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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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如墜寒窖...... 第064章 荒yin無度草包新帝 蒼鴻澤雙眼泛起濃重的紅血絲, 猛地抽出身上隨身攜帶的防身折刀,朝龍榻走去。 明黃色的龍榻上,有兩道身影親密地靠在一起沉沉地睡著。 蒼鴻澤顫抖著手緊攥著刀柄, 死盯著床塌上相擁而睡的姜酒和肖琛。 姜酒凌亂的墨發披散在身后, 被肖琛摟著肩膀趴在胸膛上沉睡著。 從被子里露出的白皙手臂上面紅痕斑駁,昭示著昨夜激烈的事。 姜酒面上的紅意未退, 一張唇又紅又腫,臉上還有淡淡的淚痕未消。 屋子里已經燃完的香還殘留些氣味在屋子里未散, 蒼鴻澤感覺渾身莫名燥熱了些, 隱隱察覺出此異香的怪異。 眼底聚集起暴戾,將折刀抵著肖琛的脖子。 在冰冷的刀尖碰到他脖子的那一瞬, 肖琛就警惕地睜開了眼, 對上蒼鴻澤滿是殺意的目光。 待看清來人后唇邊輕輕勾起一抹笑,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此時架在他脖子上的刀。 語氣愉悅低聲說:“皇上剛睡著, 小聲些別吵醒皇上?!?/br> 蒼鴻澤眼底的血氣更重,猩紅著眼拽著肖琛起身,將肖琛扔倒在地。 “畜生!” “你敢對他用這種骯臟的東西!” 蒼鴻澤一腳重重踩在肖琛的胸口, 肖琛悶哼了聲, 眼里卻還滿是笑意。 “我是皇上的枕邊人, 將軍有何權利來質問我和皇上之間的事?” 蒼鴻澤胸口的暴戾翻涌, 壓制不住想要殺人的戾氣,猛朝肖琛胸口踢去。 肖琛面色微白,悶咳了聲吐出一口血, 臉上的神色也陰沉下來,冰冷地盯著蒼鴻澤。 蒼鴻澤見瘸腿的肖琛吐血倒地爬不起來, 便轉身走到床塌前想抱起姜酒離開。 沒有看見倒在他身后的肖琛忽地冷冷笑了聲,強撐著胸口的劇痛站起身, 看著蒼鴻澤松下手上的力道要將折刀放回去。 走上前一把奪過蒼鴻澤的折刀。 猛地一刀插進蒼鴻澤的胸口中。 白刀子入紅刀子出,猩紅的血染透了折刀,蒼鴻澤胸口的衣物被血染的一片狼籍。 徹底倒下去之前,模糊不清的視線中看到肖琛雙腿好生生地站在站在他面前。 肖琛低頭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姜酒,伸出手輕輕抹去姜酒臉上被沾染到的一點血跡,將被子拉高到脖子上牢牢蓋住姜酒的身體。 他盯著手上的折刀,忽地低低笑了聲,用折刀往自己手臂上用力一劃。 猩紅的血從肖琛的手臂中涌出,肖琛捂著手臂走到殿門前,躺倒在地上。 一邊用手大力地砸著門,一邊朝屋外大聲呼救。 “來人!蒼將軍要刺殺皇上!” 昨夜被太后身邊的霜華姑姑喊走,替太后煎藥的小莘子在火爐旁看了幾個時辰,最終抵不住困意睡了過去直到現在才回。 小莘子還未走到皇上寢殿便聽見寢殿里傳出的動靜聲,趕忙跑了過去。 只見狀元郎捂著還在流血的手臂倒在地上,面色蒼白急聲道。 “快!快叫護衛!蒼將軍謀反要刺殺皇上!” 小莘子心下大驚,抬眼望前看,果然看到蒼鴻澤也倒在屋里,地上還有一把帶血的刀。 “皇上沒事吧?”小莘子心里一慌,抬眼尋著姜酒的身影,看見躺在床塌上的身影,便想快步走進去查看。 肖琛伸出手攔了下小莘子,“皇上無大礙,只是受了驚昏倒過去,你快去喊人?!?/br> “好,”小莘子聞言也著急起來,轉身跑出去,大聲喊著正在外面巡邏的護衛。 一眾官兵護衛聞言沖進皇上的寢殿里,護衛將倒在地上的狀元郎扶起。 肖琛面色蒼白地坐回到輪椅上,唇角猶帶著血。 “蒼將軍醉酒私闖皇上寢殿,企圖謀反刺殺皇上,我趁他一時不備奪了他的刀,才與皇上逃過一劫?!?/br> 肖琛彎腰撿起地上帶血的折刀,“此物便是蒼將軍用來刺殺皇上的刀具?!?/br> 護衛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蒼將軍,又看向手臂上滿是血的肖琛,神色驚疑。 “先將蒼將軍帶到大理寺關押起來?!毙よ⒌哆f給護衛,“此物證也交由大理寺?!?/br> “是...”護衛猶豫片刻,將昏迷的蒼鴻澤拖了下去。 待護衛走后,肖琛看著床塌上遲遲不醒的姜酒,厲聲道:“太醫來了沒?” “來了,林太醫過來了!”這時小莘子帶著林太醫急匆匆進屋,林太醫擦了擦頭上的汗,驚慌地對上肖琛的目光。 林太醫放下醫箱,走上前想要掀開姜酒的被子拿出手看脈相,被肖琛一把攔住。 “管好你的手,別亂碰?!毙よ⑹稚爝M被窩握住姜酒的手拉出,聲音微冷。 