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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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苯菩Φ?,“好jiejie,你無需擔心?!?/br> 芷蕓眼眸顫了顫,幾乎要按耐不住,微仰著頭凝視著姜酒的臉,抬起手就想握住姜酒的手。 這時,樓下忽然傳來爭吵聲,鬧出的動靜不小,姜酒便道:“好生歇息著,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芷蕓眼睜睜地看著姜酒重新戴上帷帽遮住臉轉身離開,想挽留的手停頓在半空中,好一會才失力般落了下來。 罷了... 芷蕓閉上眼,將心底異樣的情愫壓了回去。 姜酒緩緩走下樓梯,看見一名精瘦男子抓著一個青衣女子不放,硬是扯著要將人帶走。 他抬手招來身后的護衛,朝護衛使了個眼色。那護衛會意上前一把擰住那男子的胳膊,將人按倒在地上。 那男子酒意清醒了許多,瞪大了眼睛,目光兇狠,“你可知我是何人?” 姜酒展開手上的折扇,輕笑著走近那男子,“哦...在下眼拙,敢問公子是何許人也?” “我乃長安知府之子李經元,識相的話趕緊放開我,不然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崩罱浽执鴼?,扭著身體掙扎,目光兇狠地幾乎要將姜酒撕裂。 一旁的司徒嫣楞楞地看著戴著帷帽的姜酒,熟悉的聲音令她渾身顫了下。 姜酒嘲諷地笑了笑,暗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正想尋他,結果自己送上門了?!?/br> “原來是李公子,久仰大名,恕在下眼拙,作為賠罪,在下想請李公子到我府上一聚?!苯剖疽庾o衛松開對李經元的禁錮,將人好生扶起來。 “李公子有請?!苯铺Я颂?。 李經元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陰測測地朝姜酒笑了下,“你又是什么東西?本少爺為何要跟你走?” “那好罷,既然李公子不愿自己走,那只能勞駕別人幫你移步了?!?/br> 一旁的護衛架起李經元的手臂,李經元神色驚懼地掙扎起來,目光不僅經意間瞥見護衛腰間那金色令牌,頓時腿軟了下來。 這分明是出入皇宮之人才有之物。 此時李經元才察覺出姜酒的身份似乎不簡單,手上xiele力,癱軟著身被護衛拖了出去。 姜酒轉過身對一臉不安的春姨說道:“春姨放心,不會擾了你的生意,也替我轉告芷蕓jiejie一番,讓她安心便是?!?/br> 春姨心下訝然,從前幾次見蒼將軍來找這少年,她便猜到這少年身份不簡單,但今日之事還是讓她大吃了一驚。 “你放心罷,我會轉告芷蕓讓她寬心?!贝阂厅c了點頭,還是不放心的囑咐道。 “那李經元平日里欺男霸女,長安城不知多少女子遭了他的毒手,此人性子歹毒,公子可要當心些?!?/br> “春姨放心,我自有分寸?!苯普f完就告辭離開。 一旁的怔怔看著他的司徒嫣看著姜酒離去的背影,猛地回過神,追著姜酒的身影跑了過去。 第061章 荒yin無度草包新帝 司徒嫣追著姜酒拐進了一條巷子里, 巷子深處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頓時僵住愣在原地。 那痛哭聲撕心裂肺,嘴上似乎還說著討饒的話, 圍著他的護衛卻無動于衷, 手上的動作不停。 姜酒聽到腳步聲后回過頭,看著之前那個青衣女子站在他身后往巷子里看, 不由得說道:“姑娘還是別看這些臟污之事?!?/br> 司徒嫣看著李經元渾身大汗,面色慘白地倒在地上, 下身的衣褲都被血染紅了, 頓時瞳孔劇烈地一顫。 護衛拖著李經元的身子走了出來,姜酒嫌惡地移開了目光。 “將人扔回長安知府府上, 讓他若是想問罪, 那便到皇宮里來?!?/br> “是?!弊o衛回應道。 “姑娘,在下還有要事在身, 就此告辭了?!苯葡蛩鎰e,轉身坐上馬車離去。 從始至終都沒能跟姜酒說上一句話,司徒嫣心下惱怒, 悶悶不樂地往回走。 去到凝香樓里尋她的春梅見人不在著急地和馬夫在四周找著司徒嫣的身影。 待見到從一條巷子里走出來的司徒嫣后頓時松一口氣, 春梅走上前, “小姐這是亂跑到哪了?丞相若是知道定要急死?!?/br> 司徒嫣心不在焉地坐上馬車, “我沒事,回去罷?!?/br> 回到相府后,丞相從春梅口中得知今日之事后大怒, 訓斥司徒嫣膽大妄為竟敢到凝香樓這種風月之地。 司徒嫣心神不屬,安靜聽完丞相的訓斥后道:“父親, 皇上何時才會納妃?” 丞相氣得胡子都快翹了起來,怒道:“你竟還未死心, 那日蒼將軍接風宴上你獻舞,皇帝未曾對你青眼相待,你早該歇了這份心思?!?/br> 司徒嫣聞言神色黯然了些,緊抿著唇不說話。 丞相見狀有些心疼,司徒嫣早逝,他向來對司徒嫣有求必應,此時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何苦執著于皇上?” “以你的家世和容貌,為父定能替你尋得一處家世清白,為人正直的好人家?!必┫喾啪徚寺曇魟窠?。 司徒嫣搖了搖頭,“女兒此生非皇上不嫁?!?/br> “你!”丞相氣急,“你怎么就看不清?那當朝新帝貪戀美色行事荒謬,之前更是強娶狀元郎為妃,實在是...” 