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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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菲剛來北城時連租房的錢都要精打細算,寧家是最近十年條件才越來越好,慢慢地財富自由。 不過財富自由也是相對一般人,寧家還沒到養得起私人飛機的地步,再說寧菲本人近年來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北城,沒有買公務機的需求。 像這次這樣需要探班,買個頭等艙的機票也就足夠了。 第一次乘坐私人飛機,寧芋萱還是有些新奇的。 可惜從江城到北城只有兩個小時的航程,只夠寧芋萱在機艙內轉了一圈,四處看看裝潢,體驗了一下飛機上的水吧。 沒來得及在柔軟的床上睡一覺,也沒能親自體驗一下在浴室里泡澡的感覺。 下飛機時,寧芋萱稍微有些意猶未盡。 謝執硯看穿她的想法:“下次我出差的時候,你同我一起?” 寧芋萱不假思索:“才不要?!?/br> 就算她對這架飛機是挺感興趣,她也不想專門為了這個陪他一起出差。 謝執硯“嗯”了一聲:“那就等之后我們蜜月旅行的時候?!?/br> 寧芋萱:“……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們要蜜月旅行了?” 謝執硯一臉從容不迫:“結婚的流程不就是這樣?領證,辦婚禮,度蜜月?!?/br> 看男人的語氣這么理所當然,寧芋萱忍不住脫口而出:“那結婚還有好多別的程序呢,你怎么不一一都做了?” 謝執硯挑了挑眉梢:“比如?” 寧芋萱:“……” 比如很多人結了婚就開始備孕要孩子呢,難道他們也要生孩子? 寧芋萱忍住沒把這句話說出來。 越和謝執硯相處,她就越覺得謝執硯和她印象中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就像從前她怎么也想象不到,有一天謝執硯會在電話里一遍遍說想她,還給她準備什么后備箱的驚喜。 寧芋萱拿不準,如果她真把“生孩子”三個字說出口,說不定這個男人還真會順桿子爬說想要個孩子。 她并不排斥生孩子,或許是受到母親的影響,寧芋萱有時候會想,如果哪天有一個自己的女兒好像也挺不錯的。 一個和她心意相通、共同成長的女兒。 或許會有矛盾,也會有不理解對方的時候,但最終血脈的連結會讓她們彼此密不可分。 就像她和母親一樣。 不過謝執硯和她的關系,還遠沒到可以考慮這個的程度。 而且在寧芋萱的概念里,結婚生子是很久之后才會發生的事情。 目前為止,她覺得自己還像是個時刻喜歡和mama黏在一起的“媽寶女”,根本想象不到自己做母親會是什么心態。 寧芋萱看向謝執硯:“反正結婚的流程那么多,我們也不用每個都做?!?/br> 謝執硯有條不紊道:“蜜月只是旅行的另一種說法,等手里的工作沒那么忙之后,你不想出去放松一下?” 寧芋萱沉默了兩秒。 說起來,她是挺久沒旅行了。 上次出國旅游好像還是五年前。 寧芋萱松口:“等華愿新開的四家門店都穩定下來,是可以出去玩一兩個星期?!?/br> 答應之后,她心里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 仔細想想才發現,她和謝執硯的這場“合約婚姻”本來是沖著一切從簡去的,結果到現在好像一點都不簡單。 公布戀愛,見家長,計劃買婚房。 婚禮謝執硯也說是要辦,現在連蜜月旅行都說要去了,人家正常結婚的人都不一定會像他們這樣。 也就是兩人證領得太快,少了求婚和訂婚兩個步驟。 從航站樓乘電梯到地庫,兩人坐上謝執硯的車。 劉特助沒和兩人一起,他坐另一輛車,謝執硯的行李也在那輛車上,直接運回公寓。 寧芋萱的這輛車里只有謝執硯和他的司機。 寧菲幾個小時前已經到了家里,給寧芋萱報了平安,讓她不用著急回家。 寧芋萱給寧菲和寧時越都發了消息,說自己已經平安落地北城。 謝執硯同寧芋萱一起坐在后排:“累不累?” 寧芋萱如實道:“不累,怎么了?” 私人飛機確實是比正常坐飛機要舒服很多,不用提前好幾個小時到機場排隊等待,飛機上空間也大,不怪大佬們都喜歡坐自己的公務機出差。 