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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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排隊進入一個景點的過程中,身后的女孩問她頸部這條是不是“森林海岸”系列的項鏈。 木雀歌也不太清楚,只道是朋友送的。 她們一起研究起了這條項鏈的來源,一路摸索到了一篇國際時尚采訪雜志,上面的貼圖風格的確與之很是相像。 設計師Kera在采訪里談到,“森林海岸”系列來源是一位朋友的故事帶來的靈感。 他有天和一位小姐在海岸邊散步,小姐一邊走一邊撿拾沙灘上的石頭或者玻璃碎片碎片,在等待另外兩位同伴的過程中小姐用隨手拿起的樹枝在潮濕的軟地上畫出了一條項鏈的輪廓,隨后用手中的彩色裝飾。 那樣輕松但又極具美感的瞬間讓他忍不住想要保留下來,于是拍下了照片。后來他帶著那小堆石頭和那張照片找到她,想拜托她將那條已經消失的項鏈以一種真正的方式復原。 制作項鏈的過程很不容易,前后光是尋找材料與那些石頭相似的材料就用了將近兩個月,都是一些極其珍貴的珍品,但好在老板的預算相當充足,讓她可以毫無顧慮的自由發揮。 Kera在采訪中笑著說這件事情目前在她的浪漫事件排行榜上是第一名,畢竟如果是她,收到這樣一份出乎意料但又無論是從意義和本身價值都非凡無比的禮物,她可能會當場哭暈過去。 而且那位小姐在沙灘上用撿來的各種石頭畫出項鏈這種行為給她帶來很大的啟發,自己也親自去試著以那種毫無拘束的方式創作,于是“森林海岸”就這樣誕生了。 最后Kera談及系列名稱的來源。朋友給她看的照片里只有那位小姐蹲在海岸邊的側影,穿著一件森綠的長裙,散發著那種似植物的恬冷幽然,為了紀念這件浪漫的故事,于是取名“森林海岸”。 右眼眼皮不知為何跳動了好幾下,木雀歌看著那個盒子,本來想嘆氣結果意識到自己的唇角帶著不知何時露出的笑意。 說實話,木雀歌和孔長青認識的時間最多不過一年,期間只有他們都只能過一次生日,她是相當喜愛并且珍惜這件禮物的。 “請把那個綁有藍色蝴蝶結的黑方盒遞給我一下好嗎?”她話語間的指示詞很明顯,工作人員很輕易就識別出禮盒,雙手遞來。 木雀歌接過后道謝,聽見工作人員問她是否是要現在就打開,她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便拿著它離開了。 她現在呆在那個房間里只是會給別人工作平添麻煩的障礙物。 剛下到樓梯的轉角,木雀歌就已經瞧見了孔長青,他站在泛著木油光亮的寬敞客廳中央,像是在簽寫什么東西。 她不好去打擾,于是就倚靠在木梯轉角的扶手卸去一部分力氣安靜地等待,好在不過多久客廳當中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孔長青聽見樓梯處傳來的腳步聲,看見木雀歌正朝他走來。 她身著的長裙裙擺在走動間蕩出的形狀似花瓣的邊緣,銀灰色的主調和她此刻表情一樣沉靜,卻又仿佛泛著波光粼粼的水光。 他在與她直視那一瞬間心臟猛地收縮,像是提前預知到痛苦將要降臨而提前蜷縮起自己。 木雀歌很直白地伸出手將以前被珍藏著的禮物遞還回去,聲音里辨不出喜怒:“我了想,這個還是給你?!?/br> “我覺得它們既然被用心制作出來,被隨意扔棄太可憐也太可惜?!?/br> “雀歌?!笨组L青用未戴戒指的右手去按住緊握著禮盒的那只手,卻對它的戰栗無濟于事。 他下意識地跟著她來到了最低階的樓梯,看著臺階上女孩毫無留戀地背影開口:“你是不是很生氣?” 木雀歌聞言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因著幾節臺階處在高處,此刻低垂著眉目注視著他,透著一種可視的涼意。 或許這真的是屬于Beta的天性,更是屬于她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爛透了,”他仰望著她,一步一步靠近,直到在離著兩節臺階的地方他們平視著對方的眼睛,“覺得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都是在演戲?” 木雀歌卻抬起了左手,展開手背端詳片刻那價值連城的藍色寶石,開口:“先生,您還是叫我藍鳶吧?!?/br> 她說:“仿藍鳶尾花形的戒指很漂亮,水池和花園里的各色鳶尾也都開得很好?!?/br> “雀歌,”孔長青也盯著她手背上的那枚戒指,說出來的話卻不知什么意義,“聽說戴著戒指打在人的臉上會比不戴戒指會要疼得多?!?/br> 他捉住她企圖立即放下藏起的手,強硬地按在自己的臉上。她的手很涼,有著些微的潮意,同時也很明顯地在發抖。 可能是在生氣在無語,也可能是在害怕在畏懼,但無論哪種都說明她對他此刻是極為排斥的。 但在緊繃氣氛中僵持的兩人誰也沒有意識到這其實也有外因,Alpha在不自知的情況下釋放了大量的信息素企圖挽留與占有,而沒有腺體的Bata完全無法接收到消息,而是被鋪天蓋地信息素中強烈的威壓壓制得喘不過氣,本能的在害怕想要逃避。 重迭的兩只手掌仍舊覆蓋在孔長青的臉側,他以為詢問的語氣但實際聽起來更像是請求:“你要試試嗎?” 他看起來甚至有些期待那可能會落下的痛覺。 木雀歌也是第一次面對成年且第二性別為Alpha的男性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對方還在十分依戀地輕蹭她的手心,在感到心驚rou跳的同時也很費解。 因為這和她所熟悉的那個人差別實在是有些大,危急時刻腦海中迅速竄出了各種有關Alpha暴力傷人事件的消息,這讓她實在不敢輕舉妄動。 “先生,您還好嗎?”她試探性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無果,反而被那雙潮熱的眼睛鎖定無法動彈,只能繼續用語言去嘗試,“先生——” “您抓疼我了?!?/br> 這句話似乎是起了作用,木雀歌看見近在咫尺的那雙棕褐色的瞳孔縮小了,桎梏她手掌的力氣也瞬間減輕。 “對不起,對不起?!笨组L青將她的手腕貼在唇邊親吻摩挲,一直反復低喃這句話。 “您——”木雀歌感受到那溫熱的柔軟,手指忍不住蜷縮,她忍不住舔了舔發干的唇,頭一次覺得這樣無措。 連最開始她為了幫藍戈打掩護不得已和孔長青相處似乎都沒有這樣頭皮發麻雙腿發軟的感覺。 大概那個時候他們都是會講道理的人,而此刻情況或許并不能等同。 木雀歌試著放松自己的身體,給對方一種她并不會逃跑而是順從的感覺,于是那種過于猛烈的攻擊性開始消退。 她主動捧住了對方的下頷,輕柔地撫摸著,聲音也溫和許多:“是不舒服嗎?” “嗯,”他已經從親吻她的手腕移動到了她的手心,一下又一下地點啄,平日素來石膏雕塑般冷白的臉燃起一片異樣的紅潮,“很熱?!?/br> “雀歌……”他的眼里水光浮動,似乎也是因為如此而看不清她所以瞇起了眼睛,吐息間也滿是潮熱。 “你知道為什么結婚總是要選在夏秋或者冬春交際的時候嗎?” “為什么……”剛重復了幾個字,木雀歌就猛然回想起了原因,這個問題答案是藍戈告訴過她的,因為那個女孩作為Omega也會經歷同樣的事情。 發,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