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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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忘記硝石能制冰這個消息之所以不敢讓多數人知道,是為了確保北地賣冰的生意不受沖擊,也是為了硝石能集中在神火營里研制能爆炸的殺器。 聽了他的話,顧明野沒有多說什么,只語調輕緩道:“夫郎,你還記得我們多久沒有同房了嗎?” 飲香樓從早開到晚,最近墩墩和青石又去了西府書院上學,青年索性每天都去飲香樓里坐著,不是核對賬冊,就是培訓跑堂和外送員,甚至就連下一處鋪子都看好了。 雖然每日都能聽到青年開心地說著收入如何如何,可是男人總有些不得勁,為了不讓青年累倒,每天晚上他都不敢耽誤夫郎休息,細算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能吃一口飽的了。 “咱倆不是每天晚上都……” 文序話剛出口,就意識到顧明野口中的“同房”是什么意思了,不是同睡一間房,而是夫夫間的魚水之歡。 男人的視線如影隨形,文序抿了抿唇,在墩墩和青石好奇的目光中,不情愿道:“明天我不去飲香樓了?!?/br> 躺在竹椅上的男人微微瞇眼,看著夫郎微微泛紅的耳垂,快意道:“好?!?/br> 第73章 叫家長 微暗的燭火里,本該安靜的寢室里傳來了微不可聞的動靜,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沒入發絲,手腕被輕薄的絲帶捆住,青年猶如砧板上的魚一般暴露在空氣中,渾身無力地掙扎著。 “顧,明野,你別,太過分!” 咬牙切齒的話語被撞得七零八碎,素了許久的男人舒服地喟嘆一聲,不知饜足地繼續索取,只在對上青年失神的雙眸時,憐惜地吻上那泛紅的眼尾,安撫一句后,又繼續興風作浪。 “乖,最后一次?!?/br> 這句話縈繞在青年腦海里,直至昏睡過去前一秒,知覺還隨著男人的掌控,在欲望的深淵顫動。 翌日早膳,青石帶著墩墩上桌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位置沉默片刻后,率先拿起了筷子:“我們吃吧?!?/br> 墩墩拿著一個包子,疑惑道:“不等叔叔叔夫了嗎?” “大人吃晚一點也不餓?!鼻嗍Σ蝗ハ牍庸脿敒槭裁赐砥?,“快點吃,吃完去書院了?!?/br> 旁邊的老管家一臉欣慰地給他們上菜,王爺王夫回來這么久,總算看到王夫起晚了一次,想起剛才聽到主院下人說,臨近天亮時主子讓人開了浴室的溫泉口,他就明白了。 按主子們的恩愛程度,估計過不久,府邸又要有小主人了! 墩墩已經經歷過了,所以這次十分淡定,還絮絮叨叨提要求:“青石你一會送我去童生班好不好?” 青石瞥了他一眼:“就隔那么一段路也不想走?” 小家伙理直氣壯道:“我這么小,萬一迷路怎么辦?” 還挺有道理的樣子,青石一臉無奈:“知道了,快點吃?!?/br> 對于入學年齡小,或者還沒考童生的學子來說,進的都是童生班,以此類推的還有秀才班,舉人班。 青石也是童生班,不同的是他和墩墩年齡不一樣,課室也是分開的,以至于墩墩每天上課都在盼著下課,甚至出現過剛入學第一天,就在課堂上偷溜去找青石的情況。 為了不讓小家伙被夫子罰站,青石只能每次都在上課前偷偷給墩墩塞幾顆糖,讓小孩坐不住的時候偷摸吃一顆等下課。 今天也是也是如此,只不過青石送完墩墩回自己的課室后,察覺到了異樣,他忽略掉其他打量的目光,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剛要拿出一會上課要用的書,就發現書桌上被人劃了好幾道痕跡,甚至還有幾個臟污的鞋印。 坐在前面的仝毅回過頭來小聲道:“剛才石家少爺一進教室就過來踢翻了你的桌子,還罵罵咧咧地用石頭劃了你的桌子?!?/br> 課室的桌子被損毀,學子不僅要賠償,還得叫家長,還要被夫子罰抄書,嚴重的甚至不能參與最近一次的童生考試,除非不用書院的報名渠道,自己跑出去人擠人的報名。 青石把書本攤開放在桌上,掩蓋住那幾道劃痕,一臉莫名其妙:“罵我什么?” “昨天楊夫子夸你功課,批評他上課不專心,他嫉妒呢?!辟谝阈÷曕止?,“你不知道吧,他爹石侍郎最看重他的功課了?!?/br> 一般從小讀書的孩子,最早十歲就開始考童生試,遲的兩三年也能考上了,可偏偏石家這個孩子仿佛應了姓氏一般,腦袋跟塊不開竅的石頭一樣,都快十八歲了,連個童生試都沒考過,課室里年紀最大的學子就是他了。 雖然還有其他年歲差不多的同窗,可是有的人是入學晚,比如十五歲的仝毅,他是父親去年調入京中,才跟著來西府書院讀書的,加上以前在地方書院,一共也才讀了三年。 除去仝毅這種,剩下的都是上京城當地的官員之子或者富商后代,但是能在這個大齡童生班的,大多都是學無所成的人,呆在這消磨時間的,大家都差不多,也就相安無事了。 可是前不久來了個文青石,一問,今年來上京城的,再問,是家里的下人。 這可讓家里不是當官就是幾代富商的學子笑話了好久,也就仝毅這個農家出身的小官之一不嫌棄,每天跟著青石玩。 雙方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問題就出在青石這個半路插班的人學業太好,在一眾高不成低不就的學生里過分突出,自然惹得那些混日子的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