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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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再信這些口蜜腹劍?!?/br> 蒼鴻澤看著如今滿是警惕防備的姜酒,心里像針刺般刺痛,抬手想抱住姜酒。 姜酒卻躲開蒼鴻澤的手,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蒼鴻澤。 “蒼鴻澤,你若想自證清白,那就去取了那狄國首領蠻戎的首級,回來掛在城樓上以表忠心?!?/br> 姜酒邊說著邊從衣袖里拿出虎符,拿起刀重重揮下,一刀將虎符一分為二。 “這虎符,從今往后一分為二,一半歸你,一半歸朕,需要大幅度調兵時,須得合二為一,再加上一道圣旨才可號令大軍?!?/br> “每次戰事結束后,須得立即將另一半的虎符歸還朝廷,否則格殺勿論?!苯铺鸬兜种n鴻澤的胸膛,一字一句地說著。 刀尖抵著蒼鴻澤跳動的心口,蒼鴻澤急急地喘了口氣,眼睛難以抑制地泛起興奮的光,低頭湊近姜酒白玉般的手。 姿態臣服地低頭吻了下姜酒的手背。 他早就想這般做了,只是從前姜酒對朝政從來不上心,他怕姜酒身邊之人心存異心騙取以掌控實權。 “微臣但憑皇上皇上吩咐,萬死不辭?!?/br> 蒼鴻澤沉浸在姜酒信任他的興奮之中,握住姜酒的手丟開手上的刀柄后,撈住姜酒的腿根將人壓到馬車上。 興奮地直喘著粗氣,低頭就要去尋姜酒的唇。 姜酒卻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蒼鴻澤的唇,“不急,等你取回那蠻戎首級再說?!?/br> “既如此,那皇上方才為何要說與‘皇后’同飲?是想立狀元郎為皇后?”蒼鴻澤說道。 姜酒嗤笑了聲,“朕只是想順水推舟,只要這消息傳出去,朝堂那些大臣必然會坐不住,必然會想盡辦法拉肖琛下來?!?/br> “就算是惜材,那些人也會打著‘清君側’的名義,暗中給肖琛使絆,也好趁此機會再揪出肖琛的同黨還有哪些人?” “還有如果有人皇帝過于昏庸好色為借口,想暗中扶持‘其他皇子’上位當傀儡皇帝,那便一同將他們一網打盡?!?/br> 他不知道嫻妃在宮中這么多年還有沒有其他同黨,就看那些人還坐不坐得住。 他不知道肖琛的權限到底有多大,如果將肖琛推到風口浪尖上,到時候還能不能全身而退? 第076章 荒yin無度草包新帝 回到皇宮后, 蒼鴻澤背著在馬車上已經睡過去的姜酒回寢殿,掃了一眼還躺在龍榻上的肖琛。 他直接將姜酒放在守夜用的臥榻上,抬手將姜酒身上的狐裘和外衣脫了下來, 動作放得很輕。 他隨后也解下自己的外衣躺到姜酒身旁。 從背后摟著姜酒, 將臉埋進姜酒的脖子里,灼熱的吐息打在姜酒身上。 姜酒近來睡眠淺了些, 很快便醒了過來,迷迷瞪瞪地睜開眼。 身后緊貼著他的人像個火爐子般不斷散發著熱量, 熱得他周身都暖和了起來。 姜酒背對著蒼鴻澤靠在蒼鴻澤的懷里, 目光落在前方不遠處的沉睡的肖琛身影上,忽然壓低聲音說道。 “明日, 你偷偷去綁了副將趙文武和應升榮將人藏好, 隨后帶著那些將領即刻啟程回邊關?!?/br> 蒼鴻澤一怔,摟著姜酒的將人轉過身, 借著屋里明滅的火燭看著姜酒,“皇上…” 姜酒伸出手輕觸了下蒼鴻澤臉上的疤痕,“狄國那邊怕是按耐不住要動手了, 你到時帶著虎符和圣旨, 以燕陵瀾的身份統領大軍?!?/br> “若有抗指的, 一律按軍法處置?!?/br> “待你取了那蠻戎的首級獻給朕以表對朝廷的忠心, 再以真身示人,到時就算肖琛再如何狡辯都無法將謀叛的罪名潑給你?!苯频拇綔惤缴n鴻澤的耳邊緩緩低聲說著。 “還有…若是到時肖琛給副將傳密信,那就找些軍中的密探模仿副將的字跡, 別叫肖琛起疑心就是?!?/br> 蒼鴻澤胸口處疾跳著,忽地伸出手將姜酒死死地抱進懷里, 聲音艱澀。 “多謝…皇上信任微臣…” “微臣定不辱使命,無論如何都會取了那蠻戎的首級?!?/br> 姜酒眼底泛起了些笑意, 伸出手將手心輕貼著蒼鴻澤胸口的刀痕處,放輕了聲音。 “這段日子想必你在牢獄之中受了不少苦?!?/br> “這些比起你,都算不得什么?!鄙n鴻澤湊近過去親姜酒的耳垂。 感覺到耳垂上濕熱的觸感,姜酒沒有推開蒼鴻澤,失神地看著前頭好一會才出聲:“什么時候?” “嗯?”蒼鴻澤動作一頓,神色微惑地雙手撐在臥榻低頭看著姜酒。 “什么時候對我…存了這般心思?”姜酒目光轉向蒼鴻澤深邃漆黑的眼睛,雙眼定定地看著蒼鴻澤。 兩人四目相對。 蒼鴻澤眼神閃爍了下,明滅的火光下,蒼鴻澤掩在墨發下的后頸和耳垂越來越紅。 