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老國君身后的太子:“姜九辭!你不過是個低賤的奴隸生的小奴隸!妄想國君之位,你也配?!你就該和你那個奴隸母親一樣,腐爛在最骯臟的泥地里!” 渾身是血斷了腿的青年惡狠狠的瞪著姜九辭,下一秒寒光閃過,剛剛還在咒罵的人斷了舌瞎了眼。 姜九辭輕笑一聲:“小初一,說過多少次了,這種事,讓下面的人做就好,何苦臟了自己的劍呢?” 拿出手帕輕柔的將少年護衛臉上的濺起的血跡擦拭干凈。 “父王,您看,做了壞事是要付出代價的,王兄給我下毒,派死士暗殺我,毒被小初一吃掉了,死士被小初一埋了,我們家小初一還沒消氣呢,如今死到臨頭還要咒罵我,您說,這如何不讓我家小初一生氣呀…” 初一站在姜九辭身旁配合的直點頭,軟糯的說道:“他,傷害少主,該死?!?/br> 姜九辭有些病態的放聲大笑: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小初一說的對,他該死?!?/br> 老國君推開侍衛的手,年邁的身體歪歪斜斜的坐在地上,蒼老的聲音帶著股凄涼的味道: “姜九辭,你以為你坐上了國君的位置就擁有了一切嗎?我告訴你,站得越高就越孤寂,當你的權利越大,身邊的真正信得過的人就越少,背叛你的人也會越多,你終將和我一樣,眾叛親離,孤獨一生!” 初一并不懂權利的重要性,只知道是姜九辭救了他,讓他吃得飽穿的暖,他不允許有人說他的救命恩人,軟糯的聲音堅定的說道: “才不會,我不會背叛少主的!少主有很多追隨他的人,才不會像你一樣!” 姜九辭看著少年單薄的身姿擋在自己面前,惡狠狠的幫他打抱不平,正想安撫一下炸毛的少年,卻突然被少年推開。 一只利箭穿刺而來,還未來得及反應,箭直直穿進少年胸口。 殷紅的血蔓延開來,少年還沒倒在地上就被姜九辭接住,素日里蒼白的唇染上鮮紅,唇齒蠕動著想說些什么,最終卻因閉上的雙眼什么都沒來急說出口。 姜九辭慌了,顫抖著手想擦干凈少年臉上的血,卻越擦越多。 “小初一,你別嚇我,你醒醒,少主帶你去吃糖葫蘆好不好,你再不起來我就給別人吃了,小初一!” “追!不惜一切代價抓住放箭的人!” 姜九辭抱著少年逐漸冰冷的身體,狠戾的朝著侍衛吼去…】 眾人沉浸在戲里不能自拔,導演率先反應過來喊卡。 導演:“卡。過了過了,這條拍的很好,恭喜清塵殺青!” 夜清塵睜眼看到祁墨陽眼里還沒散去的狠戾,有些愣神,下意識的抬手摟住他。 祁墨陽緊緊抱住著少年溫暖的身軀。 影帝第一次陷在戲里久久不能出戲,想到他渾身是血的倒在自己懷里,抱著人的手臂更加用力。 “嘶!祁墨陽,你勒疼我了?!鄙倌牾r活略帶抱怨的聲音響起。 祁墨陽這才慢慢平復下來。 抱起夜清塵走進更衣室,強勢吻落下,夜清塵好像感受到了對方內心的恐懼,沒有推開他,手指輕輕的撫著祁墨陽的背,像是在安撫一只即將破籠的野獸。 眾人對于影帝突然的情緒失控有些發愣,等眾人反應過來時,祁墨陽已經牽著人從更衣室出來了。 導演將一束本該給夜清塵的花,遞給了祁墨陽。 開玩笑,這種時候送花給夜清塵,是想嫌自己活得太安穩了嗎! “清塵,恭喜殺青?!?/br> “恭喜恭喜?!?/br> 眾人紛紛鼓掌送上祝福,祁墨陽將花扔給了季瑾之,又從季瑾之手中拿過自己買的花,一束潔白的桔梗。 劇組收工,祁墨陽攬著懷抱桔梗的少年朝著停在劇組門口的車走去。 兩道身影被路燈拉長,高大的男人小心的護著上車的少年,等人坐穩,男人銳利的眼神射向一棵樹,隨后收回目光跟著上車,疾馳而去。 一道身影從樹后走了出來,陰狠的看著已經遠去的車。 【阿爸阿爸,那個景輝剛剛在門口偷偷看! 而且最近他被景家趕出來了,那個彭越也被景家認回去了,景家父母對這個差點變成殺子仇人之子的假兒子很怨恨,不僅將他趕出家門,連以前給的銀行卡都凍結啦。哼!真是活該!】 【不過崽崽還發現有其他人在調查這件事,不過他們沒有崽崽快。崽崽想著反正都是搞事情,就沒有去管那些人啦!】 夜清塵沉思片刻道:【好了,去玩兒吧,景輝那邊繼續盯著?!?/br> 【好的親親阿爸!】 景輝的遭遇在夜清塵的意料之中,但又有些意外,養了二十年的兒子,說厭棄就厭棄了,全然不顧往日情分,難道血脈真的那么重要嗎? 第9章 影帝他重金打了一根小鎖鏈(9)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殺青戲耗費了夜清塵太多精力,這具人類的身體有些吃不消,被祁墨陽抱著洗漱完倒頭就睡。 祁墨陽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后,轉身去了書房。 “老板,景家已經接回了彭越,景輝也被趕了出去。只是......” 祁墨陽蹙了蹙眉,薄唇輕啟:“繼續?!?/br> “只是似乎有人提前把消息透露給了景家父母,我們慢了一步?!?/br>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謹慎,似乎是很懼怕他口中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