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薇妮婭8-走腎的妹與走心的哥(扇逼h)
“哥……啊……疼……”伊薇妮婭聲音顫抖,水瞳含淚,嬌滴滴地向著男人求饒,“沒人教我……” “是嗎?”維森特瞇著眼,手指在女人腫脹的yinchun上劃過,“撒謊就不是好孩子了?!?/br> 薇恩天天都待在他眼皮子底下,絕無可能被養成這副sao浪的模樣,“說,到底是誰教你的?!?/br> 濕滑的蜜液沾了整手,男人用指腹狠狠一按,碾過女人那顆敏感的陰蒂。 伊薇妮婭的身子又猛地一抖,雙腿不自覺地張得更開,rou臀微微抬高,自然地迎合著哥哥的玩弄。 她直直地與聲色俱厲的男人對視,萬分無辜:“真的沒人教我呀,哥哥,你要相信我?!?/br> “薇恩也許會對其他人撒謊,但絕不會對哥哥撒謊?!?/br> 女人捏著男人的食指,繼續在陰蒂上緩緩畫圈,“哥哥,你可以隨意玩弄薇恩?!?/br> 維森特面上還是一副神色莫測的樣子,但“絕不會對哥哥撒謊”仿佛一捧溫水,澆在了心頭燒得正旺的火上。 于是他縱容著女人用他的手指自慰,但審視的眼神依舊緊鎖著她。 meimei美得驚人,明明是再理智不過的性子,但楚楚可憐的招式仍屢試不爽,再加上她隨機應變的哄人天賦,也許沒有任何人能支架得住。 突然,他的眼神一凜,腦海里驀地炸開某個畫面——昨夜,她是不是也這樣,赤裸著身體,嬌聲細語地在阿爾弗雷德身下婉轉承歡? 同理,相同的話,她是不是也對別的男人說過? 顯然,她種種勾人的行為做起來游刃有余,哄人的話語說出來也是輕車駕熟。 伊薇妮婭,是個天生的蕩婦。 維森特深吸一口氣,壓住那股翻涌的醋意,下巴繃緊,沉沉開口:“是我的失職?!?/br> 身為哥哥,沒有教好meimei,是他失職了。 祁月不想理男人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有的時候她都想打開男人腦殼抖漏幾下,看能不能抖出水來——拜托,她都脫干凈了,他jiba也硬了,還死裝什么! 這前搖是不是太長了點! “哥,meimei的小逼好癢……”在手指的蹂躪下,嬌xuesao癢難耐,伊薇妮婭為了自己的性福著想,即使內心瘋狂蛐蛐男人,卻還是腆著臉對他撒嬌了。 “癢?” “這就滿足你!”維森特冷笑一聲,手臂肌rou鼓脹,手掌又重重地甩了下去。 伊薇妮婭以為哥哥終于肯把他的大棒子放進來捅一捅了,卻沒想到嫩逼上率先傳來的又是難抑的酸爽與輕微的刺痛。 “啪啪”聲連響,像一陣急促的鼓點,yin水被拍得四散飛濺,有些甩到了男人的手腕上,有些甩到了床單上,更遠的則落在了地毯上。 男人的巴掌上下翻飛,快得幾乎看不清軌跡。 在持續不斷且快如殘影的掌擊下,粉嘟嘟的唇rou像春日里的桃瓣瞬間變得紅艷無比。細小的xue縫則一翕一張,嬌弱無助地抵抗著男人無情的鞭笞。 壞心眼的維森特還時不時用掌緣掃過陰蒂,他精準把控力道,就像細密的針尖,將女人最為敏感的地方撫成了硬挺的小珍珠。 快感像電流從小逼竄到全身,伊薇妮婭被扇得頭暈目眩,花xue仿佛開了閘的泉眼,yin水越流越多,粘稠地糊在飽滿的臀rou和瑩白的腿根處,yin亂不堪——毫無疑問,她被扇到了高潮。 女人雙腿抽搐,無力地趴在床上,嘴里哼著破碎的輕喘:“好爽……啊……哥哥……” 在認清meimeiyin蕩的本質后,他的所有情緒都隱沒在一潭平靜的湖水下。 男人不急不躁,按了按自己勃發的下體,隨即轉身從桌案上拿起一根羽毛筆,修長的手指握著筆桿,閑適地在女人濕漉漉的花xue邊緣劃過——他不再糾結她是否對別人說過同樣的話,也不再想象她又是如何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因為他已決意要替她斬斷婚姻、斬斷過往,從而今后只有他、只記得他。 薇恩并不抗拒他,他們有更進一步的可能性。 親兄妹的戀情終究是不容于世的,但他并不在乎,只是擔憂外界的風言風語或許會影響到meimei。 然而現在考慮那么多毫無用處,他得先讓薇恩的身與心都徹底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