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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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揮退旁人后,姜酒拉起跪在地上的小莘子,“你快說,到底怎么回事?” “昨夜奴才讓人在蒼將軍和尚書郎酒盅里下了藥,那尚書郎早早就喝下了酒被送去了一處偏殿,就等著蒼將軍也喝下那酒后兩人能成好事?!?/br> 小莘子停頓了下,“誰知那蒼將軍...竟還有意識,打傷了護送他過去的侍衛,半路就逃脫了?!?/br> “都是奴才的錯,害得皇上受驚了?!?/br> 姜酒沒想到小莘子劍走偏鋒,如此膽大敢暗算蒼鴻澤和沈修誠,“你就不怕蒼鴻澤日后找你算賬嗎?” 小莘子笑了笑,“不怕,奴才是皇上身邊的人,哪能讓他欺負得了?” 姜酒無奈地嘆了聲,想起尚書郎可能還在偏殿,也不知道喝了藥后現在情況如何? “別貧了,趕緊帶朕去看看尚書郎怎么樣了?”姜酒催促小莘子。 小莘子嗻了一聲,帶著姜酒來到偏殿,在一扇緊閉的門前停下,“皇上,尚書郎就在此處?!?/br> 姜酒輕輕頷首,推開門見到床塌上在不停翻滾掙扎的身影時一怔,快步走了過去。 躺在床塌上的沈修誠面色潮紅,額頭冒著熱汗,身上的衣物都快濕透了。 緊咬著牙根難受地翻滾掙扎著。 姜酒詫異地看著沈修誠,“這藥效還沒過?” 小莘子瞥了一眼沈修誠,“蒼將軍身體素質過人,奴才怕那藥壓不住,便都用了猛藥?!?/br> 姜酒面無表情地看著小莘子,小莘子低下頭去,“藥性是要猛烈些?!?/br> “還不快去傳太醫?!苯频?。 “是?!毙≥纷硬环判牡乜戳艘谎劢?,猶豫片刻后還是走了出去。 姜酒有些歉意地看著沈修誠,見他面色潮紅,伸出手在他額頭上碰了下,“這么燙?” 感受到額間微涼的觸感,沈修誠一把抓住姜酒的手腕,緊握著不放。 抓著姜酒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鼻間聞到姜酒袖口上清淺好聞的香味,輕聲呢喃道。 “好香,怎這般香...” 沈修誠半闔著眼,被體內的熱意逼得意識不清,視線模糊不清,只低低喘著氣胡言亂語地說著。 姜酒掙扎地往回抽了抽手,卻被沈修誠越抓越緊。 “尚書郎!你清醒些!”姜酒無奈道,“再忍忍,太醫馬上就來了?!?/br> 意識不清的沈修誠只覺得這香味好聞的緊,緊攥著姜酒的手腕不放,力氣大得姜酒搖搖晃晃倒到沈修誠的身上。 被沈修誠身上的熱意一燙,姜酒回過神掙扎著要從沈修誠身上起來,反而被不滿的沈修誠壓到了身下。 “沈修誠!” 姜酒氣極,忍不住想一掌把沈修誠拍醒,“快松開我!” 沈修誠置若罔聞,將頭埋在姜酒身上磨蹭著,“難受...” 動作間姜酒和沈修誠身上的衣物都散開了些,尤其是姜酒,領口不知歪到了何處。 姜酒瞇了瞇眼,張嘴猛地咬住沈修誠的手臂,直到舌尖嘗到一點血腥味才緩緩松開。 沈修誠渾身驟僵,在痛意的刺激下眼睛清明了一瞬,怔怔地看向姜酒。 姜酒唇瓣上沾了些血跡,一張唇又紅又艷,如同剛剛吸完精血的妖精一般。 雪膚紅唇,唇紅齒白。 一張臉艷如桃李。 沈修誠看直了眼,被姜酒一把推開后,也只會楞楞地盯著姜酒看。 待見姜酒起身要離開才猛地回過神,俯身跪趴了下來,神色惶恐。 “微臣罪該萬死,冒犯了皇上!” 姜酒不想再聽沈修誠的話,轉身就要離開,衣擺卻被沈修誠緊攥著不放。 “微臣萬死難辭其咎,還請皇上給微臣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鄙蛐拚\說著就往地上磕了個頭。 那砸落在地的聲音聽得姜酒頭疼,“尚書郎起來罷,此事不能全怪你?!?/br> 沈修誠看著姜酒被他扯開的衣襟,耳根子漲紅,“微臣冒犯了皇上,微臣定會對此事負責到底?!?/br> 負責什么? 姜酒默了默,不太能理解沈修誠的腦回路,他們之間又沒有發生什么?談什么負不負責? “尚書郎先起來,待太醫來為你看診?!?/br> 見離開不成,姜酒干脆坐到椅子上,試探著往回抽了抽自己的衣擺,見沈修誠依舊緊攥著不放便只好放任他。 沈修誠見姜酒不想著離開了,微直起了身,膝行至姜酒的身旁,提起茶壺往杯子中杯子倒了些茶水遞給姜酒。 姜酒睨了沈修誠一眼,接過了茶杯。 沈修誠看了看姜酒黑白分明清澈的眼睛,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皇上,微臣做出如此冒犯您的事,微臣定當會負責到底?!?/br> 沈修誠盯著姜酒白玉一般的手指,輕聲道:“微臣以后不會娶妻生子,只求能留在皇上身邊服侍皇上一輩子?!?