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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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亞:為金錢折腰. jpg 還能咋滴,你是金主你說了算咯。 伊麗莎白一世膚白如雪,年輕而貌美,宛若一朵高塔頂尖上最艷麗決絕的玫瑰,身披整個帝國的絕世榮光,金芒曜曜,俯瞰著整個人間。 她望著天幕,時不時地就點評一番:“這位于謙的人生,非常具有慘烈的美感。威廉,你等會以他為原型,寫一個故事吧?!?/br> “李晉王的故事也不錯,真的很像古希臘的一眾末路英雄啊,這個也可以寫?!?/br> “還有這個秦良玉,從微末中廝殺出來的平民女帝,朕不如也,快快加上?!?/br> 莎士比亞無語。 照這個增加速度下去,他今年是別想休息了。 女王陛下說著說著,忽然看見了前面眾皇帝關于穿越成忽必烈的討論,頓時一驚。 “忽必烈?威廉,你之前說你想寫一出悲劇,題目好像就叫《羅密歐與忽必烈》來著?” 莎士比亞:“……” 莎士比亞:“…………” 他從未聽過人間有如此振聾發聵的聲音,一時間呆滯在當場,差點都忘了自己本來想寫什么。 過了許久,才艱難道:“陛下,是《羅密歐與朱麗葉》啊,不是忽必烈?。?!” 伊麗莎白一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忽必烈和朱麗葉是什么關系?” 莎士比亞聞言,居然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過了一會,猛地回過神來:“沒有任何關系!” 伊麗莎白一世:“至少他們押韻?!?/br> 莎士比亞:“……對,他們確實押韻?!?/br> 好崩潰,自己差點就被帶歪了! 片刻后,女王陛下又問:“那這個朱麗葉,和大明延平王朱成功是什么關系?” 莎士比亞正想說沒有任何關系,忽聽她一聲驚呼:“啊,朕知道了,莫非朱麗葉因愛生恨,指使她的后人朱成功進入崖山,打倒忽必烈,搶回羅密歐!” 莎士比亞:“……” 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他這時候還沒開始創作正文呢,女王倒是給他提供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思路。 都鐸王朝的眾臣:“……” 陛下,您的才華如此出眾,給我們當女王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天幕應該請您去當編劇才是! …… 永初五年末,張世杰率軍二十萬,遠征埃及。 新宋帝國動員了相當大的力量來為這次遠征作準備,張世杰通過嚴格cao練,將這支混雜了若干不同人種的隊伍,訓練成了一支令行禁止、軍容整飭的鐵軍。 出征當日,將士在海邊祭天,皆用紅袍紅甲,遠遠望去,如同大海之上一片燃燒的火焰。 趙昺大聲念誦著出征祭文,最后慷慨激昂道:“太傅、越王此去必定凱旋,殺賊寇,定域外,開青天!” 將士們聲如雷鳴,轟然響應,高呼聲回蕩在天地之間。 眾人依次登上舟船,送行的人亦是擠滿了岸頭,吵吵嚷嚷,張世杰悄然混進人群中,去和陸秀夫道別。 親眼看見他如何巧妙溜走的鄭成功:“……” 還未出征,仿佛就已經擔心了起來! 陸秀夫正立在一塊礁石上,不遠不近,望著海邊。他雪衣如云,宛如淵上長空,泠泠披了一身霜雪清月的鶴,皎然獨立。 冷不防,張世杰忽然竄了過來,拍一下他的肩:“君實,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陸秀夫被他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在這里目送你上船,你又跑回來干什么?” 張世杰朗笑道:“我在等你送我臨別贈言?!?/br> 陸秀夫微感無奈,伸手想敲他,但手伸到一半,又覺得此情此景,仿佛光陰倒流,和年少時他送張世杰出征的景象重合了。 不同的是,那時,少年的他在揚州城中,送少年張世杰,追隨老將呂文德遠行。 而如今,他卻在遙遠的黃金海岸,送張世杰遠征埃及,一個從前做夢都不會想到的遠方。 陸秀夫忽而有些感慨:“原來,已經過去那么多年了啊……” 張世杰看著他,認認真真地說:“終究有一些東西是始終未變的,時間的洪流沖刷而過,君實依舊是江南青竹,天邊明月?!?