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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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尚宮、阮尚宮,是非對錯總要有個理由,內侍省不能平白無故抓人,況且是在我告假歸家之際,此舉違反宮規,還請兩位尚宮大人將李大監請過來,我們當面對峙對峙,說個清楚明白?!?/br> 張尚宮低眉猶豫,暫不出聲。 旁邊的阮尚宮冷聲開口,“怎么不明清楚不明白了,內侍省那邊不是已經說了你那宮女偷盜司珍局首飾,這才被抓起來審問的,不然無緣無故的,人家憑什么只抓她一個呢?!?/br> 虞寧知道這個阮尚宮,阮尚宮是謝老夫人阮氏的家里人,阮氏與謝家是姻親,真要論起來,兩個人還沾親帶故的呢。 不過,前有謝老夫人阮氏幾次三番為難,后有阮家的阮青禾故意在書院孤立小寶,虞寧現在怎么看阮家人怎么討厭。 這位阮尚宮說的話也同樣讓她討厭。 虞寧:“難道很清楚嗎,那贓物從哪來,怎么出的司珍局,經過幾人的手,又是怎么到了花楹的柜子,這些都清楚明白嗎?還是說,只要不由分說搜了房,從柜子搜出一個所謂的贓物,就可以定罪了。 既然如此,我今夜去阮尚宮的房里,將太后娘娘賜予我的鳳釵放進去,明日指控你偷盜,便可以將你送進宮正司審問?” “謝司膳慎言!這是尚宮局,你可莫要胡言亂語?!比钌袑m警告道。 “是不是胡言亂語,諸位都在這里,自能分辨,阮尚宮不肯讓我和李大監對峙,是在顧慮什么,一切后果有我擔著,到時候治罪朝我來就行,還是說阮尚宮覺得一個宮女不值錢,不值得請李大監來對峙一趟?” 在大鄴,女官制度已經實行了很多年,宮規針對女官和宮女的規定也很嚴苛,無論私底下怎么做,但明面上,絕不允許草菅人命,枉顧宮人性命。 今日虞寧將阮尚宮枉顧宮人性命的話說出去,明日朝堂上就有人上折子彈劾了,那群御史也不是吃素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阮尚宮當然不能再說什么,她冷眼掃了虞寧幾眼,不屑地笑笑。 謝家這個女兒是從山野里找回來的,不懂宮里的人情世故也是正常,等她哪天撞了南墻就知道了,單憑一腔熱血是沒用的,宮里不講這些,做人啊,還是要低調些。 張尚宮讓宮人去內侍省找李大監一行人,隨后又將尚宮局所有女官聚集在大殿中。 凡是尚宮局有這等事情,都是要眾女官見證的,只是這樣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了,不是沒有草芥人命的事情發生,是之前一直沒有虞寧這樣的人為其伸冤, 一刻鐘后,李大監帶著幾個內侍省的太監過來,他們還將當日從花楹房里搜出來的鳳釵給帶過了。 得知虞寧是太后娘娘的侄女,李大監說話還算客氣。 “謝司膳一番好心,但卻被那宮女給蒙騙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想到那宮女竟是手腳不干凈的人呢,雜家將事情講清楚了,謝司膳就帶著人回去吧?!?/br> 李大監自認給了虞寧臺階下,若是識相的,此時就該知難而退了,誰知這人偏偏是個刺頭,不依不饒的。 “李大監倒是能自圓其說,但這釵子從何而來,花楹又是從何處拿來的,可有證人,李大監說有人舉報,那舉報之人是誰,她從哪里看見的花楹偷盜,盡要一一說來?!?/br> 內侍省辦事向來霸道,李大監提前沒有做好一切準備,就只是抓個宮女而已,沒必要大動干戈,隨意找個借口就行了。 所以面對虞寧的逼問,他只好隨口胡謅,“證人是司珍局的太監,他從李太妃那處看見的,李太妃年紀大了,神志不清,那個叫花楹的宮女過去送藥膳,一時起了歹意也是正常的?!?/br> 李大監讓人將作證的太監找過來,按著他的話給虞寧重復了一遍。 虞寧對作證的太監問了幾個問題,隨后笑道:“這證人做的可是太不夠格了,連日子都記不清楚,我們藥膳局有明確的記錄,十五那日,去給太妃送藥膳的人不是花楹,花楹是十三日去的?!?/br> “啊對對對,就是十三,過去好幾日了,記得不太清晰?!弊髯C的太監急忙補充。 虞寧笑了,盯著李大監陰沉的眼睛看,緩緩說:“李大監確定這是李太妃的鳳釵嗎?我瞧這鳳釵的樣式金貴,應當不是尋常物件,首飾發放皆有記錄,不如去翻翻司珍局的記錄,看看這鳳釵是何年何月產出,到底去哪位貴人手中?!?/br> 司珍局的女官就在殿里,此時都低頭不語,裝作聽不見。 宮里的頭面首飾都是有定數的,宮里主子少,這幾年產出的金釵子都去了哪里一清二楚。 李大監不敢接話,因為這鳳釵是長公主臨時從頭上拔下來的,他拿了之后就去抓人了,根本沒想這么多,況且也沒有人敢跟他對著干,要追根溯源。 “東西在就是物證,何必大費周章去查那些東西呢?!崩畲蟊O訕訕道,他對著虞寧干笑,陰惻惻地看著她,“謝司膳,況且還有證人看見了,是萬萬錯不了的?!?/br> “哦,有物證證人就行?那這樣,剛剛是我記錯了,我們藥膳局的記錄上,花楹這個月壓根就沒去過太妃那里送藥膳呢,這是我們藥膳局的物證,而我們幾人都可以是花楹的人證,我們給她作證,她根本沒去過太妃那里,定是這個太監眼花看錯了,李大監你看這個說辭可以嗎?!?/br> 小詞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