的爵士樂,一種紙醉金迷的奢靡感揮之不去,與他們想象中烏煙瘴氣的場景截然不同。 不少成年男女坐在角落,也都很安靜。 “你們好,要喝點什么?”調酒師望了過來,他手里正在擦拭杯子。 “我們要喝雞尾酒?!睅兹丝戳宋宀世_紛的菜單。 “好的客人?!闭{酒師笑了笑,靈活地開始調酒,“這里的每一杯雞尾酒都是我精心調制,你們如果在餐廳用餐,也能喝到,請享用?!?/br> 只見一通眼花繚亂的cao作,幾杯色澤漂亮的玻璃杯端了上來。 江雪律那杯顏色好似藍色妖姬玫瑰,深藍色的底部又有一定程度的漸變色,杯緣夾了一片青檸片,他微微摘了口罩,輕輕端起輕嗅后淺啜了一口。 滿口清爽的氣泡之后,有一種熱感直沖味蕾和鼻子,他不適應地皺了皺鼻子,忍耐著想把這種感覺壓了下去,他成功了,隨后的感覺就是——回味無窮的甘爽。 不是那種劣質的酒精,也不是那種直沖鼻腔的烈酒,一點也不嗆人,而是一種介于汽水和酒之間的調和度。 許多人對酒的喜好和厭惡,取決于他人生的第一杯酒是什么,發生契機是什么,是與朋友觀看歐洲杯時順路飲用,還是被人在逢年過節時逼著喝的強迫感,兩者截然不同。 江雪律的第一杯酒的體驗就很美好。 他的臉龐微微發熱。 見到這一幕。 “他們應該是未成年,不要給他們提供酒精?!睈鄣氯A走過來,說了一聲,毫不猶豫揭穿了他們的身份。 “哦sorry,我不知道?!闭{酒師迅速把第二杯雞尾酒撤了,不等人說,他開始調一些菜單上的氣泡果汁和無酒精雞尾酒。 學生們朝愛德華怒目而視,哇好一個多管閑事的老外!我記住你了! (他們渾然忘記了,自己在m國也是老外) 喬賽特其實無所謂,他常年混跡好萊塢影視行業,見到的混亂太多了,美國青少年在派對上飲酒現象太多,他說:“一點不礙事,我們當年不也是這樣過來的?” 自己吃過飯,何必把人家的餐桌給掀了。 更何況越是一些禁忌,越是要未滿十八歲前去做才刺激。 就比如,明天他就不能喝酒了,今天晚上必須喝個夠! 當然了,愛德華很明顯,就是專門去制止那個黑色頭發的小子喝酒,順便把他同伴的桌子給掀了。 一群學生聽得懂他說什么。 瞬間怒意又被撫平了。 哎哎,這個老外倒是不錯。 兩桌人很自然地拼在一起,彼此都給對方留下一點印象。 他們心滿意足離開時,坐電梯回到五樓,正好趕上了老師出門,一瞬間彼此都驚了。 “你、你們喝酒了?” 姚明志怒了又怒,鼻子湊近,聞得出每一個人的領口都有酒香氣,他一個沒忍住抬起手。 一群學生哇哇亂叫。 天色漸晚,江雪律回到房間,月光從窗外投進室內,江雪律想到了遠在天邊的人,這個時候,江州市和蒙德城應該共賞同一輪明月。 又想起機場聽到的音樂。 頂著一點酣醉,江雪律給自己上了藥,躺在被窩里迷迷糊糊,這個時候最適合的是語音電話或者短信,但是他想了想,還是打了一通視頻電話。 以前家對他來說是孤獨、冰冷的存在,如今卻燃起了燈,還有一個高大沉穩、仿佛他理想中的背影。 很快就打通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正拿著毛巾擦拭頭頂,目光直視鏡頭,“你還沒睡?” 剛洗完澡的男人,頭發還微濕,沖淡了一些冷漠,比起平日的強勢多了幾分柔和,手機放在架子上,隔著屏幕很近地看,那張臉越發英俊逼人,讓人不敢直視。 尤其是江雪律是放在被窩邊看的。 幾乎感覺這張臉要懟到他面前了。 “好近?!彼緡佉宦?,“你也沒睡!” 聽到這一聲,秦居烈把手機拿遠了一些。 這遠了又不好。 寬肩窄腰,八塊腹肌映入眼簾。 兩人對視片刻,江雪律眼睛微睜,秦居烈顯然也意識到不對,他伸出手掌,把手機蓋住了。 黑屏三秒,只聽窸窸窣窣,江雪律能分辨出那是穿衣服的聲音。 “這幾天過得怎么樣?” “還好?!?/br> 秦居烈拿了手機去了書房,戴著眼鏡,安靜儒雅,他的目光從江雪律附近逡巡而過,最后落在對方臉上,一開始沒發現。 現在他發現了,江雪律的臉、眼瞼下方一指的距離有紅痕,仿佛被人用力擦拭過,皚皚白雪間有幾道鮮明的紅痕。 