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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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長,這種敗類就該趕出書院,絕不能姑息,不然日后還會有更多人受害?!?/br> “呸!手腳不干凈的小偷,虧我前幾日還想找你請教問題!” 面對眾人鄙夷的目光,以及各種難聽的聲音,姚青云出乎意料地冷靜,他掃了眼嘴巴不干凈的幾人,冷聲道:“不分青白誣陷他人,甚至上升到父母家人,這難道就是讀書人該做的事?” 他不再理會眾人,看向徐德昌,道:“山長若執意要將偷盜的罪名安在學生頭上,那就只好報官還學生一個清白了?!?/br> “他居然想報官,難不成這銀票當真不是他偷的?” “這意思是山長故意冤枉他?不可能,山長德高望重,犯得著跟他一個小輩過不去?” “就是,要我看就是虛張聲勢,好讓大家相信他罷了?!?/br> 德高望重? 姚青云心里冷笑,他也配! “我支持報官?!?/br> “誰說的報官?” “這誰???” “好像是姚青云他哥!” “身后那個漢子,眉間刀疤好嚇人……” 一群人讓開條道,姚沐兒走到弟弟跟前,見他長袍有些皺,并沒有被欺負的跡象,眉心稍稍舒展些。 沈季青看向對面與青云對峙的男子,神情冷漠道:“既然雙方各執一詞,不如去見官,讓縣令老爺來做個判斷?!?/br> “您說呢,徐山長?” 徐德昌自然不愿意,敷衍道:“人證物證俱在,在書院我還能從輕發落,若是進了衙門,縱使我有心偏袒也不成?!?/br> “山長無須偏袒,該怎樣就怎樣?!币︺鍍赫Z氣平淡,“夫君去牽牛車,咱們這就去衙門請縣令老爺斷案,若是青云當真偷了他人錢財,便是關進大牢我也不會多說一句,但要是有人故意污他名聲、毀他前途,我也絕不會就此作罷?!?/br> 徐德昌見他們一家子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面上頓時有些難看,他揮揮衣袖,冷下臉道:“既然如此,那便衙門見!” 回鋪子路上,姚青云看著他哥,一臉擔憂:“哥,你就別去了,有哥夫陪我呢?!?/br> 姚沐兒道:“廖伯父說元寶很好,路上牛車趕慢些不礙事?!?/br> 姚青云攔不住,見哥夫沒打算勸,點頭應道:“好吧?!?/br> 回到食肆,沈秋知曉此事后腰裙一摘,便要一同跟去。 灶房里有陳家姊妹在,應付一兩個時辰不成問題。 于是一行人便趕著牛車,朝衙門去了。 兩個時辰后,牛車在縣衙門前停下。 徐德昌領著幾個學子率先抵達,這會兒正在里頭控訴姚青云惡行,不止控告他偷竊,還告他侮辱師長,幾次三番頂撞夫子與山長。 “那姚青云就是個鄉下小子,半點規矩沒有,在書院也只有兩三個朋友,我們其他人都覺得他不尊敬師長,對他喜歡不起來。不止如此,他還因嫉妒乙字班曾子玉,買了與他相同的玉佩?!?/br> 指控姚青云偷他銀票的男子,憤憤道:“現今更是干出偷竊的可恥勾搭,學生懇請縣令大人為我等做主,還大家一個公道!” 后邊四五個學子,拱手迎合:“請縣令大人為我等做主,還大家一個公道!” “被告姚青云來了?!笨h丞在一旁提醒。 姜縣令擺手,示意衙役將人帶上大堂。 待姚青云等人進入大堂,姜縣令拍著驚堂木道:“你就是姚青云?” 大元國非人命官司,可見縣官不跪,但尋常百姓不知,沈秋見到縣令雙腿一軟便要下跪,姚青云扶了一把秋哥兒手臂,并朝他輕輕搖了搖頭。 隨即上前一步,拱手道:“學生是?!?/br> “齊陽等人告你盜竊之罪,你可認?” “學生不認?!币η嘣茢S地有聲,“徐山長所謂的人證物證我也有,齊陽丟失銀票之時,我與幾個同伴正在受罰打掃廁房,聽見吵鬧聲方才回到講堂,人證物證學生都有,足以證明齊陽丟銀票時學生根本不在場?!?/br> 齊陽見他有姚漢林三人作證,眼神慌亂了一瞬,他看了眼徐德昌,慌忙改變口供。 “學生記錯了,銀票不是今早丟失,而是昨天下午丟的,因著沒用上才一時記錯了時辰!” 姚漢林沉聲道:“他在說謊。昨日晌午夫子身體抱恙,給大家放了一個時辰假,日中后學生便與姚青云去了書鋪,當時伙計遇到些麻煩,是我們二人幫著解決的,縣令大人差人到鎮上一打聽便知真假?!?/br> 齊陽眼珠子一轉,“我那銀票是未時丟的!” 姚青云接話道:“離開書鋪,學生便去糕點鋪子買了未婚夫愛吃的糕點,我經常去那家鋪子,掌柜的也識得我,每回都要同我閑聊兩句。學生大概是在未時三刻回到書院,然后便瞧見學生的書袋被人踩壞,那書袋對學生來說極為重要,一時氣不過便上去同他們理論起來?!?/br> “正是因為這件事,山長處罰學生清理一個月的廁房,而那兩個被打的人能為學生作證,他們身上都有傷,請大夫一驗便知是何時傷的?!?/br> 齊陽瞬間慌了神,若真把大夫請來,不就證明是自己說謊,從而背上誣告同窗的罪名? 姚沐兒瞧見徐德昌給齊陽使眼色,接著就見齊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學生銀票丟失,情急之下差點誤會了姚師弟,還請縣令大人責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