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閃躲了下,不敢看姜酒的眼睛。 “初次…夢遺之時?!鄙n鴻澤薄唇有些緊張地抿了抿。 那晚的夢太過綺麗,以至于早上起身時發現褻褲一大片白色的污濁,連帶著床褥子都沾上了痕跡。 不敢告訴任何人,瞞著眾人偷偷將床單床褥和褻褲都洗了。 之后每次見到姜酒的時候,總忍不住回想起那晚的夢境,血氣方剛的年紀,很難壓制住心里的火氣。 只得每日越發用功cao練身體,總是練到汗如雨下才能泄掉些火氣。 姜酒聽完蒼鴻澤說的這些后,抬頭睨了蒼鴻澤一眼,低聲罵了句。 “變態…” 怪不得有段時間蒼鴻澤對他的態度忽然變得有些不自在忸怩了些,說話時常常不敢看他的眼睛。 有時身體不經意間相互觸碰到,蒼鴻澤總是一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立即閃躲開。 他當時還以為蒼鴻澤叛逆期到了,并沒有在意。 沒想到原來那時蒼鴻澤已經對他藏了這般心思…… “憋了這么久怎么沒把你憋死?!苯评浜吡寺?。 蒼鴻澤眉眼溫柔無奈地笑了笑,“微臣這條命是要留著替皇上效命的?!?/br> “若是…皇上真的無法接受微臣,微臣也不會強迫皇上?!鄙n鴻澤聲音停頓了一瞬,才略有些艱澀地說道。 姜酒詫異地看向蒼鴻澤,看著蒼鴻澤眼底認真細碎的光,心里忽地微微觸動了下。 “再說罷…”姜酒猶豫了一瞬,“你若真不負我,我……” 他說著說著就斷了聲,心里頭有些亂,不知該回應些什么,也不知道往后該跟蒼鴻澤以什么關系相處下去。 君臣?還是…? 蒼鴻澤見姜酒神色茫然猶豫,伸出手安撫般摩挲著姜酒的背,幾不可聞地低嘆了聲。 “若你我不是君臣,而是結尋常布衣,或許就不會有這般坎坷了?!?/br> “夜很深了,早些歇息罷?!苯崎]了閉眼,心里頭亂得很,不知該怎么回應蒼鴻澤的感情。 “好?!鄙n鴻澤不想逼姜酒,替姜酒掩好被子,溫聲道,“安心睡罷?!?/br> * 翌日,肖琛宿醉昏睡了一晚后醒來后,睜開眼下意識地伸手往身旁一摟,卻什么都沒有觸碰到。 因喝了許多烈酒,如今頭還是昏沉沉悶痛的厲害,他撐著床榻坐起身,眼睛巡視著四周尋找姜酒的身影。 待看見躺在不遠處臥榻的身影,心下一松,掀開被子走到臥榻旁。 “怎么跑到這里睡了?”肖琛俯身看著姜酒,伸出手就想將人抱起。 姜酒聽見動靜聲后睜開眼,懶懶地看肖琛一眼后又閉上了眼,伸手拍開肖琛朝他伸過來的手。 “你還好意思問?你這渾身的酒氣都快要把整座寢殿的人都熏跑了?!?/br> 肖琛眼底浮出些笑意,“讓人喝醉的是你,嫌棄別人有酒氣也是你,怎么這么難伺候,嗯?” 姜酒睜開眼睨了一眼肖琛,“朕就是這般不講理的昏君,你能奈朕何?” 肖琛眼中的笑意更盛,抬手替姜酒拉高被子,顧忌著姜酒不喜他身上的酒氣,便退了出去洗簌。 因夜里回來得晚,待肖琛出去后,姜酒閉上眼一覺幾乎睡到了中午才醒。 被肖琛從床上撈起洗完漱后,坐在椅子上吃著清淡的午膳,見肖琛目光好幾次向他投射過來。 不由得停下筷子問道:“有何事要說?” 肖琛頷首,“昨日提議的讓副將晉升為大將軍取代蒼鴻澤的事考慮得如何?狄國近日屢次挑釁,怕是要有一場硬仗要開打了?!?/br> 姜酒將碗放回到桌子上,神色淡淡地說道:“我知道,我已經將虎符交給了應升榮讓他暫時先統領大軍,他們已經啟程趕往邊關了?!?/br> 肖琛一怔,詫異地看著姜酒,“虎符?” 姜酒嘴角邊輕勾起一抹笑,“怎么?有何不對嗎?” “你…知道了?”肖琛目光落向一旁的木質輪椅上。 姜酒走過去取出里面的空盒子扔到肖琛身上,“私藏虎符,狀元郎是要起兵造反嗎?” 肖琛撿起空盒子,低聲笑了下,“皇上英明,果然什么事都瞞不過皇上?!?/br> “只是這虎符,本來這兩日就是要交還給皇上的,我對皇位并沒有任何覬覦之心?!?/br> 姜酒目光冷冷地看著肖琛,“那你為何要私藏起來?” 肖琛神色不變,只看著姜酒輕聲道:“近日皇上身子這般不適,我并不想讓這些事來煩心皇上,只先替皇上保管起來,待皇上要重新另立大將軍時再交還于皇上?!?/br> “哦?那若是我不按你心中理想的人選來立,你是不是就不打算交還這虎符了?”姜酒嗤笑了聲。 肖琛神色忽地認真了許多,低聲喚了他一聲:“姜酒…” “我來這里,并不是要來害你,那副將趙文武和應升榮原本也是監獄里的人,是我安插在蒼鴻澤身邊的人?!?/br> “你盡管放心將虎符交給他們,待戰事結束后他們會立即將虎符交還,兵權永遠掌握在皇上的手中?!?/br> 姜酒看著肖琛認真的眼神,“原來他們還真是你安插的人?!?/br> 肖琛笑了笑,“皇上是何時知道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