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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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就要走,余光瞥見站在姜酒身后,面色難看的秦烈,頓時蹙眉,“秦烈你過去廚房幫忙?!?/br> 秦烈的臉色愈發陰沉,盯著李開宇的目光滿是陰郁,聽見姜父的話后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姜父擰著眉,沒想到秦烈這么沒有眼見力,正要嚴聲說教一頓,姜酒就先打斷了他,對著秦烈說道:“你先下去,不用跟著我?!?/br> 秦烈一怔,面色沉沉地抿了抿唇,最終還是離開去了廚房。 人都走后,姜酒走向餐桌區,那里人少些,不知道是不是發情期越來越近的原因,與多名alpha同處一個空間內,不適感逐漸涌上來。 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體內的熱意稍退,但沒等他多緩一會,李開宇就跟了過來。 “李公子不去多跟其他人交談一下嗎?”姜酒想快點打發他走,本來就打算在宴會上短暫露個面就溜的,現在身體又不適,他只想趕緊回去。 李開宇面色浮現出點不自然,“我聽說姜家目前在替你尋找合適的alpha,這件事是真的嗎?” 姜酒微怔,神色莫名地看向李開宇,“是,李公子這是?” “叫我開宇就行,”李開宇緊張地抿了抿唇,站直了身,身上優越的富家公子氣勢盡顯,“請問你有心儀的人選了嗎?” 姜酒笑了笑,“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至少在畢業之前不會?!?/br> “這樣啊,”李開宇臉上流露出幾分失落,“你讀的是omega聯邦學院嗎?我現在也在alpha經管院讀書,你什么時候畢業?” “李公子,”姜酒語氣很淡,“抱歉,畢業之后的事情我還沒有進一步的打算?!?/br> 李開宇愣了下,聽出姜酒的畫外音后,臉上滿是顯而易見的失落。 “抱歉,我先失陪一下?!斌w內的熱意逐漸上涌,姜酒忍不住想離開這里去透透氣。 李開宇失落地看著姜酒的背影逐漸往樓上走去,姜酒避開人來人往的一樓宴客廳,本想回房間,但轉念一想,繼續往樓上天臺走去,去上面透透氣。 天臺上涼爽的晚風驅散了些身體的躁意,姜酒摸了默口袋,發現身上沒有帶抑制劑,算了,等會再下去喝抑制劑。 他站在欄桿處,從上往下俯瞰下面的庭院,一排排豪車停滿了整個院子,來的人不少,尤其是商界的人來了很多。 所謂的生日宴,只不過是名義上的另一種應酬,主題與生日無關,大多都是高談闊論最近發生的大事,聊生意,聊賺錢,發展人際關系。 秦烈這時候估計還待在廚房里忙活幫著上點心紅酒,就在他無聊地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樓下院子緩緩駛過來幾輛車。 與停在院子里的其他豪車不同,領頭駛過來那輛車車頭插著個聯邦帝國的軍旗,車身低調奢華,不難看出坐在里面的人身份非富即貴。 軍政界的?姜父雖然與聯邦政府有一定的合作,但也只是很小的部分,與這種能開著這類型的車的人應該不認識? 那是誰來了?他好奇地探身看過去,礙于樓下樹木視線的阻礙,他只能看到車上走出兩人,一左一右走在一起。 其中一個身影看起來有點眼熟,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高大挺拔,光看側影不像是普通人,身份非富即貴。 沒等他看清,那兩人就已經走進宴會廳,斷斷續續的說話聲才能夠樓下傳出,姜酒無聊干脆開了盤游戲,剛點開智腦,多條消息就彈了出來。 陳執:【你在哪?我有東西要給你?】19:00pm 陳執:【在做什么?怎么不回消息?】19:30pm 陳執:【不跟你開玩笑了,出來一下,我真的有東西想給你?!?0:00pm 陳執:【理我一下?】20:30pm 陳執:【我又哪里惹你生氣了?理我一下!】21:00pm 陳執:【你喜不喜歡吃栗子蛋糕?我路過看見一家蛋糕店,順手買了,你家在哪我給你送過去?】21:30pm 這滿屏的消息,看得他頭疼,姜酒回了兩個字:【不吃】就打開游戲玩了起來。 