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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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五哥今夜就在朕的寢殿一同歇息吧,明日再回去?!苯祁D了頓,補充道,“我們是兄弟,五哥不必如此多禮,喚朕一聲姜酒即可?!?/br> 姜明霄登時低下頭,“草民卑賤,怎敢直呼皇上名諱!” 看著姜明霄那一臉惶恐不安的模樣,姜酒越發覺得自己這個五哥可憐的很,當即伸出手安撫地握住姜明霄的手。 “朕說了,五哥以后不必如此多禮,也別喊自己草民了,你是朕的皇兄,何來草民這一說法?!?/br> 被握住手的姜明霄身體不易察覺地僵了僵,微抬起頭,蒙著白布的眼睛對上姜酒的臉。 雖知姜明霄看不見,姜酒還是安撫般地彎唇朝姜明霄笑了笑。 正想帶著姜明霄一同回寢殿,還沒往前走幾步,姜酒才察覺著急慌亂跑出來,腳上的靴子還留在假山那處。 現在一只腳光裸著踩在地上,腳下細微的小石子走動時磨得他刺痛。 姜酒回過頭看了一眼假山的方向,猶豫片刻后,對姜明霄說道:“五哥,你在這等朕片刻,朕很快就回來?!?/br> 姜明霄不明所以,聞言怔怔的點了點頭,安靜地待在原地。 姜酒放輕腳步,摸索著走回假山那處,卻沒有看見蒼鴻澤的身影。 他心下一松,跑過去俯下身穿好靴子,正想起身離開,卻忽然聽見一旁的池水發出異響。 姜酒腳步一頓,心生疑惑將身子湊近了些往下一看,朦朧的月光下,蒼鴻澤驀地從池水中冒出。 猛地一把伸出手抓住他的腳踝。 姜酒愕然地驚呼了聲,用力地掙扎起來,半個身子幾乎都被蒼鴻澤拖下水中。 掙扎間水花濺起打濕發尾和身上的衣物,濕漉漉地貼合在身上。 他緊緊抓住一旁的假山,在即將被徹底扯落水中時掙脫了出來,不敢回頭看了一眼,跌跌撞撞地就往外跑。 就像是身后有洪水猛獸在追著他。 姜酒氣喘吁吁地拉住姜明霄的手,“我們快走!” 知道拉著姜明霄一路跑回寢殿,將屋門關緊,他才緩緩松了口氣。 氣息不穩,靠在姜明霄身上微微張著嘴喘氣。 身上還未干的水跡和發尾滴落的水打濕姜明霄身上的白衣。 姜明霄渾身一僵,許是兩人靠的過近了些,他似乎若有若無地聞到姜酒身上淺淡好聞的氣息。 像是龍涎香熏香沾染到衣物上,但又不止,還有些說不出名但異常好聞的香味,似乎是從姜酒皮rou里透出的。 混著龍涎香,聞著有些令人心醉神迷。 姜明霄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神色,夜里很安靜,姜酒微微急促的喘息聲勾勾纏纏,在封閉的屋子里被不斷放大。 姜酒的呼吸逐漸平緩下來,垂眸間看見姜明霄身上的衣物被他沾濕,水滴不斷滑落到姜明霄的衣襟內。 他趕緊站直身,伸出手抹了抹姜明霄脖頸上的水,沒意識到自己手上也是濕漉漉的,結果越抹越濕。 姜明霄胸膛處的衣物都濕透了,貼合在身上若隱若現顯露出底下精實的胸膛。 姜酒動作一頓,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五哥抱歉,害得你身上的衣物都濕了,要不我們一同洗個熱水澡算了?!?/br> 第054章 荒yin無度草包新帝 此言一出, 屋內像是陷入一片死寂,姜明霄僵著身子許久才道:“我無事,我伺候皇上沐浴?!?