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書迷正在閱讀:沙雕攻今天知道他掉馬了嗎、苦木長青(女B男A)、無條件信任gl、標記女主后炮灰成了豪門贅A、我的技能是摸尸[無限]、反派演白月光真香了、煙雨濕黃昏、骨rou香連(BGNP骨科合集 高H)、多巴胺[校園H]、快穿之jingye收集系統(nph)
看來這吃醋吃得厲害啊,姜酒眼中笑意愈深,拍了拍他的肩膀,勾唇笑道:“季老爺子盛情難卻,我自然不敢推脫?!?/br> 秦烈渾身一僵,抬起頭眼圈多了層紅血絲,看著有些滲人。 見逗人逗過了頭,姜酒心虛想走,剛轉身就聽見秦烈說道:“你說要搬過來,什么時候搬?” 姜酒一時無言,此事也怪了,他現在腳傷也好了,卻遲遲不見申請報告通過,他幾次到辦公室去問,卻只得到工作人員的敷衍。 “申請一直沒通過,我暫時搬不出去?!苯茻o奈地說道。 秦烈自嘲地笑了下,自從那天看見姜酒和陳執兩人擠著同睡一個帳篷,姜酒手上還戴著陳執送的手鏈,他就對這個結果一點也不意外。 雖然可能是多此一舉,姜酒還是提醒了秦烈一句,“不知道季青臨有沒有跟你說過n34這個藥劑,這是違禁藥,千萬不能碰這種藥?!?/br> 秦烈眼神微閃,沉默著不說話,姜酒自覺是自己多言了,估計用不著他多說,季青臨早就跟他講過這些事。 沒什么其他要說的,姜酒轉身離開,走出幾步,身后傳來秦烈的聲音,“是不是alpha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姜酒不明所以,順著話瞎扯,“當然,omega最終的歸宿都是alpha?!?/br> * 上次沖突事件過后,孫承志自覺吃了個大虧,心里壓根吞不下這口氣,越想越氣,心里恨極。 他從秦烈室友口中得知秦烈晚上回寢室的時間,夜里蹲守在校外的小道上,等秦烈出現在附近,趁著天黑沒人,一路尾隨秦烈走進一條偏僻的小路。 他嘴角咧開一抹陰冷的笑,從秦烈背后快速跑上前,用麻袋往秦烈頭上一套,舉起手里的棒球棍。 還未等棒球棍落下,秦烈肩膀用力撞倒孫承志,棒球棍滾落到地上,秦烈拿掉頭上的麻袋。 撿起滾落在地上的棒球棍,陰沉著臉一步一步走向孫承志。 秦烈高大的身軀和暴起青筋的手臂,令孫承志害怕地縮了縮肩膀,他驚恐地看著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的秦烈,腿軟地站不起來,拖著身體不停往后挪。 “你別過來!”孫承志聲音發抖,晦暗不明的月光下,秦烈的臉陰沉如鬼魅,他提高了聲音怒喊,“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家有的是錢和認識的人脈,如果你今天敢對我做什么,孫家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秦烈眼神冰冷,“孫家?很了不起嗎?” 孫承志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棒球棍從他頭頂落下,劇烈的疼痛讓他痛得全身都蜷縮起來。 他緊緊捂著疼痛欲裂的頭,有血絲從指縫中慢慢流下,他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那天是你推我下去的吧?”秦烈居高臨下看著孫承志,棒球棍頂著孫承志的頭。 孫承志臉上有驚慌一閃而過,又立即反駁,“胡說!我什么時候推過你?你別誣陷別人!” “是嗎?”秦烈輕輕笑了下,這回拎起棒球棍直接砸到孫承志的左膝蓋上,“真不是你?” 孫承志疼得彎下腰,全身都在發抖,眼睛里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秦烈挑了挑眉,嘴角邊的笑容越深,“還不承認?干脆兩條腿都費了吧?” 話音剛落,孫承志就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喊,徹底崩潰,“是我!是我害的你!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秦烈蹲下身,與他視線平齊,“剛才怎么不早說?早點認錯說不定我就放你一馬了?!?/br> “真...真的嗎?”孫承志害怕地蜷縮著身體,但又期盼著秦烈能放過他,“我推了你,你現在也打了我,我們就算扯平?!?