消息提示音嗡得震動了下,陳執立即點開智腦,上面彈出姜酒回復的‘不吃’兩個字,頓時心里一塞。 “怎么了?阿執?”陳元忠見陳執心不在焉,蹙眉問道。 陳執抿了抿唇,他是被他爸硬拉過來參加什么omega的生日宴,這幾日因為他易感期的事,一直被關在家里,靠打抑制劑度過。 本來今晚他趁家里警衛員不留意時溜出去,在家附近看到一家栗子蛋糕店,想著買過去給姜酒。 結果被趕來的警衛員發現,又被帶了回去,之后硬拉著他來參加這種無聊的生日宴。 什么信息素匹配度96%,再高又如何?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陌生人,難道要因為這信息素匹配度高就一定要在一起結婚? 他眼底閃過一絲煩躁,碰了碰西裝口袋里的禮盒,要是等回到學校再送,那都算過期禮物了。 “你去哪?”陳元忠見陳執要走,厲聲喊住陳執,“給我站??!今晚你哪都不許去!” 陳執不得不停下腳步轉過身,此時姜父一見陳元忠走進宴會廳,頓時震驚不已,連忙迎了上來,他之前是給陳家發過請帖,但并不抱希望陳元忠能來。 “陳元帥...”姜父神情激動,周圍的賓客看見陳元忠紛紛圍了過來,很少會在這種場合能見到陳元帥這種級別的人,非常意外地湊過來,試圖搭上話,最好能跟陳家攀上點關系。 “真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陳元忠笑了笑,拍了拍一旁的陳執,“這是犬子陳執?!?/br> “沒事,生日宴也才剛剛開始,”姜父欣賞地打量著陳執,“真是一表人才,都是陳元帥遺傳的好啊?!?/br> 陳元忠也客氣地回了句,隨后環顧了下四周,“小酒呢?怎么沒看見他?” 他在信息素數據庫送來的報告中看過姜酒的照片和名字的,當時他就看中并很喜歡姜酒,拿報告給陳執,可惜陳執連看都沒看。 姜父一怔,左右環顧一圈也沒看到姜酒的身影,納悶地說:“剛剛還在的,可能有事走開了,我讓人去叫他過來?!?/br> 說完姜父示意傭人去找姜酒,并笑著安撫陳元忠,“陳元帥稍等片刻,姜酒他馬上就來?!?/br> “不急不急,”陳元忠擺擺手,“我們今天來,就是想讓這兩個年輕人互相認識了解一下,交個朋友?!?/br> 此話一出,宴會廳里的其他賓客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神色各異地面面相覷,沒想到上一秒還在暗里嘲諷被季家拒絕,下一秒陳家就自動找上門來。 陳家和季家相比,幾乎是不相上下,都是眾人想破天都想搭上的大船。 姜父聽出陳元忠話里的意思,頓時笑逐顏開,原本還以為陳家看不上他們家,沒想到陳元忠竟然帶著陳執親自上門來。 “對對對,年輕人互相認識一下是好事?!?/br> “陳公子現在應該還在讀書吧?跟我家姜姜年紀應該差不多?!苯竼柕?。 “你姜伯父問你話呢,”陳元忠不滿拍了拍陳執的肩膀,陳執心不在焉,頻頻看智腦聊天框,只想趕緊脫身離開,壓根沒聽見姜父問他話,“什么?” “你姜伯父問你現在在哪讀書?”陳元忠目光嚴厲地看了陳執一眼。 陳執回過神,“我在聯邦軍校?!?/br> 姜父頓時一驚,聯邦軍校?那豈不是跟姜酒是同一所軍校?這么說來姜酒跟陳執是同學?既然如此,姜酒為何說不認識陳執? “聯邦軍校是不錯,我兒子也很喜歡聯邦軍校?!苯该嫔┯驳卣f道,剛剛他還想著帶姜酒過來跟陳執見面,現在要是姜酒出現在陳執面前,說不定會被認出,那姜酒就可能身份暴露被開除。 可是如果一直不見面,那又要如何撮合姜酒和陳執,今晚這么大好機會,陳元帥也在,說不定能很快就撮合他們。 “是嗎?”陳執心不在焉地回了句,明顯并不關心。一旁的陳元忠面色沉沉地看了陳執好幾眼。 姜父和陳元忠又隨意聊了會,剛才被叫去找姜酒的傭人神色慌張地回來,低聲在姜父耳旁說道:“找不到少爺?!?/br> 姜父臉色微變,但同時又松了口氣,這時候找不到也好,這要是陳執并不喜歡姜酒,到時候在大庭廣眾之下拆穿姜酒的身份那就完了。 “怎么回事?這點事都辦不好?”他假意埋怨地看了傭人一眼,隨后轉頭對陳元忠歉意地說道,“陳元帥,我這兒子生性貪玩了些,可能是跑去跟剛認識的那些公子哥聊天去了,這會找不見人?!?/br> 陳元忠有些失落,照片上姜酒長得好看又乖,他挺想當面見一見姜酒,“沒事,就讓他們年輕人先聊,等會說不定就回來了?!?/br> 陳執已經特別不耐了,強忍著不耐笑了笑,“既如此,那伯父您跟家父先聊,我也出去走走?!?/br> “誒,好...”