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cao的可是個Alph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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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長青接過侍者手里的推車,道謝后關上了門。 智能家居系統根據夜間的氣溫,將室內的冷氣調節控制在二十攝氏度左右,在進房間后,孔長青手動將其調高到二十六。 木雀歌正趴在床上休息,有一下一沒一下地劃著手機。 剛從水里撈出來的身體仍舊未著片縷,只有一條寬大浴巾隨意地搭在臀部,遮住大腿極其以下過于私密的部位,她在聽見響動后單手托著腦袋看過來。 因為擠壓而微微外溢的胸乳,呼吸間不斷鼓動又縮緊的小腹,隨意散亂在光裸脊背之上的長發散發著隱秘濕潤的香氣,有水珠從后頸一路沿著凹陷流落至后腰,畫出海浪柔美的曲線。 大概是因為身體和神經都已經感到饜足,孔長青對于眼前這一切只單純且由衷覺得美,純粹到如同在博物館瞻仰從前世紀流傳下來的畫作。 把人體解構再重造的過程太極致,屬于人的所有邪念在純潔的畫布之上都無所遁形。 于是最后就只剩下了美,除此之外都是罪。 “……你們Alpha喜歡咬別人后頸到底是什么毛???” 木雀歌在從浴室出來之前在鏡中瞥見自己的腺體,上面交迭的咬痕齒印實在有些慘不忍睹。 她實在不知道為什么這人就那么喜歡去咬那塊完全沒有任何作用的軟rou,畢竟她說了不知道多少次,她是個Beta,沒有辦法釋放信息素也不能被標記。 但這無法反駁的提醒卻成為溫柔的刀,Beta的理智在此刻顯得相當鋒利,反復刺進不斷釋放信息素向妻子求歡的Alpha。 散發著苦澀氣息的信息素強勢而濃烈,卻在潮悶窄小的空間中茫然躁動地游蕩著,每縷飄泊的香氣都昭示著Alpha深陷于水深火熱的境地。 而他那自由到令人感到心臟絞痛的愛人卻并不在意,反而對于他無力地崩潰感到排斥,一次又一次地重申,在每一次喘息的間隙中強調—— 我無法被你標記,我永遠無法屬于你。 “又不是在發情期……不要咬我腺體……” 頸后的舔舐嚙咬傳來發燙的痛感,木雀歌的腦袋埋入柔軟的枕頭,眼睛不受控地往上翻,只覺得突然理解了“痛快”這個詞,當身體處于高潮時相比之下微不足道的痛覺反而成為了助燃,讓她對于攀升至巔峰甚至有了恐懼的預設。 痛苦地快樂,快樂到痛苦。 可能前幾次她和孔長青zuoai都是在他都處在發情期,Alpha被催促著結合釋放的焦躁情緒多多少少影響到了她,木雀歌囫圇被動地被快感填滿,但并不深刻。 但今天他們都無比清醒,清醒到木雀歌能清晰地記得自己是如何跪在浴缸里,手握著那根一只手堪堪圈住的roubang,將它送入緩緩吞吃,送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無知者向來無畏,木雀歌上來直接就想一口氣全部坐到底,可只坐到一半就已經吃不下了,向上拉長脖頸挺胸難耐地喘氣。 她處在一個相當尷尬的位置,無論向上拔還是繼續向下都太刺激,xiaoxue難耐地不停收縮著,連柱身上盤虬鼓脹地經絡都感受得分外清晰,抵著xue內地敏感點,頭皮過電般地發麻。 被撐開的感覺讓她覺得又酸又脹,木雀歌空空地吞咽了下,一時間有點進退兩難。 “不用急,慢慢來?!?nbsp; 孔長青依靠著浴缸邊緣,看著面前的女孩半坐在他的性器上,無論是剩下半截被握住的力度,還是xue內緊致的翕動都讓他感覺到難耐的疼痛。 于是他稍微前傾了身體,雙手同時覆蓋在女孩胸前白膩的柔軟和腿間的蚌rou,上下其手,色情而緩慢地揉動。 像是熟透到軟爛將壞的蜜桃,無論是粉白的rou還是堅挺飽滿的蒂,輕而易舉地就能戳破開表皮,稍微摁壓便汁水橫流,渾身流淌著腥甜誘人的香氣。 孔長青輕輕吸吮女孩頸側薄韌的皮膚,是和手中揉捏的動作同頻,聽見女孩斷斷續續的哼聲,啞聲問:“膝蓋還好么?” 跪了有多長時間了,應該會有些痛。 酥酥麻麻的感覺充盈著四肢百骸,最終從口中流出,木雀歌直立的腰瞬間軟了下去,大腿也卸了力,跌坐下去的同時撐開到極致的軟xue頓時吃了大口的roubang,身體被開鑿得更深,她輕叫出聲,雙手攀撐在孔長青的肩膀。 