他道:“你的臉怎么了?” 這個場景很像江雪律從夜市歸來,被咬得臉和脖子起紅色疹子。 刑偵隊長果然敏銳。 “過敏了?!?/br> “上藥了嗎?”秦居烈皺起眉頭,隔著屏幕,江雪律下意識想把這緊鎖的眉心揉開。 “涂了?!彼斐鲆恢皇直?,從柜子上取了藥,想給對方看,自己有好好照顧自己。不然他也不會打視頻電話。 “你還喝酒了?!?/br> 秦居烈口氣篤定。 “……” 江雪律納悶了,視頻是無法傳遞香氣的,按理來說,對方應該捕捉不到酒精的氣息才對。他下意識把自己往被子里藏了藏。 如果不是酒店的床單通體白色,秦居烈還以為對方就躺在家里,在房間里跟他視頻通話。 他需要一個轉身就能走到。 “第一次喝酒是嗎?” “……嗯?!?/br> 視頻突然閃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 “喝了多少?” 江雪律不會形容,比了一個手勢,意思是沒多少,就這么多。 秦居烈沒有多說什么,畢竟喝都喝了,他嘆息一聲。 “小心第二天頭痛?!?/br> 無論江雪律多大,在秦居烈眼里,都比他小太多了,是需要他精心照顧的存在。 男人的手指落在屏幕上,少年心生一種模糊的錯覺,仿佛這帶厚繭的手并非在摩挲屏幕,而是想落在他的頭頂,替他揉開太陽xue一點針扎的刺痛。 “如果明天不舒服,一定要吃藥?!?/br> 江雪律還沒能體會這一句話的含義,他只低低嗯了一聲,聲音微微拖長,隱有困倦。 秦居烈前一個小時下班回家,他回了房子,發現一片昏暗,鞋柜里的鞋子在,整個客廳也空蕩蕩,他忽然意識到,江雪律出國了。 對方離他特別遠,甚至不在這霓虹夜空的城市中。 他揉了揉疲憊的太陽xue。 習慣一旦養成,又得重新去適應。 確認電話那頭睡了,秦居烈才掛了。 江雪律睡醒后,他才發現,他精神共振的一些犯罪分子,說自己喝酒斷片神志不清醒,居然不完全算是借口。 一覺醒來,他看了一眼手機,想起昨天晚上打過的電話,他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睡著的,從哪句話開始意識模糊,他完全想不起來。 只能發現通話時長43:46,后面還有幾句囑咐。 看清楚說的是什么,江雪律心里微微泛起漣漪,涌現莫名的喜悅。 不過秦隊長說會頭痛,提醒他吃藥居然是真的。 他腦袋里像是有一個人在敲鑼打鼓,敲了一整夜,汗濕的衣服有些微臭,頭也泛起疼痛。江雪律扶著床沿站了起來,感覺四肢虛軟無力,他想再打一個電話。 他這酒量算好還是不好呢? 他自己無法判斷,他回去必須問一問,有經驗的成年人。 他不是一個人。 跟他一起喝過酒的同學,要么還在呼呼大睡,要么第二天嗚呼著起床聯系客房服務。泰姬陵酒店的服務生似乎很有經驗,發現這個情況,馬上帶著醫療箱上樓了,給他們提供宿醉后的止痛藥。 拿著藥,服務生看得出很關懷,比手畫腳中,他用印語說了一遍怎么服用后,又用英語說了一遍。 這似乎是酒店的規矩。 江雪律記住了。 漆黑夜色中,市長辦公室還亮著燈,電話鈴鈴鈴一直在響,許多沒必要的來電,市長可以讓秘書攔截打發了,唯獨警察局和內政部長的電話他不能不接,畢竟警察局關系到了警力,后者是整個國家的內政部長。 “你為什么不說基站是爆炸損毀的?” 這樣似是而非避而不談的短信,很容易埋下隱患!爆炸將整個基站炸毀了,現在網絡不僅延遲,時不時還斷網。 他是內政部長,國內的安全事務是他的主要職責之一,一天之內南區連續發生多起爆炸案,連火車站、醫院等都敢炸,警察局的警員連夜奔波睡都睡不著,難道他就能安然躺下? 市長:“……閣下,您知道m國這個夏天迎來了多少外籍游客嗎,蒙德城可以打造國際形象,不能有損?!睆乃叫膩碚f,關乎他下半年的競選,不解釋清楚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