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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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人跟皇上說了什么?”肖琛問道。 姜酒神色微變,“你自己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br> 肖琛低低笑了聲, 只是笑意不達眼底,神色認真嚴肅了些。 “不管皇上信不信, 微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皇上?!毙よ〉?。 鬼才信你......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低聲問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肖琛掀起手臂上的衣物,露出被紗布包扎著的傷口,“如皇上所見,蒼將軍刺傷了微臣?!?/br> 姜酒瞧見肖琛手臂傷痕處血rou模糊,似乎傷得很深,猩紅的血rou往外翻著,令人觸目驚心。 “他為何要刺傷你?”姜酒見肖琛的傷痕不似作偽,神色逐漸疑惑起來。 “那日踐行宴后醉酒的蒼將軍忽然闖進皇上寢殿,見我們衣衫不整一同躺在床塌上,蒼將軍忽然發了瘋,抽出折刀便要殺了我們?!毙よ』氐?。 “那時他將我刺傷后以為我患有腿疾倒地無法再起身,便轉過身拿著刀要對皇上下手?!毙よ≈敝钡赝频难劬?,“我趁他一時不備奪過他的折刀,這才僥幸逃過一劫?!?/br> 姜酒神色震驚,詫異地看著肖琛,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 肖琛解開衣帶露出精實的胸膛,胸口上一大片烏紫的淤痕,看著很駭人。 “這些都是蒼將軍行兇的證據,更何況大理寺那里還有蒼將軍行刺的刀具?!毙よ】酀匦α诵?,“這你總該能信了吧?” 姜酒怔在原地,沉默地看著肖琛胸口上的傷,良久才道:“此事你為何不早些跟我說?” “微臣知皇上與蒼將軍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皇上又因迷香一事傷了身子,微臣怕皇上若知曉蒼將軍要刺殺自己,傷心之下身子越發不適?!毙よ』氐?。 姜酒聽完后久久地陷入沉默,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 他知道餞行宴那晚蒼鴻澤喝了許多酒,又因為他一直拒絕他的事很苦悶。 難不成蒼鴻澤真被那晚他和肖琛的事刺激得做出過激之舉,在醉意之下狠了心要將他和肖琛都殺害了? 他實在無法相信蒼鴻澤會下手想要殺他...... 肖琛似乎看透了姜酒的想法,抬手輕輕摩挲姜酒的臉頰,“因愛生恨,這種事情再尋常不過 ?!?/br> “有些人,自己得不到的寧愿毀掉,也不愿成全?!毙よ…h著姜酒的背將人抱入懷中,低聲說著。 姜酒沒作聲,垂落在身側的手逐漸攥緊了身上的衣物。 直到夜里時仍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他難以想象蒼鴻澤拿著刀對他的畫面。 從前蒼鴻澤為了護他,連想謀害他的皇兄都敢殺了,如今怎么會對他拔刀相向? 還有肖琛收了虎符一事,怎么想都不對勁,還是得找大理寺少卿過來問問蒼鴻澤的情況。 如今肖琛虎符在手,他還得掩人耳目,小心行事不要輕舉妄動。 