充血后緊繃的肌rou觸感竟然和剛剛握在手里的東西相似,濕滑,柔韌的彈性。 他也正望著她,此刻兩個人的視線剛好處于同一水平線,男人皺著眉,看著相當禁欲冷情的臉,可眼神又如此難耐露骨。 實在是有點太色情了,這個反差,木雀歌想,我現在cao的可是一個Alpha。 兩個人的鼻梁都無比優越,此刻鼻尖抵著鼻尖,眼神在拉絲,呼吸也糾纏。 木雀歌舔了舔唇,塌腰偏側過頭,吻上另一張艷麗的紅,輕輕地舔咬,比起接吻更像是單方面地挑逗,只流于表面,并不過分地深入,每當對方想要探進加深這個吻時就撤回,視覺、聽覺、觸覺同時感受著對方因為難耐而愈發躁動的渴望。 面對饒恕的請求,她彎了彎眼睛,但依舊無動于衷。 在木雀歌又一次貓似地用牙齒輕輕叼咬他的下唇,孔長青收緊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忍不往上挺動腰身,虛坐在他身上的人頓時繃緊了身體。 “等等,”木雀歌抵在孔長青的肩頭喘息,還在做心理準備,笑聲有些發虛,“ 你的家伙有點太夸張了。 “我以前女上也沒這么困難?!?/br> Alpha和Beta在這方面也有區別嗎,她之前是到底怎么把它吃下去的? 木雀歌并不是沒有性經驗的人,在這個檔口不可避免得想起陳明君,在大學期間雖然和她同級但比她要小兩歲,因為太聰明連跳了兩級。 第一次做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經驗,男生實在害羞得厲害,從脫她裙子開始手就抖個不停,關鍵時刻半天也找不到入口,最后只好木雀歌來主導著以女上的姿勢進入,被俯視著破處的男生還紅著臉懊惱地向她道歉說對不起。 之后的每一次聳動都認真地觀察她的神情,仿佛做實驗觀察樣本數據,稍微反應過度都會停下來,小聲問她“還好嗎”,得到確切的答案后才又繼續。 “是嗎,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孔長青聽后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但有時候笑意并不與正向的情緒掛鉤,帶著微涼的溫度則更甚,男人不動聲色地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有什么對比參考嗎?!?/br> “雀歌,你今天格外主動和熱情,甚至提出主動女上,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嗎——比如讓你感到特別高興的事情?” “嗯哈....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重......好酸,孔長青,不要這么用力......” 木雀歌終于成功把最后那小截roubang也吞吃了下去,不過這次坐得有些猛,她直接到了一個小高潮,因此有些晃神,吃得心滿意足了才想起來要回答問題,連聲音也格外膩人。 “今天本來就是很高興的一天呀,”她一一列舉,“我今天見到了很多可愛的人,收到了很多禮物……” 然后在xiaoxue內試探性聳動的roubang不知到抵到了哪里,她突然哼叫了聲,xiaoxue也跟著夾緊:“嗯哈,好深….你別動,別動…..” “今天送你的那束花喜歡嗎?”孔長青雙手搭在木雀歌的腰間,小幅度地帶著她上下開始起伏,心下嘲笑自己不知道什么染上了自虐的毛病。 可就算代價是被剖析得鮮血淋漓,他愿意獻祭自己,只為求得一個虛無的答案。 “喜歡啊,哪里有人會不喜歡花的?” 兩人的交合處發出yin靡的水聲被浴缸內晃動的浪聲蓋住,起身的時候有些快,roubang從xiaoxue內滑了出去,木雀歌低頭扶住再次坐了下去。 直接到了底,滿滿當當,兩個人都發出快慰的喘息。 孔長青看得眼睛熱,心眼更熱,按住木雀歌的后腦迫使她低頭同他接吻,舌尖直接鉆入對方的口腔,發狠地纏著對方的舌,腰上的動作也不停,直到對方咬著他的舌尖抖著身體嗚咽著高潮。 木雀歌挑染的那縷藍色的頭發垂落到孔長青的眼前,似盤踞在美杜莎頭頂的蛇,男人所有的動作都被那抹冷色凍住,回溫后的連眼神都變得有些麻鈍,他伸手把女孩擁緊,克制的呼吸間全身肌rou緊繃,壓著聲道:“水冷了,我們去床上吧?!?