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篇27-天職
祁月做著一個夢,夢里的她被許之言抓著猛干,雖然她的身體經由系統改造后很耐干,小逼還越cao越緊,但她已經吃飽jingye了,再被cao下去肚子感覺都要被捅穿了。 她哭啞著嗓子求饒、又逃跑,但是因為體力不支,沒跑幾步又被抓回來猛cao。 她覺得溫柔的許之言好像變成了一個無情的打樁機,禁欲太久的男人把那根大rou變成了一個兇器,一根要把她捅爛的兇器。 夢里的她就一直哭,一直被cao,再一次被cao暈前,她只有一個念頭——重來一次她絕對不跟許之言談戀愛,做他的女友太辛苦了…… 祁月陷入了色情的夢魘,似是一個囚籠將她困住,突然,一絲涼意從被cao得紅腫的xuerou襲來,冰涼的觸感像溪流淌過,疼痛感消散了一些,她下意識瑟縮雙腿。 “別動……上藥呢?!蹦新曄癖慌枙襁^的微風,輕柔又繾綣。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瞧見許之言坐在床邊,專注地舉著一根棉簽涂抹在她小逼上。 冬季午后的日光在屋內暈開一片暖烘烘的金黃,光線將他的輪廓勾勒得格外清俊。 祁月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頂著這樣一張完美的臉的男人在溫柔地服侍她,好帥啊……祁月的花心又開始流水了。 許之言看著被cao腫的xiaoxue又流出清液,舉著棉簽的手僵了僵,“又流水了?”尾音悶在喉間化作輕笑。 “許之言!”她氣得想抬腳蹬他,但只是微微一動,渾身疼得如同散架了一樣,“啊……”她哼唧唧地痛呼。 許之言放置好手中的棉簽,往前坐了幾個身位,手指幫她梳理了一下額前凌亂的發絲,俯身問道:“要起來嗎?” “要!”她抓狂了,憑什么把她cao得動不了的是他,他還好意思在這裝無辜。白蓮男,呸!祁月一邊磨牙一邊在心里扎他小人,天知道她現在身子有多痛,江逾明都不敢把她cao得太狠…… 許之言假裝沒看到女人忿忿不平的神色,雙手從她光裸的腰身伸到腋下,大掌若有似無地摩挲著她軟嫩的肌膚,男人的手掌好厚好暖,祁月忍不住又發出哼哼的呻吟。 男人恍若未聞,只是一本正經地將她扶靠在床頭,他的指尖貼上她氣鼓鼓的臉捏了捏:“昨晚是我的錯,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不接受,哼?!逼钤缕^頭,閉上眼,不理他。一句道歉能了事的話,那也太對不起她“cao勞”的身體了。 許之言看到祁月不買賬,有點心慌,看來自己真的做得過分了,他正襟危坐牽起她的小手,雙眸認真地注視著她:“以后你受不了了我絕對不會繼續做下去,你說停我就停,好嗎?” “這還差不多?!钡玫侥腥说谋WC以后,祁月的氣這才消下去。 “其他的你也要聽我的。男朋友的第一天職就是——聽女朋友的話,懂不懂!”祁月瞪圓嬌俏的雙目,抬起下巴睥睨著他。 許之言看著祁月一副傲嬌布偶貓的可愛模樣,心都軟化了,“當然了,男朋友的第一天職就是聽女朋友的話。除了昨晚……許之言從未違逆過祁月,你知道的?!彼麥惤A苏Q?,瞳孔中溢出點點笑意,邀功似的看向祁月。 帥到她看一眼就流水的臉無限放大——這人居然使用美男計,祁月在敗下陣來,但面上仍僵硬著一張臉:“好吧。我原諒你了?!?/br> 許之言看到祁月態度松動下來,隨即得寸進尺:“昨晚跟你說的,讓我每天都陪著你,還算數嗎?” 不等祁月回答,他又緊接著說:“其實昨晚我”,從不說下流話的許之言喉間硬擠出來,“……干那么久,是因為我們太久沒做了,你不想我、可是我好想你?!彼悬c委屈,停頓了一下,“只要讓我每天能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會干那么久了……” 祁月聽懂許之言的暗示,小逼有點發癢,又有點心虛:確實冷落了他一陣子,因為她忙著吃另一根jiba去了。 “嗯…當然算數了。好吧,我宣布,從下周一開始準許你每天跟在我身邊當移動掛件?!?/br> ———— 很喜歡寫互動日常,非常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