丞相嘴唇哆哆嗦嗦,“實在是荒謬至極!” “他不是那種人!” 當年那個將她從湖水里救起的少年,和今日戴著帷帽又救了她一次的身影逐漸重疊,司徒嫣猛地抬起頭,厲聲反駁。 “你根本不了解他,他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種人?!?/br> 丞相一怔,看著司徒嫣執著的樣子,低低嘆了口氣,“罷了,你若真想與他接觸,那便入宮陪陪太后?!?/br> 丞相面色凝重,“聽聞太后近來身子越發差了,你趁此機會多進宮看望太后?!?/br> “當真!”司徒嫣心下微動。 丞相疲倦地起身回房,“為父何時欺騙過你?” “只是那皇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從來不是什么安逸之處,倘若以后你真遇到了什么事,為父鞭長莫及,怕是也救不了你?!?/br> 丞相語重心長的話讓司徒嫣的心沉了沉,司徒嫣眼眶微紅,倔強地抿著唇沒有出聲。 丞相見狀只得擺了擺手,“罷了...隨你怎么折騰...” 之后丞相上朝時向皇帝請旨,讓相府長女司徒嫣入宮陪病重的太后,姜酒想著有人進宮多陪陪太后也好,思忖片刻后便允了。 如今的太后并非姜酒的生母,姜酒的生母昭純皇后早年間因病去世,先帝另立繼后,繼后無所出,先帝便將姜酒寄養于繼后身邊。 不過姜酒對繼后的記憶甚少,記憶中只有偶爾才能見到那張神色嚴厲的面容。 姜酒聽著太醫院的人來說太后近來的身子越發差了,這天下了早朝,姜酒便去太后宮里給她請安。 見太后床塌邊坐著個青衣女子,手上正端著藥湯給太后喂藥。 姜酒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后,心下訝異,原來竟是那日在凝香樓救下的女子。 “臣女司徒嫣參見皇上?!彼就芥桃娊?,連忙起身行禮。 “起來罷?!苯瓶聪虼菜厦嫔n白的太后,“兒子給太后請安?!?/br> 太后常年嚴厲肅穆的面容上露出些笑意,“哀家身子不適,沒能隨皇帝一同去皇陵祭祖,諸事可還算順利?” “太后放心,一切安好?!苯仆笏翱拷诵?,“太后身子近來可有好些?” 姜酒看著太后鬢邊的白發,模模糊糊之中只覺得從前記憶里那張嚴厲的面容,與如今病態疲倦的面容相去甚遠了。 太后招手讓姜酒坐到她床前,“哀家無妨,都是些舊疾罷了,倒是相府之女司徒嫣很是有心,近來常常入宮陪哀家?!?/br> 姜酒聞言看向一旁的青衣女子司徒嫣,司徒嫣撞上姜酒的目光,心跳漏了一拍,面色微紅地低下頭。 太后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拍了拍司徒嫣的手,“你先下去罷,哀家與皇帝還有話要說?!?/br> “是,”司徒嫣面帶不舍抬眸看了姜酒一眼,應聲退了下去。 待屋里只剩太后和姜酒兩人后,太后說道:“哀家聽聞,皇上封了那嫻妃的孩子為文宣王?!?/br> “嗯?!苯戚p輕頷首,“他畢竟是朕的皇兄,總不能一直待在那涼殤宮里?!?/br> “皇帝仁心,”太后目光柔和地看著姜酒,“哀家還記得當年的嫻妃溫婉柔美,只是后來那嫻妃深居冷宮多年,人心易變,怕是早已物是人非?!?/br> “手足情深雖好,但防人之心不可無,皇帝往后要更加謹慎些?!?/br> “多謝太后教誨,兒子謹記于心?!苯祁h首。 “罷了,不提這些?!碧笊斐鍪执钤诮频氖直成?,“如今皇上已登基有段時間了,但后宮空虛,選秀納妃也該提上議程了?!?/br> 姜酒不由得頭疼起來,果然還是逃不掉催婚的話題,“如今國事繁忙,此事不急于一時?!?/br> 太后神色嚴肅了些,“皇嗣一事事關國本,皇帝該多上些心才是?!?/br> 見姜酒沉默不語,太后放緩了語氣,“依哀家看,相府之女司徒嫣家世清白,容貌極佳,為人也頗為孝順,皇帝不妨考慮先納司徒嫣為妃?!?/br> “我聽說那孩子前陣子在蒼將軍的接風宴上還給皇上獻了一曲舞?!?/br> 姜酒微怔,原來是她,怪不得他總覺得那青衣女子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見過。 “再說了,皇帝新登基不久,若是得丞相在背后相助,皇帝這位子才能坐得安穩?!碧髣裾f道。 姜酒沉默,這些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他是個炮灰皇帝,遲早要被人造反下臺。 倘若他真的娶妻生子,那往后那些后宮嬪妃該怎么辦? “哀家說的這些,都是為了皇儲,為了皇上考慮的,還望皇上能理解哀家的苦心?!碧笊裆>?,又咳了起來,“哀家乏了,皇上先回去罷?!?/br> “太后好生歇息著,兒子先告退了?!苯铺嫣笱诹搜诒蛔?,向太后告退之后轉身走出了屋子。 出門時見司徒嫣還未走還在院子里,姜酒看著司徒嫣朝他走來,“可有事要找朕?” 司徒嫣紅唇翕動,將手上提著的竹籃子遞給姜酒,“臣女做了些梅花糕,皇上若是不嫌棄,收下可好?” “有勞司徒姑娘費心了?!苯撇缓猛泼?,喚身旁的小莘子將竹籃接了過去。 司徒嫣見姜酒收下,心中生出些蜜般的甜意。 “司徒姑娘是還要陪太后,還是回相府?”姜酒隨口問道。 “我父親正在宮外等臣女,臣女與父親一同回府?!?/br> “那朕讓人護送你出宮門?!?/br> “多謝皇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