/br> 姜酒越看越覺得姜明霄可憐, 定是在那冷宮中受盡了欺負和冷眼, 才會如此不安和卑微。 頓時抬手安撫地拍了拍姜明霄的肩膀,揚聲喚來宮人備好浴湯。 浴湯熱氣繚繞, 身邊的宮人伺候姜酒退下身上的明黃色的龍袍,當其他宮人想上前為姜明霄寬衣時, 姜明霄幾不可查地蹙了蹙眉, 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了宮人的手。 “嗯?”姜酒脫下身上的褻衣,喚宮人退下, 疑惑地看向姜明霄, “五哥是有何不適嗎?” 姜明霄抬起頭,臉朝著姜酒停頓了一瞬, 慢慢又低下了頭,“我不習慣有人貼身伺候?!?/br> 姜酒心下了然,姜明霄出生時就目不能視, 遭先帝厭棄, 同生母嫻妃一同在冷宮中生活, 怕是從小都沒有宮人貼身伺候過。 “無事, 我已經讓他們都下去了?!苯七呎f著邊光裸著腳往浴湯中走去。 水霧繚繞,姜酒雪白的身子在水霧中若隱若現,踩著臺階慢慢走進浴池中。 被熱水漫過脖子, 熱氣鉆進身體里,他舒服地喟嘆了聲, 將手搭在浴池邊。 頭枕著手臂,微微側著頭笑意盈盈地看向姜明霄, “五哥快下來,當心別著涼了?!?/br> “你旁邊就是扶手,慢慢下來小心些別滑倒?!?/br> 沉默不語佇立在原地許久的姜明霄面色忽地漲紅了些,手緊攥著衣帶,慢吞吞地解了許久才解開。 姜酒也不出聲催促,只好奇地看著姜明霄,覺得他這個五哥的性子實在溫善害羞。 一身衣物除下后,姜明霄脖頸和耳根子紅得像是要滴血。 真純情...... 姜酒彎著眼睛笑了笑,臉上淺淺的梨渦顯露了出來,心中生起了些逗弄之意。 待姜明霄入了浴池之后,姜酒湊近到姜明霄身旁,低聲問:“五哥身邊如今可有侍妾?” 姜明霄一怔,緩緩搖了搖頭。 姜酒哦了一聲,“這么說來五哥還沒有嘗試過溫香軟玉在懷的滋味?” 姜酒思忖片刻后,笑道:“不如朕替五哥尋一樁好婚事可好?” 姜明霄默然,沒有回應姜酒的問話,反問道:“皇上喜歡溫香軟玉在懷的滋味?” “那是自然?!苯凄托α寺?,胡亂打趣姜明霄,“朕日日流連于溫柔鄉,其中滋味只有親身嘗過才知其妙處?!?/br> 姜明霄抿了抿唇,沉默片刻才道:“我天生殘缺,被人視為不詳之人,不愿耽誤別人?!?/br> 姜酒看向姜明霄眼睛上蒙著的白布,抬起手隔著白布輕輕碰了下姜明霄的眼睛。 感覺到白布底下姜明霄的眼睛顫了顫,放輕了聲音,“五哥放心罷,朕定會尋來神醫醫好五哥的眼睛?!?/br> 姜明霄怔怔地抬起頭,臉朝著姜酒停頓了好久,像是要透過白布凝視著姜酒一般,沉默了好一會,才啞著聲道:“多謝皇上...” 姜酒輕輕地笑了笑,覺得姜明霄越看越順眼,在他未繼位之前,他上頭還有好幾個皇兄,為了皇位斗得你死我活。 彼時他還是先帝最為寵愛的東宮太子,那幾位皇兄為了爭奪太子之位想將他除之而后快,各種陰謀詭計都使了出來。 最終那幾位皇兄都死在了蒼鴻澤的刀下。 皇宮里出來的大多是都是會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像姜明霄這種像是個綿羊般溫善無害之人幾乎找不出。 姜酒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先帝,母妃,那幾位皇兄,他們統統都死了,如今看來,他身邊好像也就剩下蒼鴻澤了。 可恨那蒼鴻澤竟對他存著那種心思... 姜酒頭疼地揉了揉額頭,有些后怕,若不是今日姜明霄的出現,恐怕他難逃過去了。 