從江城到北城,寧芋萱也完全沒有奔波的疲憊,就和周末出門玩了半天差不多。 謝執硯:“不累的話,晚上我訂了一家餐廳,吃過之后我再讓司機送你回家?!?/br> 寧芋萱眨了眨眼睛。 “謝執硯?!彼f,“怎么感覺今天一整天你都在帶我吃飯?” 從早上的那頓早餐開始,今天兩個人可以說是從早吃到晚。 謝執硯的眼里漾起一絲笑意:“可能因為我想投其所好?” 寧芋萱咂摸了一下這句話。 雖然沒覺得被沒冒犯,她還是故作不滿道:“什么意思,你是在說我太能吃了嗎?” 謝執硯:“是認同你享受美食的精神?!?/br> 寧芋萱:“好吧,晚上吃什么?我先聽聽再決定要不要答應你?!?/br> 謝執硯訂的是北城cbd的一家米其林餐廳。 說起來兩個人認識以來,還沒正兒八經地吃過這種寧芋萱的印象里,謝執硯這樣的大佬會來的高級餐廳。 倒是一起吃了不少人均不到兩百的餐館。 餐廳位于北城cbd金融大廈的頂層,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北城最繁華的夜景盡收眼底。 角落里有專人演奏鋼琴,服務人員也都身著正裝。 菜品的分量都不多,但擺盤一定是精致得不像話,一道道被端上桌,還會配以服務生的介紹。 寧芋萱覺得這種餐廳常來就沒什么意思,按這個上菜速度,等吃完最后一道菜,第一道都快消化完了。 但偶爾吃這么一次換換口味,還是不錯的。 服務員端上來兩杯香檳。 寧芋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托腮欣賞窗外的城市夜景。 她無意識地抬起手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枚鉆戒。 嘴上說著這枚戒指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就是個裝飾。 但大約是“鉆石”代表愛情的營銷已經深入人心,寧芋萱還是沒辦法完全不被影響。 此刻坐在謝執硯的對面,在北城最豪華的餐廳里欣賞著手指上的這枚鉆戒,還是讓她稍微有些感慨。 她是真的結婚了。 家里抽屜的結婚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她的配偶是謝執硯。 此刻距離她意識到自己覺醒了劇情,也不過兩個月不到的時間而已,心態和境遇卻已經完全不同了。 時過境遷。 寧芋萱在內心感嘆著,隨手把這枚鉆戒取下來,放在手里把玩。 不知過了多久,謝執硯沉沉的嗓音將她從思緒中拉出來。 “萱萱?!敝x執硯說,“在想什么?” 寧芋萱回過神,看了一眼被她放在手心里擺弄的戒指,抬眸和謝執硯對視。 這一瞬間,她忽然不想掩飾自己的思緒。 “我在想?!睂幱筝婢徛亻_口,“我竟然真的和你結婚了,很不可思議?!?/br> 謝執硯:“……” 男人的眉心微動,寧芋萱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此時此刻也不想去猜。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大概就是傳說中興奮了一天以后,突然間的多愁善感。 她很少任由自己被這種情緒包圍。 寧芋萱覺得在謝執硯看來,她肯定很不可理喻。 他匆匆趕回國給她制造了驚喜,還帶她玩了一天,結果她到現在卻莫名顯露出這樣的情緒。 但她又不想偽裝。 或許是偶爾也想放空一下大腦,任由情緒肆虐。 謝執硯與寧芋萱對視,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東西。 半晌,他突然開口,“我幫你把戒指戴上?” 寧芋萱的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她還以為他會問她,“和他結婚不高興嗎”之類的話。 畢竟在外人看來,能嫁給謝執硯簡直是她燒了高香,根本沒道理在這里無病呻吟。 沒想到謝執硯注意到的是她摘下來的戒指。 剛才她隨手把鉆戒摘下來玩之后,還一直沒重新戴上。 寧芋萱安靜了幾秒,把戒指遞過去。 謝執硯從她手心取下那枚鉆戒,指尖短暫地觸碰她的手心,讓她覺得有些癢。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溫柔:“和之前一樣,戴在左手?”