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出逃記2.挑一個大大的軟柿子捏?!?/h1>
不知道是不是她們看我鬧得厲害,大姐開始留在家里給我做家庭教師。 他以自己是omega為由,和繼母提出要待在家里。 我才不信,他是為了監視我。 于是我靈機一動,要求學古典鋼琴。 別人家的小姐都會,我怎么就不能學。 若是她們同意,我就能多爭取一點逃跑的契機。和外界接觸的機會越多,實現自由的可能性越大。 看著兩個jiejie臉色為難,我還以為找到突破口了。 沒想到,她們真的給我買了古典鋼琴,但依舊沒讓我出門,而是請了個鋼琴老師定期來給我上課。每次上課,大姐就坐在一旁陪著。 我百思不得其解,古典鋼琴以及私人家教的錢可比一般學費貴多了,她們為什么一定要把我關在家里。 不過,困惑歸困惑,鋼琴我是一天沒懈怠,認真上課、天天苦練。我才不要jiejie們把我養成廢人的計劃得逞。 她們把我關在家里,不準去學校,隔絕我與外界的接觸,甚至家務也不允許我干。 在我年紀還小時,繼母倒是會吩咐我打掃家里的衛生。 有一回,我把掃帚放回雜物間再折返,就親眼看到jiejie們把垃圾倒在地毯上,還故意弄倒了一個花瓶。 那天我被繼母訓得好慘。 兩個jiejie還在身邊陰陽怪氣的說我就是笨手笨腳,干不好活,家里的古董花瓶都不夠我摔的。 我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敢情家里雖然我年紀最小,但她們一個比一個的幼稚。我內心無語,但也懶得爭辯。 反正,從那次起,繼母也沒再主動叫我做家務。 因此,彈琴是我日常為數不多能做的事。而且,我乖乖在家練琴的樣子,似乎能讓她們放松警惕。 畢竟,吃一塹長一智。上次出逃未遂,jiejie不僅多加了一道門,還把我房間窗戶封了。 這回,我要換個方法。 說實話,硬要說家里和我關系稍微緩和些的,應該就是身為omega的大姐了。 這幾年,他天天在家給我上課、陪我練琴。大姐雖然臉長得兇,但并沒有二姐強勢。他大多數時候話很少,更不會像我和二姐那樣經常發生正面沖突。 我決定挑大姐這顆大大的軟柿子捏。 這會兒,大姐做好了下午茶的舒芙里乳酪糕點,在精致的茶杯里倒上熱呼呼的紅茶,叫我過去。 我坐在沙發里,舀了一小口蛋糕含在嘴里,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大姐身材魁梧、體毛旺盛,他硬邦邦的肌rou被束縛在修身的塑身衣里,大了我至少兩個尺碼的罩裙被他穿得前凸后翹。 其實我平時在家就總不自覺地、愛盯著大姐看,經常盯到二姐踩我一腳,然后就突然發飆要找我茬。 我每次都理直氣壯地頂撞回去。 怎么了不能看? 我是家里的唯一的beta,大姐就是家里唯一有胸毛的人。別說omega,人都沒見過幾個,除了看他還能看誰。 怪誰? 是誰把我關在家里不讓我見人的。 越想越氣。 回過神來,才發現大姐已經被我盯到滿臉通紅、坐立難安。 我抿了一小口溫熱的紅茶,走過去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大姐明顯被我的舉動驚到了,下意識整個上身往后緊靠沙發背,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我則直接迎了上去,兩只胳膊勾著他的脖子,把自己的酥胸擠在大姐的胸膛。 大姐的胸明明又大又翹,摸起來竟然是硬的,肌rou還突突地跳。 “jiejie,為什么你的胸和我的不一樣?” 大姐漲紅了臉,好像正在找措辭,我趁他沒來得及回應,就搶先抓上了他的大奶,一邊揉一邊笑盈盈地歪著頭看他,“jiejie,我摸摸好不好?” 大姐緊緊抿著唇,依舊沒說話。他好像很緊張,整個人緊繃得像一顆巨大的、guntang的石頭。即使我們之間還隔了幾層薄紗裙,我似乎都感覺到他的體溫。 我低頭,看見他的雙拳緊握,露出駭人的筋rou胳膊。 “jiejie不愿意讓我摸,是嘛?”我小聲嘀咕,作勢要站起來。 大姐連忙拉住了我,急急地說:“沒,沒有。沒關系?!?/br> 得到應允,我瞄準了他的襠部直接坐回去,隔著兩人的裙擺、互相緊緊貼著下體。然后,我越發大膽,雙手托著他的被束腰擠出來的胸肌,以他的胸部形狀來回畫圈。對他的大胸一陣又捏又抖后,我直接把大姐的上衣扒了,蕾絲領口被扯至束腰,兩個結實的大奶完完整整露出頭來。 我看得眼睛發直。大姐的rutou是褐色的,而且,好大呀。 鬼使神差地,我捏住了他一側的rutou,還順勢擰了一下。 大姐整個人一抖,開始粗重地喘息起來,熱熱的呼吸打在了我的胸口。 幾乎是同時,我感覺到下身有一個鐵棒似的巨物,硬邦邦地頂著我的屁股。 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我反手伸到股間,隔著裙子直接抓上了那根棒子,稍微挪動了下,讓自己的陰部與他的位置更契合。然后就著它,貼著我的yinchun小幅度磨蹭。 不僅是下半身,我把自己柔軟的rufang也擠在大姐的胸肌上,用我的奶頭反復碰撞、摩擦他的乳首。 我們倆喘得越來越厲害,但大姐仍舊不敢擁住我。他明明敏感得全身發顫,卻只是緊緊攥住我的綢布裙邊。 好想接吻。 我用兩根手指撫上他的下巴,把自己的唇送得很近,輕輕出聲:“jiejie,親我?!?/br> 大姐這才摟緊我的腰、捏著我的屁股,忙不迭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嘴里。 我們在沙發上繾綣纏綿了好一會兒。突然,我明顯感覺到我的xiaoxue吐出了一股yin水,濡濕了我們的薄裙。 大姐肯定也感受到了,他整個人像被燙到突然清醒過來一樣,猛地把我掀翻在沙發里。 他衣領大開、袒胸露乳地站在我跟前,完全勃起的yinjing把裙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弧度。他呼吸仍舊紊亂、面色潮紅,開口卻是惡狠狠的質問:“這種事,是誰教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