待兩人沐浴過后,姜酒起身披上外衣,系好衣帶后見姜明霄依舊還在摸索著衣物,便拿過一旁干凈的衣物遞到姜明霄手上。 “需要朕幫忙嗎?”姜酒出聲道。 姜明霄抓著手上的衣物,緩緩地搖了搖頭,微側過身展開手上的衣物穿上。 姜酒好笑地看著姜明霄害羞的樣子,倒也沒再捉弄他了。 兩人一同回到寢殿,寢殿里的香爐熏著安神香,被窩里又暖和舒適,姜酒舒適地伸了個懶腰便躺了下去。 反觀姜明霄,還僵著身直挺挺地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姜酒困倦地閉上眼睛,伸出手拽著姜明霄往后倒在床塌上。 “時候不早了,咱們早點歇下?!?/br> 姜酒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敲門聲,是宮里的太監福公公的聲音,“皇上,狀元郎見您席間喝了些酒,特地給您送了碗解酒湯過來?!?/br> 沐浴過后困意止不住上涌,姜酒眼睛都沒睜開,只朝外揮了揮手,“不喝,拿走便是?!?/br> 福公公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狀元郎,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繼續道:“狀元郎就在門外,皇上您看...” 姜酒不滿地抿了抿唇,并不想見到肖琛。 仰躺在床塌上的姜明霄忽地朝他側過身,兩人面對面地躺著,姜酒輕呼出的溫熱氣息打在姜明霄的脖頸上。 “門外那狀元郎是皇上的妃子?”姜明霄開口道。 “嗯,”姜酒應了聲,強娶當朝狀元郎此事當時鬧得轟轟烈烈,姜明霄會知道這件事也不意外,也沒什么好瞞的。 姜明霄沉默了好一會,才道:“皇上不打算出去嗎?” “出去?”姜酒想起之前肖琛對他做的事,冷哼一聲,“他愛待著就讓他待著,管他做甚?!?/br> 門外的福公公見姜酒沒有回應,訕訕地停下了敲門的手,走到肖琛面前,支支吾吾道。 “狀元郎您看,這夜已經深了,皇上可能歇下了,要不您明日再過來?” 坐在輪椅上的肖琛靜靜地看著姜酒寢殿的屋門,對福公公所說的話無動于衷。 福公公臉上的冷汗越冒越多,這狀元郎是皇上新納的妃子,聽說是不顧眾臣反對硬是強娶回來的。 如此看來,狀元郎應當是皇上極為喜愛的妃子,如今這皇上不愿意見狀元郎,說不定是兩人鬧了些氣。 就算如此他還是不敢得罪肖琛讓他離開,萬一皇上明日又對狀元郎心軟了,那他得罪了狀元郎的話豈不是要完。 福公公心中惴惴不安,嘴唇翕動半天不知該說些什么,愣愣地待在一旁不知所措。 也不知常服侍皇上的小莘子今夜去哪了,不見人身影,要不然打發狀元郎這事也輪不到他來做。 “福公公下去罷,我在這等皇上便是?!毙よ∶鏌o表情地看了福公公一眼,低聲道。 福公公一噎,想再次勸說的話只好咽了回去,急忙點了點頭,退了下去,只留肖琛一人待在原地。 待福公公走后,肖琛推動著輪椅上前輕輕敲了敲門,“皇上,喝些醒酒湯再歇息,宿醉明日起身后會頭疼?!?/br> 屋里沒有動靜傳來,肖琛低垂下眼看著手上端著的醒酒湯,看不清臉上的神色。 好一會他才聽見有腳步聲響起,肖琛端著醒酒湯的手一緊。 這不是姜酒的腳步聲... 吱的一聲,門被人從里面推開,走出來的卻是一個眼睛蒙著白布的男人。 “皇上已經歇下了,改日再來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