姜父點點頭,陳元忠目光警告地看了陳執一眼,示意他不要亂跑想著離開。 陳執往外走,卻看見守在外面的警衛員,只好又轉身回去,看了眼前面的樓梯,立即往樓上走,一直走到天臺,樓下喧鬧的講話聲才清凈下來。 他走到天臺一處角落,點開智腦查看聊天消息框,聊天記錄依舊停在‘不吃’那兩個字上面,他定定地看了看了一會,手指在視頻通話鍵上徘徊許久,最終點了下去。 正在打游戲的姜酒看到彈出的陳執視頻通話申請,想都沒想就點了拒絕。 看到被掛斷的視頻通話,陳執沉悶地吐出一口氣,想不明白姜酒到底在干嘛,為什么不回消息也不接視頻通話?是他最近又哪里惹到這個祖宗? 想來想去,也只有那天被家里人派人強行帶走沒有告別的事,當時事發突然,他被強制帶回了家,不久后就進入了易感爆發期。 喝了許多抑制劑,昏昏沉沉在家睡了好幾天,今晚才被放出來,怕錯過姜酒的生日,就立即給姜酒發了消息想去他家陪他過生日。 結果姜酒消息也不回,電話也不接,整個人就跟失聯了一樣,讓他想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該不會是被秦烈那畜生東西沒收了智腦?不讓姜酒跟他聯系?想到這個可能性,陳執臉都黑了。 而在天臺的另一邊,借著黑夜的掩飾,兩人都沒注意到天臺上多出了一個人,姜酒邊玩著游戲邊感覺喉嚨有些發緊,原本剛平復下去身體的熱意又逐漸涌了上來。 看來還是得先下去喝抑制劑,姜酒收起智腦,剛想起身離開,就聽到有腳步聲朝他靠近。 他頓時一怔,轉過身看去,黑暗中看不太清,只能看見個約莫身形很高大的男生似乎也要離開天臺往樓下走。 只是突然間,那男生停住了腳步,像是發現了什么,忽然轉過身,“姜酒?” 姜酒一驚,認出了聲音的主人,立即閃身躲進了角落處蹲下身,陳執?他不是說不會來參加什么生日宴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原本想離開,陳執在要下樓的時候,忽然聞到空氣中一股姜酒身上桃子酒的味道,喊出聲后天臺上無人應答。 他繞著天臺一點一點檢查,聞到姜酒身上的味道,令他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身體熱意又涌了上來。 原本他的易感期就沒有結束,這些天除了靠打抑制劑壓制,更多是靠姜酒的衣服殘留的氣味度過的。 姜酒在酒店里換下的衣服一直被他拿在手上,那天被帶走時他也帶回了家。 姜酒身上的氣味已經深刻地刻進他的腦海中,只要聞到一點,就像受了刺激壓根克制不住。 alpha烈酒信息素克制不住溢出來,他邊努力保持著清醒,邊尋找著姜酒的身影。 而躲在角落處的姜酒聞到那股alpha的信息素,頓時臉色一變,就像是產生了化學反應,他的后頸腺體忽地猛地跳動了下。 身體的熱意瞬間席卷全身,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捂著嘴強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悶哼聲。 沒過一會,他感覺頭頂有陰影投下,一抬頭,陳執黑沉沉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聲音喑啞。 “找到你了?!?/br> 話音一落,姜酒立即站起身要往外跑,還未跨出一步,就被人從背后抱住拖了回來。 沉重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頸上,他能感覺到陳執將臉埋在他的后頸里,鼻子緊貼著他后頸腺體深嗅。 alpha易感期對伴侶的占有欲極強,他越掙扎陳執越用力抱緊,手臂牢牢錮在他腰間。 被濃烈的alpha信息素裹住,他的抵抗的力氣和意志也在逐漸瓦解,他用力握緊了握拳頭,維持清醒。 “姜酒...姜酒...”陳執聲音沙啞,頭埋在姜酒的脖子里亂蹭。 姜酒反手往后推開陳執的臉,陳執又立刻黏了上來,牙齒抵著姜酒的脖子細細研磨。 見躲不開,姜酒只好用手捂住自己后頸腺體,手指卻感受到一陣濕潤,輕微的酥麻和吮吸聲。 他強忍著想暴打一頓陳執的沖動,往回抽出手指,后頸腺體立刻被人含住了,牙齒躍躍欲試地抵著鼓脹的腺體刺了刺。 就在這時候,一道略顯熟悉的聲音響起,“姜酒,你在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