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謝清遙卻笑得越發得意,輕咬他的耳垂,灼熱的氣息灑在頸側:“誰讓你身體這么敏感?!?/br> “嗚……”沈星河被他撩撥得無法自持,只能任由他肆意妄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裴景馳站在門外問道:“出什么事情啦?!?/br> 謝清遙的手勁加重,含糊不清地在沈星河耳邊低語:“讓他滾?!?/br> 沈星河勉強穩住氣息,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提高音量:“沒……沒什么?!?/br> “哦,剛才聽到你叫聲,還以為你出事了,沒事就好,我回去挖地道了?!?/br> 裴景馳轉身就要離開,聽到從里面傳出來的聲音,停下了腳步。 “嗯~”沈星河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微顫,飄出了出來。 裴景馳握緊了拳頭,疾步離開。 終究理智占了上風。 “謝清遙,別在撩我了?!?/br> “嗯,我什么都不做就擦背?!?/br> 他真的就動手擦背,擦了許久。 洗完澡,謝清遙已為他擦干身體,溫柔地將他抱到床榻上,自己則緊隨其后躺下。 謝清遙腦中忽然有個想法。 試探性地問:“我放進去不動,行不行?” “你滾出去!” 半夜,謝清遙被夫人趕出了門 他無處可呆,只好去了他弟弟的房間,擠一宿。 然而,推開門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 謝清遙擰眉,他該不會是去sao擾李大娃了吧。 擔心他惹出事,謝清遙立即趕往李大娃家中。 夜色中的李大娃家寂靜無聲,屋內只有李大娃一人躺在床上,呼吸平穩,應是熟睡中。 謝老三不在這里。 謝清遙找了半宿。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謝老三才回了醫館后院。 回到房間,剛關上門,轉身發現他二哥坐在床榻上。 他嚇得一哆嗦,“你不摟著夫人睡覺,來我這里著嘛?” 謝清遙開口,帶著nongnong地壓迫感,“你去哪兒了?” 謝清洲立在門口不敢邁步子:“睡不著散散心?!?/br> “手里拿的什么?”謝清遙目光銳利。 謝清洲舉起手中的藥包:“藥,李大娃受傷了,我去給他找點藥?!?/br> “別讓我發現你做壞事?!眮碜杂H哥的血脈壓制。 “放心,我不是做壞事的人,問完了?可以睡覺了嗎?” “出去罰站?!?/br> 那不是小時候做錯事,才會被罰的嗎? 謝清遙見他愣在門口,提醒他,“是誰扯著我夫人的領子,和領雞仔似的?!?/br> 謝清洲心領神會,看來又要遭罪了。 清晨,沈星河推開房門。 見到在院子里蹲馬步的謝老三。 他繞到他身前,上下打量,“以前沒見你這這么用功呢?” 謝清洲像是見到救星一樣,“我二哥罰我,他最聽你話了,你和他說說,我堅持不住了?!?/br> 他現在雙腿直發抖,一不小心就要倒下去。 沈星河:“他已經當差去了,你沒看到嗎?還有,最近送輪椅的錢給我,該入賬了?!?/br> 謝清洲松了口氣,一下子坐在地上。 仿佛沒聽到沈星河提錢的事情。 他起身,回房間拿著藥包,一瘸一拐的朝著大門跑去。 “錢又沒給我??!”沈星河在后面喊道。 他剛走,老馬便來了醫館。 他因走的急,講話有些氣喘。 沈星河給他倒了杯茶:“什么事,這么著急?!?/br> 老馬飲了一杯茶,緩了緩,“你小叔子,半夜里,來我家里開了合歡散?!?/br> “你給他了?”沈星河急道。 “他像個瘋子一樣,逼著我給他開藥,我能有什么辦法?!?/br> “干爹,快和我走?!?/br> 沈星河猜測,難怪,早上謝清洲顧不上腿軟也要出門。 他很可能帶著藥去了李大娃家。 若是用了合歡散,后果不堪設想。 沈星河給驢子套了板車,拉著老馬趕往李大娃家中。 清晨趕集的人多,趕著驢車在這邊實在走不動。 他們干脆饒了條小路。 春天冰雪融化,小路滿是泥濘。 驢子腳底打滑,沈星河不慎面朝下,摔倒在了泥里。 起身后,顧不上收拾干凈,繼續趕路。 一炷香后,終于趕到了李大娃家附近。 人群將他們家包圍。 沈星河站在驢車上,墊著腳尖看向人群。 在最中間,發現了謝清洲,在他腳下,橫躺著一具蓋著白布的尸體。 第五十章 朝廷要犯 人群的贊嘆聲此起彼伏,熱烈無比。 “這次那矮子,死的透透的了?!?/br> “小兄弟可是為我們除了一害啊?!?/br> “只是,這小子也攤上大事了,那矮捕快是府尹的小舅子,連縣令都得賣他面子?!?/br> 沈星河用力拽著老馬,硬生生擠進了人群之中。 聽著周圍的議論,橫在地上的尸體應該是矮捕快無疑。 此時,謝清洲雙目血紅,滿是怒火。 他那雙沾滿鮮血的手,早已被風干,表層結成薄薄的一層皮,風輕輕一吹,便片片剝落。 似乎是覺得還不夠。 他抬起腳狠狠朝地上那人的兩腿間踢下去,力道之大,令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