/br> “扯平?”秦烈重復了孫承志這兩個字,似是憐憫地笑了下,“很可惜,還不能扯平?!?/br> 第029章 “你到底想怎么樣?”孫承志無比崩潰, 后悔招惹了秦烈這個瘋狗,早知道他就不該不自量力出來偷襲秦烈,“我有錢, 我家有錢, 你想要多少錢補償都可以!” 話音一落,他就被棒球棍打得偏過臉, 嘴里滿是鐵腥味。 秦烈撿起掉落在一旁的麻袋,這麻袋很大, 能裝得下一個成年人, 他撐開袋口,一字一句慢慢說道。 “之前, 慫恿別人將我關起來不讓參加考試的事, 也是你做的吧?!鼻亓业恼Z氣中帶著肯定,輕輕笑了下, “以為替死鬼走了,你就萬事大吉?” 孫承志臉色瞬間煞白,想要狡辯但嘴里滿是血, 壓根說不出話。 “聽說過有個地方叫‘荒星’嗎?那里食物匱乏, 資源匱乏, 想要活下去就要像野外的野狗一樣爭奪, 餓極了還會有吃人rou?!鼻亓艺Z氣極輕,帶著殘忍的憐憫,“我相信, 那里一定很適合你?!?/br> 意識到秦烈的目的,孫承志驚恐地試圖站起來逃跑, 但兩條腿軟得像面條,癱軟在地上。 “救!”他瞪大雙眼, 扯著嗓子試圖大聲喊,剛脫口而出一個字,劇烈的疼痛令他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秦烈居高臨下看著倒在地上的孫承志,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 沉重的麻袋拖地聲在偏僻寂靜的夜里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秦烈拖著麻袋走了會,忽然出聲,“出來?!?/br> 躲在暗處偷窺的吳宏偉見被發現,慌張地走了出來,低著頭不敢看秦烈。 他被孫承志威脅,只好告訴了孫承志,但他在寢室越想越擔憂,而且最近秦烈狀態奇怪的很,脾氣也比往常暴躁許多。 在宿舍內他時常大氣不敢出一聲,他怕等會真出了什么事,追查到他身上,就悄悄地跟了孫承志過來。 一直躲在暗處看著剛才他們的一舉一動,本來是想走的,但又怕腳步聲會被他們聽見,所以一直躲在這里想著等秦烈走了他再出去。 結果沒想到被秦烈發現,他硬著頭皮走出來,完全不敢看秦烈手上拖著的麻袋。 “口袋里的東西拿出來?!鼻亓颐鏌o表情看著吳宏偉。 吳宏偉渾身一僵,“秦哥,你在說什么?我口袋里什么東西?” “拿出來,別讓我再說第三遍?!鼻亓艺Z氣漸冷。 想到孫承志的下場,吳宏偉縮了縮肩膀,只好將手伸進去口袋,拿出智腦遞給秦烈,秦烈找到里面的視頻記錄,看著里面播放的他將孫承志塞進麻袋的畫面,面色平靜地刪除了那段視頻。 “今晚的事,要是說出去一個字......” 秦烈話沒說完,吳宏偉就明白秦烈的意思,連忙應聲附和說道:“你放心秦哥,今晚的事我一個字也不會往外說,真的對不起!” 說完他伸手想要拿回智腦,秦烈直接松手,將智腦砸落到地上,拖著麻袋從吳宏偉面前走過,吳宏偉是個貪生怕死的家伙,他不敢把事情說出去。 * 自從上次跟秦烈談話過后,姜酒感覺他們的關系好像越來越僵,秦烈依舊時常出軍校,見到他時也總是回避。 不過,姜酒總感覺秦烈身上好像有什么東西開始發生變化,有一次,他從秦烈身邊走過時,忽然聞到一陣檀木香。 這股氣息很陌生,以前他從來沒有在秦烈身上聞到過,也不像是季青臨身上的味道,秦烈平時也不是會噴香水的人。 莫名其妙的出現,聞久了他感覺身體有熱意逐漸上涌,這種感覺既熟悉又奇怪。 不過一開始他并沒有多想,只當秦烈是在外沾染上了別人的信息素。 不止秦烈,軍校還發生了件怪事,孫承志失蹤了,孫家來鬧了幾次,軍校校內監控顯示孫承志獨自離開了軍校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同學都不知道他去了哪。 更令姜酒想不到的是,季家又忽然提出要見面,聽他爸說,季老爺子親自帶著歉禮到姜家,跟他爸為上次失約的事情道歉,并提出兩家人吃飯。 還說這次吃飯季青臨也會去,也是想當面見他和他爸,為上次的事情道歉。 然而,他爸不等問過他意見,就答應了季家。 這么短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季青臨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簡直匪夷所思。 