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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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小聲吐槽:“又不是比學識,論背書青云哥一個打你們秦師兄兩個?!?/br> 眾人議論紛紛,鄭老擺手,示意大家安靜。 “小子,你覺得再比下去,自己可會贏?” 姚青云道:“會?!?/br> 鄭老捏著胡須,“這么自信?” “別的學生可能比不過,但論背詩學生還沒怕過誰?!?/br> 鄭老來了興趣,“哦?你念過幾年書?” “一年半?!?/br> “四書五經背到何地步了?” “倒背如流?!?/br> 鄭老頓了下,“全部?” 姚青云點頭。 眾人見狀,質疑的聲音此起彼伏。 “吹牛吧,一年半就會背四五,還倒背如流?” “秦師兄是咱們當中天賦最好的,當初還用了兩年多才背下來呢?!?/br> 鄭老卻笑著道:“你叫姚青云是吧,等宴會結束,老夫有話同你說?!?/br> 姚青云拱手應:“是?!?/br> 片刻后,有小斯將給魁首的獎賞送了過來。 “嚯,竟是徽墨!” “這大一塊,要四五十兩才能買到吧!” 有學子耐不住好奇,湊近了觀賞。 姚青云大方地讓他們看,余光瞥見曾子玉嫉妒的目光,挑起眉毛笑了笑。 未時宴會過半,姚景林聽身后有人低聲私語,裝作沒聽見般,自顧自端起茶盞品嘗。 第77章 倒臺 有人將姚景林在逸云書院念過書一事說了出來,連同他是如何被趕出書院,一番添油加醋,在場的人聽了無不唾棄嫌惡。 寧遠聽不下去,與那些人發生口角,事情很快鬧到鄭老那,喚來小廝將一行人拉開。 姚景林脊背筆直,語氣不卑不亢。 “鄭老,這件事是學生管教不嚴,但他們是為了維護學生才與人發生爭執,實乃情有可原?!?/br> 鄭老聞言,道:“這么說他們方才所說之事,不是實情?” “不是,學生在逸云書院期間,從未與人發生過矛盾,偷盜一事乃是徐山長為逼迫學生應下與侄女的婚事,故意栽贓污蔑與學生?!?/br> 徐德昌面色陰沉,怪不得他敢來參加詩詞會,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只可惜當年一事早已塵埃落定,僅憑他一張嘴便想將偷盜的罪名洗清,無異于癡人說夢。 他心中不屑,面上裝著失望道:“景林,我可是你恩師,你怎能恩將仇報?當年你沒銀子讀書,我念在你有一顆好學之心,特許你在書院打掃以抵束脩,誰知你考中童生后不聽勸誡,整日與那煙花巷中女子廝混在一起?!?/br> 徐德昌故意停頓下,聽見眾人譴責的話語,方才繼續道:“為了讓你安心科考,我便想將疼愛的侄女嫁與你,誰知你不僅狠狠將她羞辱一番,當晚還竊去同窗錢財,想要與那女子私奔?!?/br> “景林啊,我知你不滿我替你尋的親事,但也不能拿自己仕途開玩笑,也怪我,當初便不該阻撓你與那女子才是,否則今日也不會……哎!” 懊惱、悔恨、心痛、失望。 徐德昌唱戲的本事,比他教書的本事強太多。 姚景林頂著眾人厭惡的目光,與徐德昌對峙。 “徐山長,您可知道萬柳巷是何地方?” 徐德昌甩著袖子道:“我如何得知,嶺水鎮那么多街巷,我還能一一曉得不成?” 姚景林嗤笑:“徐山長口口聲聲說馨兒是風塵女子,怎的連萬柳巷是慈幼院都不知?” 徐德昌面上一僵。 “馨兒自小在慈幼院長大,說是慈幼院,其實只有兩間破草房,里頭擠著十幾個孩童,靠著馨兒與兩個年長的jiejie做活勉強活著?!?/br> 姚景林看著徐德昌,諷刺道:“徐山長這種大人物,自是不曉得這種地方的存在?!?/br> “作為書院山長,實在不該只憑借一個名字,便隨便臆想猜度他人?!?/br> “是啊,徐山長這事是你做得不對?!?/br> 幾個在縣里有幾分薄面的夫子,開口道。 徐德昌還算鎮定,他拉下身段同姚景林道了歉,接著語重心長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該偷盜他人財物,你若有困難同我說便是,作何為了幾十兩銀子毀了自個兒名聲?” 姚景林問:“徐山長可還記得,學生當年偷竊了何人錢財?” “自然記得,那人乃是你同窗好友梁宇?!?/br> “原來徐山長還記得學生?!?/br> 人群散開,梁宇拖著一條微跛的左腿,緩緩走上前。 徐德昌驚愕,“你、你是梁宇?” 梁宇咧嘴笑了,“我出現在這里,徐山長是不是很意外?當年你威脅我,若是不配合你陷害景林,就將我趕出書院,你保證不會將事情鬧大我才同意,可不想鬧得人盡皆知,景林在書院待不下去只能離開。我背叛朋友在先,后來良心發現想要出來替景林作證,你卻命小廝打斷我一條腿?!?/br> “一派胡言!”徐德昌面上慌亂,他對鄭老道,“鄭老,此子當年與姚景林格外要好,后來因一些事生了嫌隙,如今定是為了當年我將他二人趕出書院一事,合力報復與我?!?/br> 梁宇道:“學生方才所言句句屬實,知曉這件事的不止學生一人,當年聽命于徐山長,將學生腿打斷的小廝,可以為學生作證?!?/br> 徐德昌分辯道:“那小廝手腳不干凈,早被老夫趕出家門,此等品行不端之人,說的證詞如何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