/br> 被放在床上還沒等木雀歌跪穩當,男人又從身后填了進來,剛剛才開拓的xiaoxue已經記住了roubang的形狀,順暢地將它全部納入,順著重力地方向向下壓便入得格外深,xue內每一處軟rou都被撐開,直接抵住了柔嫩窄小的生殖腔口。 根本沒有任何適應的過程,就算知道她在高潮也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起伏在身上的力氣好重,木雀歌勾著小腿,感受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破開,帶來的快感碾壓在身上,是帶著棱角尖銳感覺。 如同人們在巨大的痛苦降臨的時刻往往拒絕相信,當洶涌的快樂抵達時也下意識地想要落荒而逃,木雀歌就在那樣矛盾的情緒中,被人十指相扣地咬住后頸強制性進入了高潮。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個Beta?”她終于能在仰面地顛簸中再次模糊地看見他緊鎖的眉眼,他像是能遮住天空的巨人,無論看向哪里,都只能看見他的某個部分。 垂落的發絲尾端凝著水珠,額頭布滿細碎的汗,從他身上不斷滴落砸在她身上的時候,木雀歌覺得自己身上是在下一場雨。 身和心都被澆淋得濕噠噠的。 簡單的rou體交合從來只能滿足最低級的情欲,Beta無法徹底疏解Alpha或者Omega的欲望,所以有人把兩種信息素的交融與撫慰稱之為“神交”。 到底會有多深刻,以致于連靈魂都能毫無縫隙地鑲嵌在一起。 可如果你以我的視角來觀察你自己,你會發現你向天堂尋求快樂的時刻無異于在通往地獄。 你知道嗎,長青。 “嗯,我知道?!?/br> 孔長青低聲說著,又低頭來吻她,黏黏膩膩的,親了幾下就停下來看她,棕栗的瞳色讓人聯想到粘稠的蜜蠟,從身上撕扯下來的感覺像是在生剝下人皮。 木雀歌其實很怕疼。 本來指責的語氣不由得軟化下來,她伸出拇指在他的眉間撫摸,輕聲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能不能輕點,你到底和我在zuoai還是做恨?” “恨怎么都能恨,如果說愛真的能靠做就做出來.......”孔長青嘆笑著把余下的話送進女孩的嘴里,手掌擦過她的耳廓就撐在旁邊,帶來的壓迫感堪比眼見著烏云懸頂。 今晚第二次射精,孔長青在那陣顫栗的快感消退下去后克制著動作和力氣把軟下的yinjing從濕熱的xue中退出來,手往下探在木雀歌濕滑的腿間,揉捏她充血腫脹起來的陰蒂,把女孩送上一個溫柔的浪尖。 木雀歌顯然是被取悅到,瞇著眼發出貓叫般的呻吟,笑看著他,媚眼如絲,纏得人心甘情愿地要死在她布下的陷阱中。 “嗯……梅姨前不久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要來家里看我?!睖厮笄嗤?,短時間內劇烈的快感被拉長,變成一把無比鈍的刀在凌遲神經,全身都為此震顫不已。 “嗯,然后呢?” “我問只有她一個人來嗎,我不想看見藍長修,梅姨說他被我和藍戈氣得不輕,前段時間做了個小手術,估計短時間內也并不想和我見面?!?/br> 呵呵呵,那段時間藍長修就知道冷著個臭臉,只要一見到她就冷嘲熱諷,言辭之犀利,用典之豐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給她上課呢。 雖然本質上來說確實是差別不多的,畢竟從小就當爹當習慣了的人。 但幸好木雀歌也從來不是個窩囊的,一忍再忍,忍不住下去之后直接和人打起辯論賽了,結局是藍長修摁著太陽xue深呼吸,冷聲叫梅玲枝把她關進房間沒得到允許不許放出來。 “你確實有那個本事?!笨组L青的手掌接住木雀歌向上挺起的腰,薄薄的一片在他手里顯得實在小,也不知道吃的東西都長到哪里去了。 這樣想著,好不容易舒展的眉眼又蹙起來。 孔長青的視線落在木雀歌的胸前,手掌又拍了拍她的臀rou,笑聲中依稀能窺見幾分饜足后的倦怠,夸道:“不過這是你的優點之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