到時候姜家又會派司機過來接他,他不去都不行,他查看了下任務值,現在已經65,還差35就可以完成任務。 如果到時候季青臨發現他的真實身份,要把他趕出軍校,而秦烈會在季家的保護下留在軍校,那他沒辦法再繼續做任務。 畢竟現在季青臨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摻和進去聯姻這件事,就算他裝病拖著不去,季青臨也遲早會了解他這個所謂的‘聯姻對象’詳細信息。 更有可能的是,季青臨已經在懷疑他的身份,所以才借此提出要見面,就是為了確認他就是omega。 左右都躲不過去,最好的辦法就是短時間內趕緊攢夠任務值。 麻煩的是秦烈最近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像一直在躲著他,狀態也有些不對勁,經常眼睛很紅,眼圈里有很重的紅血絲,看起來有些駭人。 這天,他又去了一次軍校辦公室問關于申請換宿舍的事,辦公室的工作人員一如既往用陳執的易感期已過為理由來敷衍他,并不同意他的申請。 他沒想到換寢室這事這么麻煩,他拿著被工作人員退回的申請書失落地走出辦公室,恰巧碰到迎面走過來的季青臨。 季青臨掃了眼他手上的申請書,“想換寢室?” “嗯,”姜酒點頭,語氣失落,“不過,申請沒有通過?!?/br> “拿來我看看?!奔厩嗯R接過姜酒遞過來的申請書,快速掃視上面的內容,待看到‘受室友易感期困擾’的理由時,他抬眼看向姜酒,目光帶上點審視。 姜酒并不抱希望,畢竟按常理來說,就算有alpha室友易感期的困擾,可他在軍校的身份是beta,他不存在聞到alpha信息素的情況,beta和alpha住在一起,相比于alpha與alpha同住要方便安定得多。 畢竟alpha之間能互相聞到對方的信息素,易感期不安定因素,可能更會引起雙方情緒不穩定,甚至發生傷人事件。 他正要拿回表,卻聽見季青臨說道:“稍等?!?/br> 姜酒一怔,季青臨拿著他的申請書走進剛才他才離開不久的辦公室,里面的工作人員見到季青臨,連忙站起來,“季上校?!?/br> “他的訴求合理,為什么不通過?”季青臨將申請書放在那人的辦公桌上,語氣微涼。 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擔心臨時更換室友會惹怒陳執的工作人員,沒想到會被季青臨撞見此事,連忙賠笑道。 “最近太忙了,事情考慮不周到,粗心大意了,我這就蓋章?!?/br> 姜酒:“......”這么高的效率還是他第一次見。 邊說著,工作人員邊拉開抽屜拿出章,在申請書上蓋下‘通過’,隨后雙手遞給季青臨,“您看具體安排他到哪好呢?” 季青臨接過申請書,若有所思,對姜酒說道:“先前你住的那間單人公寓還空著,先暫時搬過去?!?/br> 姜酒輕輕笑了笑,“好的,多謝季上校?!?/br> 先前剛轉學過來,還未分配宿舍的時候,作為轉校生暫時住在那里過渡,沒想到現在那間公寓還空著,這樣子更好,畢竟就算他搬過去秦烈那邊寢室,也還有其他人在,也不是很方便。 他和季青臨并肩走出辦公室,季青臨忽然開口,“你腳傷痊愈了嗎?需要我幫你搬嗎?” “那就多謝季上校了?!卑醽戆崛ゴ_實很麻煩,有人幫忙,姜酒求之不得,笑道,“晚點我請吃夜宵?!?/br> 季青臨眼底極快閃過一絲笑意,稍縱即逝,“走吧,我們過去?!?/br> 他帶著季青臨去了他寢室,陳執這時候還在訓練館沒回來,他開始收拾東西,和季青臨打包好東西,一起搬過去他之前的單人公寓。 季青臨掃了眼公寓里還留著的那張秦烈睡過的行軍床,拖著行李箱放到一旁,“這張行軍床要收起來嗎?” 姜酒在整理桌面,聞言回頭一看,想著也用不上,便回道:“收起來吧?!?/br> 他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打掃整理完,開著窗戶通風,公寓一如既往干凈明亮,他心情頗好坐在陽臺的吊椅上吹了會夜風。 對著站在一旁的季青臨笑道:“食堂二樓私人餐館還沒關門,我們過去吃夜宵?!?/br> 因搬東西,季青臨脫掉黑色軍裝外套,只穿著里面的白襯衫,袖口往上卷,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腹因常年摸槍而有薄薄的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