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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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猶豫片刻,還是跟在秦烈也走出飛行艙,艙門處風有些大,吹起姜酒潔白的婚服長披肩。 原本圍在底下的蟲族安靜的蟲族,開始發出些他聽不懂的聲音,嘶嘶嘶類似的聲音,像是蟲族之間交流的語言。 “是‘王’搶來的新娘嗎?太好看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人類!” “你看他頭上還戴著王冠,好像傳說中的那種貴族王子,被我們王強行擄了回來?!?/br> “他皮膚好白啊,”其中說話的一個蟲族低下頭,看著自己粗壯的黑色軀干,“怪不得他們人類總說我們是丑八怪,是怪物?!?/br> “他看起來好脆弱,我的一條蟲腿都比他手臂還要粗壯?!?/br> “我想把他搶過來當我的新娘?!?/br> “閉嘴吧你!他是‘王’搶回來的人,哪里輪到你說話?!?/br> ....... 嘰嘰喳喳的聲音,在秦烈走下飛行艙后完全消失,畢恭畢敬地齊聲喊了句,“王”。 第034章 abo世界完結章 秦烈面無表情從那些蟲族面前走過, 面對眾多蟲族投注過來的目光,姜酒緊跟著秦烈一直走。 蟲族好斗,向來是崇尚強者, 所以當他們感應到變異后強大的秦烈, 認定秦烈就是他們的‘王’,立馬就派出謝博超等人過去接應秦烈。 誰知他們王還帶回來了個絕美少年, 這下子蟲族直接沸騰,如果不是‘王’帶回來的, 按照慣例, 美人都是通過角逐,決出最強者那位贏得美人的歸屬權。 但就算如此, 還是有不少蟲族蠢蠢欲動, 私下里沒少偷偷去蟲族王宮里打探姜酒的消息。 姜酒被安排住在蟲族王宮里,前幾天他一直被關在宮殿內出不去, 每日都有專門的人過來給他送飯吃。 聽說蟲族是不吃人類食物的,也不知道端上來的魚,排骨這些食物, 他們是從哪里得到的。 再加上他聽不懂蟲族說的話, 就算他跟門外守著的蟲族表達想要出去, 他們也是一臉懵, 聽不懂的樣子。 自從那天秦烈帶他來這里后,就再也沒有見過秦烈,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還是在躲著他。 他看不到主角,也無法做任務, 身上唯一能聯系外界的智腦,也被謝博超拿走了, 他只能無聊地待在屋里。 這天晚上,他照常早早就上了床休息,沒想到睡到半夜時門忽然被大力推開了,有人闖了進來。 正在熟睡中的姜酒感覺身上一沉,有灼熱的呼吸噴薄在他的脖子上,他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發現滿身酒氣的秦烈正壓在他身上。 “起來!”姜酒用力推了下秦烈。 秦烈像是聽不見,依舊埋首在他的脖頸里,他掙扎,卻反被扣住下巴,帶著酒氣灼熱潮濕的氣息碾壓在他的唇上。 雙手被按住,舉過頭頂,力氣大得他動彈不得。 變著角度在他唇上來回碾壓,他咬緊牙關,胸前卻忽然一涼,他感覺到有人正在解他的衣扣,頓時一驚。 隨即被乘虛而入,牙關被抵開,沒有什么技巧,純粹在胡亂沖撞,秦烈喉結一直在滾動吞咽。 秦烈的體溫高得嚇人,原本黑瞳由于情緒過激而變成金色豎瞳,身上釋放出檀木香信息素。 濃烈的檀木香,一下子就讓姜酒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渾身發軟,失神地看著頂上的天花板吊燈,任由秦烈動作。 秦烈的吻逐漸往下,在腺體附近徘徊不去。 突然,他脖子一痛,他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刺破他的腺體,緊接著濃烈的檀木香涌進他的腺體里。 