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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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尾輕輕地拍打著雌性的大腿,大片纏繞的白色繃帶已經滲出鮮血。 蘇酥根本來不及低迷哀慟。 她馬不停蹄地為玄蟒換藥換繃帶,打結的那刻,修長的手掌伸過來蓋住她的手背。 蘇酥偏頭:“怎么了?” 頂著一張極其兇殘嚇人的臉,玄蟒比了個蝴蝶結的款式。 蘇酥:“……” 她默默地將普通的結,換成秀氣漂亮的蝴蝶結。 玄蟒擺了擺蛇尾。 在火焰的照耀下,蘇酥竟然從那雙豎瞳里捕捉到一絲愉悅。 她驚喜地摸上他的眉眼,正要開口夸獎時,貼在身后的玄蟒卻抓住她的手,猝不及防地貼上他的月匈膛……蘇酥雙眼微瞪,手掌觸碰到格外q彈結實的月幾rou后,觸電般地想要挪開。 “快、快放手?!?/br> “嘶!” 不放。 玄蟒將雌性拎起來,塞到自己彎起來的蛇身中。 他想摸她。 但雌性未必答應……所以他想有來有往。 半蛇人的谷欠望誠實得可怕。 蘇酥胡亂在地上抓了幾下,掀起一塊毛毯,連忙蓋到玄蟒的身上,將今晚之前沒有怎么注意過的完美身軀遮得嚴嚴實實。 玄蟒很失望。 蘇酥的臉蛋卻紅了個徹底。 她結結巴巴地轉移話題:“我們還會在沙漠待一天,看看能不能找到失散的其他人,實在找不到,就直接返程,看看北方基地現在是個什么情況?!?/br> 江宏因科研工會而死。 司哲還待在科研工會。 戚慧靈死前又說了那么一句話……蘇酥的心底籠罩著一層沉重的烏云。 她或許、真的要踏上江宏的步伐。 第115章 炸rou醬熱干面 越野車在沙漠里轉了整整一天。 憑借獵豹的靈敏嗅覺,終于找到了眾人失散的初始地。 除非是極其特別的地形,沙漠到處都長得一個樣,如今望過去一馬平川,那天的颶風與地陷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好似這里從來沒有發生過什么災害。 唯有在幾公里外的沙堆里,蘇酥找到了完全報廢的七座越野車。 車身還在,幾扇車門以及車頂不翼而飛,里面的零件也消失了不少。 哪怕是獵豹的金屬系異能,都無法修好的地步……蘇酥沉默地摸了好一會兒,才無聲嘆了口氣。 “去其他地方看看吧?!?/br> 她還是堅信龐燦燦與孫知春等人肯定能活下來,只是距離那場突發事件已經過去了兩三天,空氣中殘留的人類氣息已經完全消散。 獵豹努力嗅聞,也才帶著蘇酥找到了七八具遺留在沙漠里的尸體。 有些是在颶風旋渦中,被掀飛的鐵板攔腰斬斷; 有些是被埋入沙石中昏迷不醒,口鼻窒息而亡; 有些是不幸正面撞見逃離的七階喪尸,被咬斷脖子; 還有些……總而言之,死法五花八門。 蘇酥提心吊膽地翻了每一具尸體,沒有看到最害怕的幾張臉之后,便松了口氣。 “燦燦他們肯定還沒死?!?/br> 只不過目前也不知道在哪里。 但日頭已經快要落下,蘇酥遲疑許久,還是做下決定:“先離開沙漠,他們說不定已經回去了?!?/br> 再繼續搜尋,只會耽誤時間。 玄蟒與獵豹都沒有異議。 一人一蛇一豹再次上路,這次是直奔離開沙漠的方向。 返程更加枯燥。 尤其是對于玄蟒來說,他如今的體型,只能窩在后車座,白天相處的時間少到可憐,于是每到晚上,都會變得格外黏人。 