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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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來,姜酒感覺全身都酸痛得厲害,像是被人禁錮著手腳一晚動彈不得,全身都酸麻得厲害。 不過他并沒有當回事,只當自己睡覺姿勢不對,才導致了這種情況。 只是上課途中,他發現軍校內忽然多出了兩倍穿著制服的安保人員,神色嚴肅地到處在軍校中走來走去,像是在巡查著什么。 這讓他一下子想起昨晚季青臨半夜來找他的事,不會是軍校里出了什么大事,有什么奇怪的外來人闖進來,才引起這樣的警戒? 軍校開始嚴格限制人員出入,不管是白天還是夜里,都增加了幾倍人手在軍校內巡邏,取消了任何出校外活動。 季青臨似乎很忙,本來姜酒想找季青臨問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去辦公室也沒看到季青臨在。 這兩天他身上酸痛得厲害,晚上睡得也不安穩,但又陷在睡夢中醒不過來,早上起來時,睡衣的扣子松開好幾個,一大片胸膛露在外邊。 刷牙時,發現鏡子里的自己嘴唇很紅,是睡不好熬夜上火? 他去食堂買份綠豆湯打算降降火,沒想到在食堂碰到剛訓練回來的陳執,陳執一見著他就立即拔腿跑過來,排在他后面。 “你怎么這時候出來?”陳執蹙眉,“最近軍校有點亂,你公寓離食堂又遠,你想吃什么,你聯系我,我送過去給你就行?!?/br> “不用?!苯平舆^打包好的綠豆湯,轉身要走。在扭頭的一瞬間,軍校服后領處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脖子,但下一秒,陳執就愣住了。 “你脖子后面怎么回事?”陳執一把抓住姜酒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掀姜酒的后領,目光沉沉地盯著姜酒的后頸看。 掩藏在衣領下,白皙光潔的后頸滿是斑駁的紅痕。 姜酒看不到自己的后頸,莫名其妙伸手去摸,也沒發覺什么,“我脖子后面有什么嗎?” 陳執面色沉郁,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憤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告訴我那人是誰?我看他是活膩了?!?/br> 姜酒瞥了他一眼,掙脫開他的手,往自己公寓回去,陳執追了上來,緊跟著他到公寓還不肯走。 姜酒放下綠豆湯,進去洗手間,撥開后領,側著身去看自己脖子,鏡子倒映出他紅成一片的后頸。 尤其是在腺體周圍,紅痕很明顯。 他放下衣領,擰開水龍頭,微涼的水打濕手,他潑了點冷水到后頸上。脖子后的紅痕他看得不太真切,但腺體周圍變紅,其實也不是怪事。 通常如果他受到alpha信息素的刺激,后頸腺體會跟著發紅發燙,導致那一片皮膚都是紅通通的。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常喝抑制劑的緣故,喝多了身體會不耐受,類似點過敏現象,所以后頸,尤其是腺體附近會發紅。 他沒大驚小怪,只淡淡對陳執說了句,“只是有點過敏而已?!?/br> “過敏?”陳執咬了咬牙,“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你那明顯是被人...” 陳執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姜酒上前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好幾天沒見的季青臨,詫異地說道:“季上校?” 季青臨注意到姜酒房間內多出的陳執,眉頭細微地蹙了下,未等開口,就被沖上來的陳執一把揪住衣領。 “是不是你干的?”陳執語氣難掩憤怒,“你敢利用職務之便欺負學生?” 姜酒攔住陳執,“冷靜一下,你先松開他。這件事跟他沒關系?!?