他睜大了雙眼,雙手用力抓著秦烈的后背,抓出一道血痕。 過了好一會,漫長的標記才終于停下來,秦烈呼吸急促,長長喟嘆了聲,趴倒在他身上。 “夠了吧?”姜酒疲倦地閉上眼睛,“這就是你報復我的手段?” 秦烈聞著姜酒身上濃得化不開的檀木香,從背后緊緊抱住姜酒,臉上露出個心滿意足的笑,“是,我在報復你?!?/br> 姜酒:“......” 兩人就這么同床度過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姜酒還感覺后頸腺體隱隱作痛,他反手去摸,還能摸到咬痕。 禁錮著他腰間的手,一夜都沒怎么松開過,此時,秦烈也醒了,埋首在他的后頸里深嗅。 忽然,秦烈臉色大變,他再次湊近姜酒的腺體,高挺的鼻子幾乎是貼在姜酒的腺體上,但他只聞到清淺的桃子酒香味。 并沒有其他的氣味混合在里邊。 檀木香信息素消失了?不過僅僅一晚,就算是臨時標記也不會這么快就消失? 想到那個可能性,秦烈臉一白,攬過姜酒,低頭就要再咬上姜酒的腺體。姜酒再有防備,推開了他。 “你是不是有???”姜酒捂著腺體,警惕地看著秦烈。 “不可能...”秦烈低喃,陷入莫大的恐慌之中,沖過來又試圖再次進行標記。這回姜酒跑得遠遠的,抄起手邊的花瓶。 待看到姜酒高警惕防備的眼神,秦烈動作一頓,僵持了好一會,眼神逐漸黯淡下去,沉默地離開了房間。 很快,姜酒就聽到外面一陣巨響,像是有人往地上發泄在砸東西,破碎聲,巨大的動靜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停下來。 * 那晚過后,秦烈又開始消失,有時候好幾天才看到他回來吃飯,宮殿里也越來越多的蟲族守衛。 謝博超來找過他一次,他從謝博超口中得知季青臨正帶人打來了第六星,戰況很激烈。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秦烈受了傷,再加上之前在研究院時被折磨出的那些暗傷一直沒好,回來后就昏迷了,傷勢頗重。 聽說是和季青臨正面對上了,季青臨也受了不小的傷,雙方死傷不少,都殺紅了眼。 秦烈受傷昏迷不醒,蟲族內部開始動蕩不安,畢竟蟲族一向只尊崇強者,若秦烈昏迷長睡不醒,不治身亡,那蟲族必定要推崇出另一個‘王’。 每次姜酒走過時,總能感覺到那些蟲族偷偷望向他的目光,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什么,常常有大量蟲族聚集在王宮外。 直到某一天,他忽然被帶了出去,帶進一間小房間里關著,一個長著人類模樣的高級蟲族過來,使用人類語言跟他說。 “過兩天,蟲族會有一場重新決出最強者的角逐賽?!?/br> 姜酒訝然,秦烈不是原本他們認定的王嗎?“那秦烈呢?” “他還昏迷不醒,現在我們跟那些人類正在交鋒,必須盡快選出一人當統領,穩住局面,”那人一臉凝重地說。 “哦,”姜酒莫名其妙,“那你們把我關進這里又是做什么?” “‘王’具有優先擇偶權,”那人臉突然變紅,“所以,等到時候決出‘新王’,你的歸屬權也會跟著變?!?/br> 姜酒:“......” “我們也是為了避免麻煩,謝博超一直在阻攔,不讓我們見你,所以我們只好先將你帶到這里來?!?/br> 見姜酒沉默起來,那人連忙說道:“你不用擔心,等決出‘新王’,到時候一定會讓你住上更豪華的宮殿,我們會去搶回來更多的寶石?!?/br> 交代完之后,那人依依不舍地多看了姜酒幾眼后離開了,姜酒無語地待在屋內,外面有大量蟲族守著,壓根出不去。 按他以前在軍校所學到關于蟲族的,蟲族天生好斗和繁殖,雄多雌少,為了爭取□□權,雄蟲都是不惜生命靠打斗決出最終□□權。 他們也沒有什么倫理觀念,只要是看中的,就不擇手段,或者殺死對方,弱rou強食,搶奪別人的配偶,來獲取□□權。 姜酒沒想到,自己會被蟲族盯上,蟲族大多體型巨大,尤其是那種還保留著蟲身軀干的,體型巨大而悚然。 