夜里很安靜,姜酒微側過臉,借著明滅的燭火看著肖琛的側臉,若有所思。 無論如何,他都要去見上蒼鴻澤一面,他要當面聽聽蒼鴻澤的解釋。 翌日,趁著肖琛到御書房處理朝政,沈修誠和林生兩人均一身太監服進了寢殿。 在一旁伺候姜酒起身的福公公見到太監打扮的兩人頓時一驚,當場就要驚呼出聲,被姜酒攔下了。 福公公面色有異,看著兩人身上的太監服,“皇上,您有所不知,昨日老奴為皇上端藥時不慎被人打昏,身上的太監服也被剝去了,老奴懷疑此事跟尚書郎和大理寺少卿有關?!?/br> 沈修誠聞言面上露出些歉意,“事關重大,微臣不得已弄走了福公公的衣裳,還望福公公見諒?!?/br> 福公公心生不滿,還欲再說便被姜酒攔著了,“朕知曉,尚書郎確實有錯在先,福公公先下去罷,朕還有要事跟尚書郎說?!?/br> “嗻...”福公公聞言只好應聲退了下去,將寢殿的門關上。 待福公公走后,沈修誠和林生立即跪下道:“微臣參見皇上?!?/br> “起來罷?!苯葡崎_床簾坐在床塌邊看著跪著的林生。 林生低著頭,目光不經意間瞥到姜酒瑩白的腳背,瞳孔微縮了下,頓時把頭垂得更低了。 “林愛卿抬起頭來叫朕瞧瞧?!苯频?。 “是...”林生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待看清皇帝的面容后猛地一怔。 從前他上朝時,從來只敢遠遠地看著皇帝不敢直視圣顏,只曾在沈修誠的書房中見過圣上的畫像。 當時就覺得畫像驚為天人,猶覺得沈修誠描繪得太過了,只覺得這世間哪有男子生得這般好看。 如今近距離見到圣顏,才驚覺那畫一點也不過分。 甚至...真人比畫像還要好看靈動上幾分,真叫人忍不住溺斃在他那雙清澈柔軟的眼眸里。 姜酒見林生出神地盯著他看,心下好笑,便彎著唇笑了聲,“大理寺少卿果然英俊過人,年輕有為?!?/br> 見畫上的少年忽然活了過來,彎著眼睛笑意盈盈,林生心下一顫,連聲道:“多謝皇上,皇上謬贊了?!?/br> “你可知朕找你來是所為何事?” “微臣愚鈍,還請皇上明示?!?/br> 姜酒輕笑了聲,抬手招他上前,林生應了聲,小心翼翼走上前靠近姜酒。 聞著姜酒身上淺淡好聞的龍涎香,林生耳根子忽地紅了起來,心跳如擂鼓。 “朕聽聞大理寺卿一向頗為倚重你,想必林愛卿在大理寺中也是極有威望的?!苯频?。 “微臣才疏學淺,全仰仗圣上的皇恩浩蕩?!?/br> 姜酒聞言笑了起來,“倒是會說話,林愛卿不必自謙,朕今日找你來,是有要事要說?!?/br> “微臣自當盡心盡力?!绷稚裆J真嚴肅。 姜酒忽地湊近了些林生,低聲道:“林愛卿,那蒼將軍被關押大理寺,如今情況如何了?” 察覺到耳邊溫熱的氣息,林生耳根子一顫,紅得幾乎要滴血,聲音都有些發顫起來。 “回...皇上,大理寺卿命微臣負責監守蒼將軍,但蒼將軍還未供認其刺殺罪行?!?/br> “用刑了嗎?”姜酒問道。 “應該是有的?!绷稚娊粕裆珖烂C,不由得越發小心回答。 “什么應該?到底用沒用?”姜酒不滿林生這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厲聲問道。 林生神色一慌,立即跪下回道:“有...大理寺卿命微臣嚴刑拷打蒼將軍,直到蒼將軍供認出刺殺罪行?!?/br> 姜酒心底一沉,但面上不顯,只俯身扶起林生,溫聲道:“林愛卿不必緊張,朕只是想了解蒼將軍的情況,并親自去看一眼蒼將軍?!?/br> 林生心中詫異,雖心中有諸多疑惑,但沒敢多問,只是想起大理寺卿曾經說過不許任何人探視蒼將軍,神色有片刻的遲疑。 姜酒見狀笑了笑,“朕很欣賞林愛卿,相信以林愛卿的能力,不久后林愛卿就能替朕好好掌管這大理寺了?!?/br> 林生渾身一震,立即會意,當即跪了下來謝恩。 “能得皇上賞識,微臣不勝榮幸,但憑皇上吩咐,微臣定不負皇上所望?!?/br> “好,林愛卿果然聰慧過人?!苯茲M意地拍了拍林生的肩,“切記此事不要張揚?!?/br> “微臣明白?!绷稚а弁低登屏饲平瓢尊鉂嵉膫饶?,如燙到般快速收回了目光。 第068章 荒yin無度草包新帝 待搞定好大理寺少卿后, 姜酒就開始想著要如何瞞過肖琛去大理寺牢獄中看一眼蒼鴻澤,寢殿外里三層外三層都有人看守著。 且肖琛時不時就會過來找他,很容易會被人發現他不在屋內。 他思忖了許久, 最終還是決定讓小莘子裝病假扮成他躲在寢殿里, 他喬裝打扮同林生去大理寺。 想到這,他抬手喚來福公公詢問小莘子的下落, 最近小莘子不知去哪了,身邊只有福公公伺候著。 “小莘子最近到哪去了?”姜酒問福公公。 福公公聞言立即回道:“回皇上, 小莘子近來被狀元郎調去其他地方當值, 近來都在藥膳房替皇上煎藥?!?/br> 姜酒默了默,他知道肖琛一向不喜小莘子跟在他身邊, 果然肖琛一尋著機會就把小莘子調離他身邊。 “替朕找小莘子過來?!苯品愿栏9?。 “是…”福公公應了聲, 忽地又想起什么,說道, “皇上,文宣王王府那邊聽聞皇上身子不適,特地派人送了些補品過來?!?/br> 姜酒聞言笑了笑, “文宣王倒是有心, 朕也有段時間未見文宣王了, 文宣王最近身子如何?前陣子額頭和手臂上的傷可痊愈了?” 福公公回道:“聽聞過來的素雨姑娘說, 文宣王身子尚未痊愈臥病在床,故而派她過來給皇上送些補品,望皇上龍體早日康復?!?/br> 姜酒蹙了蹙眉, “竟還未痊愈,不會是傷口感染愈發嚴重了?” 猶豫片刻, 姜酒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畢竟那日那大血口看著就駭人, 姜明霄身上又淋了雨,這么久都沒好難保身子不會出什么問題。 “素雨姑娘如今回王府了嗎?帶朕去尋她?!苯茊柕?。 “方才才來不久,將補品都送到了藥膳房那邊,如今應該還在藥膳房那邊,皇上身子未痊愈,奴才還是去尋素雨姑娘來問話可好?”福公公道。 “無妨?!苯婆贤庖戮屯庾?,“整日待在屋里也悶得慌,正好出去透透氣?!?/br> 福公公神色惶恐,想起狀元郎吩咐說皇上身子尚未痊愈,要看好皇上,不讓皇上隨意外出的事。 但見姜酒已經挪著腳步往外走也不敢攔下,只好喚來多些你護衛跟在姜酒身后。 姜酒一行人來到藥膳房,福公公進去通傳卻聽藥膳房的人說小莘子隨素雨姑娘出去了。 聽完福公公的回稟,姜酒輕嘆了聲,“罷了,你派太醫過去王府瞧瞧文宣王,再讓小莘子過來找朕?!?/br> 福公公應聲就往太醫院去了,見人都不在,姜酒便也歇了心思,吩咐身后的護衛,“我們也回去罷?!?/br> 剛走出藥膳房,姜酒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鞋底踩在枯葉上發出的聲音。 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轉頭往不遠處隱蔽的樹木旁看去,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小莘子? 姜酒眼睛微亮,還未往前走幾步他便瞧見原來那樹木隱蔽處又出現了一個女子身影,似乎正在與小莘子交談著什么。 原來是小莘子和素雨姑娘。 姜酒腳步一頓,竟還要避開眾人在這種隱蔽的地方談話,莫不是兩人不知何時看對眼了? 他好笑地搖了搖頭,正想退開給兩人留出空間就聽見素雨的說話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