蘇酥不得不搭建兩個帳篷。 一個她跟阿玄住,另一個挪給獵豹住。 后者并不覺得有哪里不對,它在基地就見過不少人類與戰寵搭伙的伴侶,早就習以為常。更何況,在相識之初,它就聞到了那條毒蛇身上不算嚴重的發青氣息。 一人一蛇之間的暗潮,根本瞞不過同類。 也就只有人類,會被蒙在鼓里。 又是月明星稀的夜晚。 不用玄蟒威脅,獵豹自覺守上半夜,獨自窩在火堆角落,睜眼望著頭頂的月光。 帳篷內。 蘇酥給玄蟒再次換了一遍藥。 系好蝴蝶結的瞬間,強壯的半蛇身軀便毫不意外地壓了過來。 蘇酥憋紅了臉,在昏暗的帳篷里,只能看得清近在咫尺的寬闊月匈膛。 她給他找過留在空間內、屬于樂瑞的衣服,當初為了避寒,也來不及尋找合適的尺寸,只能往大了拿。如今倒是便宜了玄蟒,至少能把該遮掩的地方全都遮住。 只不過……某條半蛇人白天還肯老老實實聽話穿好,到了晚上,尤其是吃完晚飯洗漱過后,他鉆進帳篷的速度可謂是相當迅速。往往她剛扭頭,帳篷的門簾處便只剩下一小截快成殘影的蛇尾尖尖。 等她再鉆進去,便能看見一件被扔在角落揉成腌菜般的上衣。 “阿玄?!碧K酥伸手推了推他,“我們還在趕路?!?/br> “嘶!” 玄蟒不滿時,豎瞳格外冷冽。 蘇酥已經沒有那么怕這雙眸子了,她甚至學會了咬唇示弱:“白天都是我在開車,精神一直在緊繃,晚上必須要休息好?!?/br> 這個說辭,與昨晚如出一轍。 玄蟒體諒過一次,便不再買賬。 他湊到雌性的臉頰邊,輕輕地添舐著她的唇角:“嘶~” 冰涼的氣息打在頸間,讓蘇酥本能地抖了幾下。 她很羞。 也很不知所措。 雖然已經親過一次,但那次的體驗……委實算不了多好,探入喉嚨的蛇信,只帶來糟糕的反嘔。 蘇酥顫巍巍地望著玄蟒。 后者深深地凝視著她,眼底所帶出的占有谷欠,以及得不到滿足的親昵谷欠,讓她清楚地意識到——他已經等了太久,必須嘗到甜頭。 憑心而論,她是想跟他親近的,但又是怕跟他親近的。 無論是在狩獵場所見過的“世面”,亦或是實驗室里經歷的糟糕“親吻經驗”…… 蘇酥咬了咬唇。 矜持再三,她躲進了玄蟒的懷抱,細白的手指緊緊地揪住毛毯上的毛毛,聲若蚊吶:“現在只能親、親一下?!?/br> 外面還有獵豹。 它、它也不是單純的動物,肯定知道帳篷里發生了什么,要不是玄蟒太過混不吝,她本來不想在這會兒做些親昵的舉動。 半蛇人的耳朵多尖。 他一下子就聽到了這句話,聯想到那晚在湖邊見到過的一幕,頓時心浮氣躁。 蘇酥捕捉到了玄蟒眼底的侵略意味,聲線抖了兩下:“但、但你必須聽我的?!?/br> 當然聽。 只要雌性肯放出一點點松軟的信號,他有什么時候沒有聽過她的嗎? 玄蟒眼神熾熱地盯著蘇酥,蛇信已經不安分地吞吐起來。 “蛇信不能伸出來?!?/br> “嘶?” 好吧。 玄蟒收起躁動的蛇信,耐心等待了雌性的進一步指引。 蘇酥……蘇酥也沒有親吻的經驗。 她給自己打了打氣。 溫軟的手臂勾住玄蟒的脖子,粉嫩的唇瓣輕輕地、如同一只膽大包天竟敢落在潛伏草叢之間的毒蛇身上的蝴蝶,貼上了屬于異性的唇角。 親上去的那刻,蘇酥才意識到自己對錯了位置,找補地挪到中央。 這期間,她垂著顫抖的睫毛不敢抬眼。 倒是玄蟒,毫不避諱地盯著她看,本就狹窄的墨綠色豎瞳在昏暗的光線下,竟也逐漸瞇成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