看了眼任務值,已經95了,只差最后5個反派炮灰任務值就能完成任務。但秦烈現在生死不明,他又不能離開這里,特別棘手難搞。 在比賽的那天,他被帶去了一個巨大的廣場上,剛一走進去,現場掀起巨大的歡呼聲,興奮吶喊聲。 里面的角逐賽已經開始,看見姜酒來之后,越發沸騰,打斗聲和興奮怒喊聲震耳欲聾。 蟲族對同伴,甚至對親人,都沒有多少感情和同理心,互相殘殺,越來越多重傷或死去的蟲族堆積在廣場上。 鮮血滿地紅,廣場上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然而興奮聲,吶喊聲,打斗聲卻越演越烈。 姜酒手腳都被人綁著,只能強忍著令人不適的濃烈血腥氣,很快,場上剩下的蟲族越來越少。 就在這時,忽然有個穿著黑袍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起頭,看到那人露在外面熟悉的眼睛,頓時一怔。 “陳執?”他驚訝不已,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陳執。 陳執頷首,趁著眾人的目光都放在底下激烈的打斗上,用刀割掉姜酒手腕和腳上的繩子,“快跟我走!” 陳執將黑袍披在姜酒身上,趁著眾人不注意,掩護姜酒往外跑,直到跑到一處偏僻的高墻下,才停住腳步。 “你怎么會在這里?”姜酒氣喘吁吁地看著陳執。 陳執警惕地環顧了下四周,見這里沒有蟲族守兵,才壓低聲音回道:“蟲族撤退時,我偷偷跟著他們過來的?!?/br> “你...”姜酒一怔,“你也參戰了?你不是還沒畢業?” “我管不了這么多了,”陳執面色沉沉,“秦烈那個東西,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擄走人,我不可能會放過他?!?/br> “那你是怎么躲過蟲族,不被發現進入蟲族的領地?”姜酒疑惑。 陳執嫌惡地蹙了蹙眉,“我往身上涂他們的血,這樣子會讓蟲族誤以為我跟他們是同伴?!?/br> “走吧,我帶你出去?!标悎潭紫律?,想讓姜酒踩著他的肩膀爬上墻。 姜酒踩著他的肩膀往上爬,只是他們在落地的時候,剛好有蟲族守衛巡邏經過,蟲族發現了逃跑的他們,立馬大聲喊著,引來許多蟲族。 陳執拉著姜酒,拼命往前跑,直到跑到這個島嶼上的懸崖邊上,下面就是洶涌冰冷的海水。 前有追兵,后無退路。 而且似乎已經決出了‘新王’,一個體型巨大的蟲族推開眾人,走到前面來,目光灼灼地盯著姜酒。 手一揮,示意一旁的守兵,過去抓住姜酒和陳執,蟲族守兵一步一步逼近他們。 陳執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笑意,將湊上來的蟲族直接放倒,手上沾滿了蟲族的血。 ‘新王’面露不虞,眼睛里滿是嘲諷和輕蔑,“區區一個人類,也想從蟲族地盤帶走人,未免也太天真了吧?!?/br> “你們人類連自己的omega都保護不了,也別怪我們,我們蟲族,誰是強者誰擁有□□權?!?/br> “別說雌蟲,就連你們人類omega,都要雌伏于雄蟲的身下,為我們產卵?!?/br> 陳執握緊手里的刀,眼里殺意畢現,“你盡管來試試,我倒要看看你那二兩rou有多硬氣?!?/br> 新王眼里迸發出強烈的怒意,黑色軀干猛地拉長,如多足節肢動物,向著陳執橫掃過去,陳執眼疾手快閃身躲過。 但新王很快目標一轉,這下子暴露出他的真實目的,他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笑,粗長的節肢迅速轉向姜酒。 但還未等他碰到姜酒,粗長的節肢突然斷成兩截,他臉色猙獰,發出痛苦的嘶喊,濃黑色的液體滴落到地面上。 姜酒抬眼一看,這才看見站在那蟲族身后的秦烈,秦烈臉色還有些蒼白,收回手,定定地站在原地,神色陰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