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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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窗外的陌生氣息淡去之后,玄蟒故意沒有點出來,反而追著雌性的唇又親又碾。 蘇酥又氣又慌。 偏偏還不敢躲。 誰知道窗外的人到底走了沒,她的動作幅度都不敢太大,生怕牽動被子,露出玄蟒下半身的蛇尾。 那一切遮掩可就成了無用功。 她越不敢動,玄蟒偏偏越得寸進尺。 那雙豎瞳乖而不順地盯著雌性的眉眼,兇戾的目光一路往下滑,滑到那兩片香甜的唇瓣上……猩紅色的蛇信不安分地吞吐了一下。 分叉處輕輕地掃了掃蘇酥的唇珠。 她簡直快要氣死了! 玄——蟒—— 慍怒的口型并沒有嚇住某條囂張的蛇人,他主動又湊近了幾分,故意盯著雌性惱紅的臉頰。 心里癢,蛇身也癢。 在蛇信的幾番戲弄之下,為了大局,蘇酥忍了又忍。 直到玄蟒的腦袋忽然消失在被窩外。 “?。?!” 她能感受到脖頸處傳來大片大片濕涼的癢意……還有襯衫的扣子,也被兩顆尖銳的毒牙,追著咬了好幾下。 深呼吸。 忍住。 蘇酥的目光越過凌亂的自帶被褥,盯著有些褪皮的陳舊墻面,咬著唇忍耐許久。 直到身子沒忍住,畏懼般地打了個哆嗦。 玄蟒?。?! 要不是顧忌外面的探子,她一定、一定要讓他…… 刺啦。 窗外傳來輕微的抓撓聲。 蘇酥猛地扭頭,看見窗臺上蹲著一只秀珍的“豹貓”。 獵豹回來了! 那探子肯定早就走了! 蘇酥怒上心頭,藏在被子里的左手一個注意,就狠狠地拽掉了戴在玄蟒腦袋上的凌亂假發。 “你給我出來!” 干了壞事的蛇人慢悠悠游出被窩。 蘇酥連忙下去給獵豹開窗。 等它進來后,她才低頭——兩顆正前方的襯衫扣子,被咬得亂七八糟,甚至布料上也多出了好幾個毒牙鉆穿的小洞。 她合理懷疑……被鉆穿的不止是襯衫。 蘇酥運了運氣,還是沒忍住,一把揪住那截蛇尾,惡狠狠地質問:“剛才人走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玄蟒這會兒開始裝作無辜了。 “嘶——” 他不能說話,他沒法提醒。 蘇酥悟出了他的意思,更氣了。 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暫且先將干了壞事的玄蟒晾在一邊,扭頭看向獵豹。 后者已經跳到桌子上,將嘴里叼著的小型錄音筆輕輕地吐在桌面上。 這也是蘇酥去年在商場里掃貨得來的好東西。 她將整段錄音聽完,坐在桌子邊沉思許久。 “突然冒出來的六階戰寵……” 司哲說得不清不楚,她都不知道他嘴里所指的六階戰寵是熟悉的舊人,亦或者完全陌生的新人。 如果是舊人,會是從沙漠趕回來的藍鯨嗎? 亦或是燦燦的毒蟲? 他們又會逃到哪里去? 思索得越多,顧慮得越多。 蘇酥還停在北方基地四周徘徊,一來是想找到龐燦燦他們的蹤影,二來是沒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地。 但現在看來,她沒有撞見想撞見的人,反而撞見了司哲。 他要是孤身一人,倒是件好事。 但他身邊有數個六階異能者,真要是交手,打不打得過另說,會不會讓人抓住機會將她的蹤跡匯報給科研工會? 在她眉頭緊鎖之際,半截纖細的蛇尾尖悄然圈住她的腳腕。 扭頭,發現玄蟒已經滑到身后,正無聲地安慰她。 手掌更是將她腦袋上同樣偽裝的假發摘掉,一頭秀麗的長發柔順地滾落出來。 蘇酥方才那口惱怒的氣又消了。 她呆呆地仰頭看向玄蟒。 后者的神情看似冷冽,手指卻貼心地揉了揉雌性被假發勒紅的額頭。 “嘶~” 睡覺。 蘇酥被打橫抱回被子里,剛才的頭疼以及頹廢已然被打斷,俏臉乖乖埋在柔軟的被子里,像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呼。 獵豹吹滅了蠟燭,自覺地躺到沙發上。 整個房間只剩下窗外的月光照亮了半截床。 玄蟒輕車熟路地就要往被子里鉆。 蘇酥嘆了口氣。 她突然發現自己在這里拼命思考,一蛇一豹卻是完完全全的直腦子,凡事不思考不內耗,要說笨……但玄蟒還是原形時,便已經聲東擊西地毀掉了司哲的丹田;那本字典,她更是懷疑他早就把里面所有字都記得一清二楚…… 獵豹也聰明。 它把她吩咐的事情完成得格外好,完全沒有被司哲發現。 蘇酥難免開始懷疑自己普通的智商。 她懨懨地閉上眼。 襯衫最下方的扣子再次被咬穿,蹦到了完全不知道的地方。 蘇酥猛地睜開眼,忍無可忍地將玄蟒趕到了地下。 “你今天打地鋪!” “嘶!” 玄蟒不干,還要繼續往上爬。 蘇酥繃緊臉:“你敢上來,我就不理你了?!?/br> 陰暗不滿的半蛇人僵住。 他妥協得不情不愿。 見玄蟒肯聽話,蘇酥總算是松了口氣。 她躺回去,感覺月復間還殘留著陰涼感,包括被咬穿的布料內側……她倒不是排斥玄蟒的親近,但獵豹還在?。。?! 到底要跟他說多少次,阿玄才會明白人類社會的文明禮貌。 蘇酥的余光掃了一眼地鋪。 一雙豎瞳直勾勾地盯回來。 在月光下散發著野獸般的綠色幽光。 如狼似虎,生動形象。 蘇酥哆嗦了一下。 她連忙閉上眼。 諸多思緒從腦海掠過,直到昏昏欲睡間,樓下忽然響起汽車的轟鳴聲、人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突兀,所有睡意頓時消散。 蘇酥起床,隱在窗邊望著樓下的景象。 是司哲。 一夜還沒過去,他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帶隊離開,走得如此匆忙。 看那方向,是往北邊走。 難道是北方基地有什么事急需他回去? 蘇酥百思不得其解。 她目送著整支車隊離開,心底升起遺憾與不甘,如果司哲是孤身亦或者身邊只帶了寥寥一二人……算了。 蘇酥在窗邊站立許久,轉身準備回去睡覺時,腦海突然被一道靈光劈過。 跟司哲無關。 是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