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jiejie最忠實的仆人三弟弟永遠是第一
突然,虞載義猛地推開言梓,卻也只舍得分開些許距離。他掐著jiejie的雙臂,委屈得雙眼通紅,質問道:為什么結婚???jiejie。 拉絲的津液仍掛在嘴角,言梓的臉頰被吻得緋紅而yin靡。 我們不是談過很多次了嗎,載義。她緩了緩呼吸,用額頭抵著弟弟的額,語氣嬌軟但篤定,我是長女,必定要結婚的。 虞載義撅著嘴,明顯還在慪氣。他并不買長女這套說辭的帳,但也絕對無法拒絕和jiejie親熱。他揉著言梓細軟誘人的腰肢,吐息交錯,狎昵啄吻。 言梓跨坐在他懷里,白皙的手指曖昧地撫上虞載義厚實的胸膛,她親他的鼻尖,嬌滴滴地誘哄:不生氣了。弟弟永遠是第一個進入jiejie的人。 言梓眼波流轉,下陰還蹭了蹭布衣下那粗硬的物什。 虞載義果然被哄得服服帖帖,只愛不釋手地吮吻懷里的可人兒。意亂情迷地纏綿許久,才想起給jiejie準備的禮物。 他打開精巧的木盒,里面躺著幾顆品相極佳的珍珠,炫彩奪目。 jiejie,我特意尋來的小玩藝兒,給你做簪子或耳環,好嗎? 言梓捏起一顆珍珠,認真看了看,笑眼柔情魅惑,弟弟有心了。她收好禮盒,便從虞載義懷里堪堪起身,扯了扯凌亂的旗袍,輕聲道:姨媽可是來了。換身衣服我也要去待客了。 說罷言梓已經走出兩步,作勢要喚丫鬟進來替她梳妝。 身后的虞載義衣衫不整、完全勃起硬物仍在褲襠突突地跳,一臉荒唐。 他上前一步把香軟的言梓撈回來,壓在榻上捂她要喊人的嘴。 見身下的美嬌人在掌中咯咯直笑,虞載義知道又被jiejie耍了。他也不氣,順勢吻言梓的流暢的頸側,舌頭鉆進她嬌艷欲滴的耳朵來回舔舐,聲音沙啞黏膩:jiejie,我要獎勵。 同一時間,虞母手挽言母,領著言喜、阮晉等一伙人正往書齋這邊走。 言梓自小是個招人疼的,穩重懂事,一張玲瓏小嘴好似抹了蜜,把長輩們哄得眉開眼笑。 大姑娘難得回門,竟遲遲未露面。言父會意阮晉去叫人,言喜卻風風火火搶著去。 虞母是個爽快人,一向不拘小節,大手一揮拉著堂上的親jiejie,帶著一眾小輩們一起走向內院。這本也是她長大的院子,返鄉探親,動身看看自己掛念的親親外甥女,有何不可。 阿梓是個伶俐的,她這些個弟妹竟沒一個得她半分乖巧。虞母笑聲爽朗,和同胞jiejie邊走邊聊,你看我那傻兒子,眼下也不知跑哪撒野去了。 言母笑吟吟地,明顯對meimei的褒獎很受用,載義這孩子身量又拔高不少,儀表堂堂,哪還有小時候體弱多病的樣子。你也毋需過于掛心,孩子們終歸有自己的路要走。 嚯,jiejie你還說我呢,虞母斜睨著,朝阮晉的方向努努嘴,壓低了聲音,你還不是為了讓梓兒回來打點了多少...... 言母不著痕跡地手肘一擊,打斷meimei的話,兩個人走在前面,手挽手,面貼面地咬耳朵,不知再說了什么。 一行人,各懷心思。 眼看前腳已經踏入小院,言喜鼻翼微動,嗅到一絲熟悉的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