/br> 陸秀夫不由莞爾:“哪里哪里,世杰才是人中之龍,將謀戰略,百倍于我……” 他說到這里,忽然感覺自己仿佛在和張世杰進行一種商業互吹,二人互相望望,終是相視而笑。 片晌后,笑聲漸熄,如同一粒粒碎玉,被海風吹散落入流水中。 陸秀夫一拱手,灑然道:“祝君此去千里萬里,戰必功成。若遇上了什么難事,勿要太過憂心,請記住,遠方尚有一個陸君實,并故國萬千子民,在等你歸來?!?/br> 張世杰輕輕握了握他的手:“那我走了,君實保重!” “保重,一路順風!” …… 隨著時間推移,文天祥在學完他的二十六國外語之后,正式接受了帝國外交發言人的職位。 什么拉丁語,希臘語,西西里語,英語,阿拉伯語,突厥語,古諾斯語…… 幸而有許多國家語言相近,只需要甄別一下方言發音和細微之處差異就行。 期間,鄭成功作為一名同樣精通無數外語的小天才,頻頻去文府串個門,調查一下對方的學習進度。 他發現,文天祥跟他學外語的方式還不太一樣。 他當年是沒事就找身邊的外國人拉呱(?),反正就嘰里呱啦一頓輸出,在實戰中進步。 文天祥……背書,背書,除了背書,還是背書。 只能說,狀元不愧是狀元,學習能力確實冠絕古今,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能熟練閱讀文本,并且進行翻譯了。 鄭成功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感慨不已:“臨安朝廷雖然百無一用,但在選人之事上,還是很有眼光的?!?/br> 文天祥長嘆一聲,手指虛弱地撐著額頭:“延平,你站那別動,我現在眼前到處飄著彎彎曲曲的西里爾字母,還有繞來繞去的拉丁文變格?!?/br> 他伸手在虛空中一撈:“這里有個西格瑪掉了,得趕緊撿回來?!?/br> 鄭成功:“……” 看這外語學的,直接把人逼瘋了! 滇南人吃致幻蘑菇都沒有你這樣的效果! 他同情地看了一眼文天祥:“其實吧,你學不學這二十六門外語,本身并不重要。作為帝國外交發言人,即便你只會講漢文,我也可以從其他地方給你抓幾個翻譯過來……文山,別動手啊,你是斯文人!” 文天祥目光宛如刀刃一樣扎在他身上,仿佛想把他分割成數片。 鄭成功趕緊補充道:“當然,你自己愿意學對我們來說比較省事,也更可靠,畢竟對翻譯,很難完全付之信任……” 說來說去還是要學,文天祥搖搖頭,繼續拿出西塞羅演講詞,開始背誦古希臘語。 “別背書了”,鄭成功直接伸手,強行把他拽出了門,“我找個人給你練手!” 文天祥:? 鄭成功雷厲風行,很快揪了一個拜占庭帝國的使臣過來。 使臣滿懷忐忑,坐立不安,完全不明白這位新宋的王者找自己有什么事。 他腦海中閃過了很多的猜測,上至兩國合作與分歧,下至民間往來與通商,可以說是方方面面,里里外外,什么都考慮到了。 總不能是新宋延平王想要篡位,前來尋求拜占庭的支持吧? 那自己到底該如何表態??? 是支持呢,還是支持呢?如果不點頭的話,怕是很難活著走出這個房間! 然而,使臣一進門,卻看見鄭成功對他招招手:“之前看你的資料,你會很多歐陸語言吧?” 使臣:“???是是是?!?/br> “會哪些?” 使臣驕傲地挺起腰板,以為自己將要被委以重任:“凡是歐陸通行的語言,我都會!” “很好”,鄭成功將文天祥往外一推,“這是我新宋的朝廷發言人,從今天起,你就留下來和他進行外語對話練習吧?!?/br> 使臣:“……” 文天祥:“……” 鄭成功見二人俱是沉默,以為他們此前素不相識,所以找不到話題,當即提出了一個優秀的建議:“可以從早飯吃什么開始交流!” 使臣:“……” 文天祥:“……” 他露出了一個十分忍耐的微笑,衣袖翻飛,伸手向門外一指:“延平王,可否先去外面歇息片刻,給我留出一點練習的空間?!?/br> 鄭成功:?可這明明是本王的王府。 他想了想,決定先離去,轉頭就去監督眾人快點將文天祥的信王府建好。 帝國外交發言人是一個相當隨意的稱呼,文天祥的官方職位名稱是——信王。 新宋帝國的第五個異姓王。 「信」這個字,源于他本來的封號信國公。 對于這個封號,文天祥一開始表現出了極力反對的態度:“我初來乍到,寸功未立,豈敢竊據王位,貽笑天下?” 陸秀夫笑吟吟地回復他:“文山有所不知,兩國相交,貴在氣場,講究的就是一個以勢壓人?!?/br> 文天祥: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小陸丞相眉眼微彎,溢滿了泠泠星河的清亮眸子,勾起一絲愉悅的弧度,緩緩道:文山你堂堂帝國親王,愿意屈尊去跟他們交談,本就給足了面子,若對方稍有不敬……” 發難的借口這不就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