/br> 姜酒愕然,差點被喝進口中的茶水嗆到,不可置信地看著沈修誠。 第056章 荒yin無度草包新帝 姜酒吩咐福公公護送姜明霄回去, 福公公抬頭看了看涼殤宮的牌匾,輕聲道:“五殿下,涼殤宮到了?!?/br> 說話間一個穿著婢女服飾的女子從門里走出, 見到福公公和姜明霄立馬俯身行禮, “參見五殿下,福公公?!?/br> 姜明霄聽著素雨的聲音, 神色漸漸冷了下來,“起來罷?!?/br> 素雨目光掃過姜明霄, 而后臉上掛起笑, “勞煩福公公送五殿下回涼殤宮了,嫻妃娘娘見五殿下一夜未回正擔心著?!?/br> 見她提及嫻妃, 福公公心中頗為感慨, 從前榮寵極盛,風光無限的嫻妃最終還是淪落到了這荒涼冷宮里。 心里雖然感慨萬千, 但福公公面上絲毫不顯,只道:“皇上昨日見天色太晚,便留了五殿下同宿, 還請素雨姑娘稟告嫻妃娘娘一聲, 免得娘娘擔憂多慮?!?/br> “多謝福公公提醒?!彼赜昝嫔下冻鲂└屑ぶ? “有勞福公公了?!?/br> 福公公輕輕頷首, 向姜明霄告退后便離開了。 福公公一走,素雨臉上的笑容淡了些,低聲道:“娘娘已等候殿下許久, 殿下請隨我去見娘娘?!?/br> 姜明霄不作聲,冷淡地點了點頭便走進涼殤宮內, 嫻妃端坐在椅子上,一身素衣, 鬢發兩邊生了些許白發,疲倦的面容上依稀能看到當年明艷的容貌。 “母妃?!苯飨錾裆貑玖寺?。 嫻妃端坐在椅子上,端起手中的茶水喝了口,聞言抬眸看向姜明霄,“事情辦的如何?” “回娘娘,”素雨拿起一件披風搭在嫻妃的肩上,溫聲道,“昨夜皇上還留了殿下與他同宿,今兒一早由福公公送了殿下回涼殤宮?!?/br> 嫻妃抿唇笑了笑,“看來莘嘉運那小子辦事還算妥當?!?/br> 嫻妃目光轉向姜明霄,“霄兒,那皇帝對你的態度如何?有沒有起什么疑心?” “尚無?!苯飨龌氐?。 “那便好?!?/br> 嫻妃掩著唇低低地咳了聲,素雨上前收走嫻妃咳出些血跡的絲絹,輕聲道:“天寒露重,娘娘多當心些身子?!?/br> “無妨?!眿瑰崛嵋恍?,“既如此,皇帝可有封你為王爺的打算?” 姜明霄一怔,搖了搖頭,“皇上沒有提及過此事?!?/br> 嫻妃的笑意凝固在唇邊,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地砸到姜明霄的額頭上,猩紅的血混著茶水往下流,將姜明霄蒙在眼睛上的白布染成了血色。 “廢物!” 嫻妃姣好的面容此時有些扭曲,“沒用的東西!” 因情緒過于激動,嫻妃捂住唇難以抑制地又咳了起來,素雨在身旁輕拍著嫻妃的背,“娘娘息怒,別氣壞了身子?!?/br> 嫻妃冷笑一聲,眼睛里流露出些憎恨。 “該說那皇帝果然不愧是先帝的孩子,就連那狼心狗肺,無情無義的性子都像極了!” 嫻妃面色蒼白,急喘著氣癱坐在椅子上,原本凌厲的神色逐漸變得哀戚,輕聲呢喃道。 “都是些薄情寡義之人...” “娘娘...”素雨聞言也難過起來。 猩紅的血順著姜明霄的額頭往下流淌,姜明霄咬緊牙根沒有發出一聲痛哼。 腦海中驀地掠過姜酒摸著他的眼睛說要尋來世間的神醫為他醫治的畫面。 “他不是...”姜明霄啞著聲,“他不是薄情寡義之人?!?/br> 嫻妃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一雙美目難以置信地看向姜明霄,語氣冰冷,“你說什么?” 嫻妃沒想到姜明霄會為了姜酒而反駁她,臉上的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 當時先帝駕崩,新帝登基時她曾遠遠見過那新帝一面,新帝那張臉像極了他的生母昭純皇后。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如一汪秋水般,抬眸未語時就能攪動人亂了心神。 “怎么?”嫻妃死死地盯著姜明霄,“你這是要站在新帝這邊跟我作對?” “昭純就是個狐媚子,勾得那昏庸先帝立她為后?!眿瑰偷偷匦α似饋?,那笑容卻有些病態和神經質。 “她兒子那張臉生得比她還要出眾,光有一張臉,卻昏庸貪慕美色,不過是個草包皇帝罷了?!?/br> 嫻妃走到姜明霄面前,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下姜明霄的眼睛,“別忘了我們這些年所受的苦,都是拜那先帝和昭純母子所賜?!?/br> 姜明霄蹙了蹙眉,躲開嫻妃的手,冷淡地應了聲。 嫻妃也逐漸冷靜了下來,理了理頭發上的發簪,柔柔一笑,“來日方長,既然搭上了皇帝這條線,總會有機會的” 隨后吩咐素雨道:“用過早膳了嗎?素雨你去備些早膳給殿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