見到姜酒手指指骨上的紅痕,林太醫瞳孔微縮,慌忙把頭低下來。小心翼翼地將手指搭在姜酒的脈門上,又看了看姜酒的面色,神色猶豫。 “皇上身子如何?”肖琛問林太醫。 “皇上并無大礙?!绷痔t低著頭,“只是...” “只是什么?”肖琛臉色微變,“有話快說?!?/br> 林太醫連忙說道:“只是近來最好要避免再...同房,微臣稍后開些溫養身子的藥,還有...擦那傷處的藥?!?/br> 肖琛微怔,低低地應了聲,“有勞林太醫了?!?/br> “無妨?!绷痔t注意到肖琛受傷的手臂,“微臣替狀元郎瞧瞧手臂上的傷?!?/br> 林太醫撕開肖琛手臂上的衣物,露出里面血淋淋的傷口,傷口很深看著令人觸目驚心。 肖琛見小莘子還待在一旁直盯著姜酒,面色微沉,“還不快拿著林太醫開藥方去太醫院取藥?!?/br> “...是?!毙≥纷右Я艘а?,只好收回目光,應聲退了出去。 待小莘子走后,肖琛拿過屋子里的香爐遞給林太醫,“林太醫且瞧瞧此香?!?/br> 林太醫接過香爐,湊近一聞頓時臉色大變,方才進屋時他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異香,只是那香早已燃盡,味道已經很淺淡,他一時沒有分辨出來。 “此香料中含有催情成分的藥材,常用于床笫之間助興,雖有助興效用但不足以動情?!?/br> “但若是醉酒之人聞了,混著酒精,便會一發不可收拾,難以自制?!?/br> 肖琛微瞇起眼,有些后悔當時沒有直接殺了司徒嫣。 “皇上的身子今后可會有影響?” “此香藥性還算溫和,不會傷及根本,用補藥溫養著身子一段時間就行,只是這段時間最好避免再次同房?!绷痔t說道。 “多謝林太醫提醒,只是此事關系重大,林太醫不要張揚出去,這段時間還要勞煩林太醫多過來替皇上請脈?!毙よ〉?。 “狀元郎放心,微臣自當盡心盡力?!绷痔t收起藥箱,起身告退。 * 姜酒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等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像是被碾過一般,稍微動一動手腳便酸痛不已。 茫然地躺在床塌上好一會,昨夜的記憶才漸漸回籠。 他記得他當時聞了那香便開始渾身燥熱起來,被身上那股熱意逼得受不住。 記得昨夜模模糊糊之間。 似乎看到有人在他身上浮浮沉沉。 姜酒手撐著床塌想坐起身,身上蓋著的被子滑落下來,待看清渾身遍布的紅痕。 全身幾乎找不出一處好肌膚,甚至連那腳踝腳背上也全是痕跡。 姜酒愣在原地,昨夜壓在他身上那人的面容逐漸清晰,咬緊牙根,“這條瘋狗!” 聽到身后傳來輪椅轉動的聲音,姜酒抓起手邊的玉枕就往他身上扔。 肖琛手上端著藥湯,見玉枕朝他砸過來也不偏不躲,只伸手護了護端著的藥湯。 玉枕砸到肖琛手臂上,衣物底下包扎著的紗布慢慢滲出血。 “用不著假模假樣,滾!”姜酒腰酸痛得厲害,將手頭邊的東西砸完之后停了下來,微微喘著氣。 肖琛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轉著輪椅停在床塌邊,“先喝藥?!?/br>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背過身躺下,并不打算理會,“還裝什么裝?裝腿疾裝上癮了是吧,肖長官?” 姜酒看見肖琛出現的那一瞬,瞬時想起后半夜那藥效退去些后,他受不住醒了過來,掙扎著翻身下床。 還未等他跑出幾步,就被人追上重新抱回床上的畫面。 他清晰地記得當時肖琛那雙腿好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姜酒咬了咬牙,他早該猜到肖琛根本就有記憶,不然怎么會總纏他不放。 看來為了報復他之前偷了他的芯片逃跑。 肖琛唇邊幾不可查地露出點笑意,見被姜酒識破便也不裝了,從輪椅站起身俯身看著姜酒。 “朕要砍了你的腦袋!”姜酒怒視著站在他前面的肖琛。 聽著姜酒不滿的話,肖琛眼底笑意更甚,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姜酒。 待在冰冷的監獄這么久,枯燥無味重復性的生活讓他本就冷淡的性子逐漸變得如同冰冷不近人情的機器。 姜酒與他不同,他總是彎著眼睛笑著,一雙眼睛如一汪秋水般清透。 姜酒是鮮活的,而他是灰暗的。 每次看到姜酒,他的目光總會下意識地追隨他的身影。 姜酒善于對別人釋放善意,清澈的眼睛盛滿笑意時尤為無害,總能吸引一大群人圍繞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