/br> 本來陳執知道他是omega身份的事就已經夠麻煩,他不想再多講他平時偷偷服用許多抑制劑,就沒有跟陳執解釋,沒想到陳執腦洞大開竟然聯想到季青臨身上去。 季青臨冷靜地拽開陳執的手,兩人推推扯扯出了門外,走廊外傳來陳執的爭執聲,很快,就有人過來拉走了陳執。 過了會,公寓內恢復平靜,季青臨走過來,“抱歉,陳執性子向來急躁,給你帶來麻煩了?!?/br> “下次如果他再來鬧,叫人把他趕走就行?!?/br> 姜酒:“這件事是陳執誤會了,不過,季上校找我有什么事嗎?” “沒事,”季青臨說道,“最近比較忙不在公寓,你今晚有想吃的夜宵嗎?我剛好也想煮?!?/br> “不用了,多謝季上校好意,”姜酒笑道,“我最近上火,剛從食堂那里打包了份綠豆湯回來準備吃,季上校你自己煮著吃就行,不用管我?!?/br> 季青臨微怔,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低頭看了眼腕表,低聲說道:“好,那我不打擾你,吃完早點休息?!?/br> 姜酒關上門,回到屋里開始喝綠豆湯,這才想起忘了問季青臨軍校這幾天發生了什么事,算了等下回見到季青臨再問。 他想起被趕出去的陳執,走到陽臺往下看,樓下沒有看到陳執身影,他給陳執發過去一條消息。 姜酒:【你誤會季上校了,我脖子的事跟他沒有關系?!?/br> 消息一發出去,陳執就立馬回復:【那是誰做的?】 姜酒:【沒有人,是我自己過敏,你別多想了?!?/br> 收到姜酒回復后,陳執臉色越發陰郁,這段時間除了季青臨頻繁接觸姜酒,沒有其他人,姜酒難看清他自己脖子后面的痕跡,但他看得一清二楚。 壓根就不是什么過敏,明顯是被人親出來的痕跡。 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季青臨嫌疑最大,季青臨這個近水樓臺的家伙,表面看著跟冰塊似的冷淡禁欲,但背地里誰知會不會就是個衣冠禽獸。 他不能就這么放任季青臨這么欺負姜酒。 * 等到了夜里,陳執沿著管道爬到姜酒公寓五樓,幸好姜酒平時睡覺喜歡開著窗戶通風,他輕輕從窗臺跳進去。 他就是特意等到晚上,來看季青臨有沒有半夜偷偷潛入姜酒的房間內,他不相信姜酒脖子后面是過敏,他可以肯定那就是人為的,而季青臨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房間內的大床上,姜酒睡得正香,他站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看了會。 忽然,他聽到窗臺邊有動靜聲,他立即躲到床底下,趴在床底,眼睛緊盯著地板。 有細微的腳步聲慢慢朝著床的方向走過來,他看著那人穿著的鞋子,目測這人身高跟他差不多,季青臨就是其中之一。 他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果不其然,真讓他逮到了,這回讓他在姜酒面前抓個現行,看季青臨還怎么狡辯。 他慢慢屏息,不讓屋里那人察覺到他的存在,他在床底等了會,隨后聽到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在脫衣服!季青臨這個衣冠禽獸! 陳執咬了咬牙,拳頭攥得死緊,等聽到拉鏈拉開的聲音時,他忍無可忍,從床底爬出,拎著那人的后領將他從姜酒身上拉起來。 那人身體一僵,很快反應過來屋子里還有其他人,手肘用力往后一頂,趁陳執腹部受到重擊的時候,快速移到窗臺邊。 陳執追過去,卻只來得及看清那人的背影,那人肩膀忽然張開巨大黑翼,往下一跳,快速消失了。 打斗的動靜聲吵醒姜酒,姜酒從睡夢中驚醒,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屋內站著個人影,頓時心下一驚。 他立即按亮床頭柜上的床頭燈,光線照亮屋子,姜酒也看清了屋內的人是誰。 “陳執?!” 姜酒又驚又怒,怒指著陳執,陳執聽到聲音后,轉過頭,待看見床上的姜酒后,睜大了眼睛,隨即偏過頭。 “你...先穿好衣服?!?/br> 姜酒一愣,低頭一看,立即快速系上衣扣,隨后隨手抄起桌上的書,就朝陳執砸過去。 “變態嗎你?!” “陳執,你要不要臉?大半夜搞這種偷襲?” 陳執被扔過來的書砸個正著,他一邊擋著姜酒的進攻,一邊解釋道:“你誤會了,不是我!” 姜酒怒火中燒,跳下床,直接照著陳執的鼻子給了他一拳,陳執高挺的鼻子一紅,有鼻血順著流了下來。 “真不是我?!标悎踢呂嬷亲?,邊弱弱解釋。 “不是你的話難道我見鬼了?”姜酒冷笑一聲,反按著陳執的手背到身后,坐在他的腰間壓制著他,“偷襲上癮了是吧?” 緊接著,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季青臨的聲音從外傳進來,“姜酒,你沒事吧?” “沒事,你等一下?!苯铺痤^,回了句,又壓低聲音對陳執說道,“安分點,不準動!” 陳執連連點頭,心里冤得要命,本來是想來抓人,結果現在被姜酒誤會,反被當成變態抓起來了。 姜酒起身去給季青臨開門,季青臨看到屋內趴在地上的陳執,頓時臉色一沉,“他為什么在這里?” 姜酒冷哼一聲,“那就要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大半夜不睡覺翻墻到別人公寓里,你說他想干什么?” 季青臨寒著臉,“解釋?!?/br> 陳執真是感覺這下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張了張嘴,蒼白無力地辯解,“真的不是我?!?/br> 他狼狽地從地上站起來,恨不得對天發誓,“剛剛我躲在床底下,看到有個男人從窗戶那里偷潛入姜酒的房間里,我就跟他打起來,結果大意讓他跑了?!?/br> 姜酒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編,繼續編,這都幾次了,次次都有新借口,還杜撰出其他男人過來他房間? “真的,我可以發誓!”看著姜酒不信任的眼神,陳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個男人,背后長了黑色雙翼!” 聽到這里,季青臨臉色微變,“你說你看到背后有黑色雙翼的男人出現在姜酒房內?” 姜酒一怔,他想起之前見到過謝博超背后也是長了黑色雙翼,他與季青臨對視了下,心里共同生出同個想法——蟲族。 季青臨立即對著緊急通訊器吩咐下去,封鎖全校,立即開展搜查。 陳執也知道那是蟲族的特征,不過當時沒來得及抓住他,之后又被姜酒誤會,這才解釋了出來,看著姜酒和季青臨的神色,估計他們已經信了八九分了。 姜酒也回過神,那這么看來,這些天季青臨忙著要的人就是隱藏在軍校中的蟲族,此事非同小可。 “會不會是我們軍校內有人吃了n34藥劑?”姜酒猶豫著說道,畢竟莫名奇妙就出現在軍校內,以前又沒發現,很有可能是內部人自己吞吃了違禁藥。 “很有可能,”季青臨神色凝重,他們前陣子已經抓到謝博超,但無事于補,違禁藥劑已經在民間開始大規模流通,而且還有人制作出改良版。 相比于之前的n34,藥劑溶入血液后,通過儀器是檢查不出的,很難辨認出此人是否服用藥劑且產生了變異。 他們如同普通人群掩藏在帝國星際中,如果不是突然暴斃,或者出現蟲族特征被他人識別到,很難發現他們。 這么久了,尚無一例能成功轉換abo身份,但還是有無數人追捧這個藥劑,拿著那點微弱的希望來賭上自己的命。 不僅僅是beta追求,更有不少omega渴求能變成alpha,想擺脫發情期和生育的束縛。 這種違禁藥劑屢禁不止,引誘著長期處于底層的beta和omega,像飛蛾撲火一樣不顧一切。 “對了,那人來我房間做什么?”姜酒忽然想起最重要的事,他看向陳執聞道。 第031章 陳執鼻血剛止, 想起聽到那人拉褲鏈的聲音,和姜酒當時身上被解開的扣子,臉色沉郁, 后悔當時沒抓住那人。 “他想上你!” “你衣服被人脫成那樣了, 你都沒感覺嗎?!”陳執咬牙切齒地說。 姜酒:“......”他這幾天晚上一直在沉浸在睡夢中,跟鬼壓床似的醒不過來, 如果不是今晚的動靜聲太大,他也壓根不會注意到屋內多出了人。 “那...”姜酒還有困惑, “那你又是為什么會躲在我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